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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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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清华见这中年人体貌英伟,言态不俗,心中颇有好感。 所以接口笑道:“路遇不平,拔刀以助,是我辈义不容辞之事,黄镖头不用为此事申谢,至于贵镖主之一点外伤,谅无危险,我们暂时扶他上马,到前面城镇之内再找药治疗,当可痊愈。” 随又转问展鹏程道:“展兄以为如何?” “对!就这么办好!” 展鹏程赞同地回答后,又向那中年人问道:“黄镖头,你们的马呢?” 黄镖头苦笑一声道:“请恩公等一等,让我到林内去一趟,看看是否还在?” 白如霜也在此时接口道:“华哥,我们的马呢?” 她心急自己的马儿不知去向,恐被别人骑去或逃脱,所以有此一问。 冷艳雪却在旁边笑道:“霜妹,你忘了他在嵩山寻马的事吗?” 白如霜闻言而悟,想起应清华以啸声呼马的事,不禁“噗哧”一笑道:“看他的啸声灵不灵罢!如果马儿不来,就要他自己去找!” 应清华只得向展鹏程笑道:“请展兄原谅!我要以啸声唤马了。” 说完便发出一声朗啸,音震林野,宛如鹤唳长空,清越悠扬,声中略有转折,像是特有的声号。 一声之后稍作停顿,接着又重发一次。 直至第三遍完毕,黄镖头已拉着两匹花马回来时,才听见右侧的树林中,响起一声强劲的嘶鸣。 等应清华四遍啸声停歇,便在一阵枝叶摇动声中,冲出三匹骏骑,从它们白、黑、赤的颜色上,一望而知是“白龙”、“火骝”、“墨骊”。 它们一出树林,便跑至应清华身前停住,并且前蹄拍地,“聿聿”轻鸣。 应清华即将伤者捧上花马,让黄镖头扶着先行,再向展鹏程笑道:“请借长剑一用,将这死人埋了再走罢。” 不久,他们便埋妥死者,上马起程。 午初时分,赶到了安宁县城,为了医治伤者,便决定在此住下。 晚上,他们一行五人,便在房中把酒谈心。 经过黄华鲁一番叙述之后,应清华才知道他是贵阳玉麟镖局的镖头,因为镖主是大理县的富商,红货是两枚非常能得的雄精珠,才亲自出马,和镖主同行。 在出事地点,被两名邛崃派人士截住,强欲携走红货,因而发生拼斗,当危险万分的时候,被展鹏程出手救下。 但已身受对方剑伤,失血不少。 同时,又出现那两个红巾裹头的“中流会”人,在旁边奢言道义,伪作公正。 应清华明白这回事后,忽然忆及一事,向黄华胄问道:“黄兄,南昌万胜镖局的孙镖头,你是否认识?” 他问话的原因,只有冷艳雪明白,所以也接口问道:“黄镖头夫人,大概是姓孙吧?” 黄华胄惊喜地答道:“呵!原来两位都认识家岳!实在太巧了!” 应清华微微一笑,将南昌拜寿的事简述一遍,又问道:“黄兄与尊夫人,何故未前往祝寿?” 黄华胄“唉”了一声,歉愧地道:“在寿诞之前,我因生意远走川边,拙荆又因临盆在即,路远不敢独行,以致错过他老人家的华诞,使我深感不安!” 应清华却笑道:“为人子女者,孝顺固属第一,但表达孝心,并不在表面,只要心存孝这就是了,贤夫妇既有特殊事故,老人家定能谅解的。”接着,又向展鹏程问道:“展兄侠踪来此,莫非为了狐尾帮或“中流会”的事?” 展鹏程摇头一笑,举起面前的酒杯道:“来!先干一杯,我再详细地告诉你!” 冷艳雪在他俩干杯之后,先行问道:“展大侠,是不是有涉及华哥的事情发生,你特地跑来找他?” 她这种机智的猜测和判断,使展鹏程非常佩服地笑道:“冷女侠卓见!展某敬服之至!我南来的目的,正是要找应兄,解决两个问题。” 白如霜担心武当山又被红星教偷袭,所以接口问道:“展大侠,是不是红星教的事?” 展鹏程笑道:“自从武当一役以后,红星教已敛迹甚多,白女侠不用担心!” 接着,又转向应清华道:“应兄的大名,已经成了双包案,这真是一件怪事!” 这一声双包案,使冷艳雪大感惊奇。 应清华也大感意外。 展鹏程指着刚被黄华胄斟满的酒杯笑道:“我们再干一杯,让我润滑一番喉咙再说,不过,我说到有疑问的地方,希望你老实的告诉我。” 说完,便举起酒杯,仰起脖子一干而尽,并向应清华一照杯底,带着回忆的口势道:“说来话长,我要从离开武当说起,但几件事情,都与应兄有点关系。” 接着,他便滔滔不绝地说下去。 原来展鹏程自离开武当山后,便奔向襄阳,意欲在该处一宿之后,便乘船东下,拟往沿江各地,观察红星教的活动情形,顺便往各地的名胜古迹一游。 这天晚饭时候,他在襄阳江边的一家酒楼上独酌,楼上的客人不少,多数是行商帮客之流,各自高谈欢笑,毫无顾忌。 一阵阵凉爽宜人的晚风,从江面涌入楼中,使人暑气全消,感到非常舒适,展鹏程临窗独酌,静望着江上的闪烁灯光,不禁感慨丛生,轻叹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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