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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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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练就是点着灯练,暗练就是吹熄灯练,就这么简单还不懂。” 小关一想,就暗练吧!因为吹熄灯练,还马马虎虎可以应付,反正谁也看不见谁,忙道:“当然暗练最好。” “不过暗练的功效不如明练,如果换了墨鱼,他绝对要求明练,我希望还是明练的好,伯什么,男人女人身上都是天生的,谁也不会有两样。” 小关猛摇其头:“明练绝对不于,我不想讨你的便宜。”小关是怕自己不争气,抖起来让小曼嘲笑他。 小曼无可奈何叹口气:“那就只好依你了,麻烦你把灯吹熄了,就在外边屋子练。” “鲤鱼精,少来这一套,我不!” 小曼不由吃了一惊:“你要暗练,我就依你暗练,为什么又变卦了?” “外面屋子里,炉里的火比灯还要亮好几倍,那叫什么暗练?” 小曼微微一笑:“原来你为了这个,那就改在里面屋子练。” 两人进入里面茅屋,小关吹熄灯:“现在要怎么样?你说吧!” 小曼斯条斯理地说;“你和我不同,脱了衣服之后,仍可随便走动,我呢!只能面对墙壁,既不能动,也不能转头,否则就会受到严重内伤,你若存心不良,趁这时间杀我,或是把我怎样,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我小关怎么会是那种坏人,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 “我若不放心,怎会看上你,换了别人,就是送我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见得肯找他陪我练功。” “谢谢!承你看得起。” “你这个人既忠厚又老实,虽然有时也调皮一点儿,总是无伤大雅。” 小关这时已经定了下来,因为小曼练功时既然必须面对墙壁,又不能随意转头,他自己就是不脱衣。也必能瞒过她。 “鳗鱼精这次练功,要练多久?” “至少也要一个时辰。” 她说着走到墙壁边,一边脱衣一边再说:“我现在就开始脱了,你也脱吧!” 小关只把上衣脱下来再穿上,穿上再脱下,小曼再精,也被这声音瞒过。 小曼已经脱得—丝不挂,盘膝坐了下来,继续说:“我已经脱好了,你脱好了没有?要和我背对着背,也盘膝坐下,引我进入无色无物无所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小声在屋内走动。” 小关依言盘膝坐下来,问道:“要怎样练法,我一概不懂,在下只学过几手三脚猫把式,什么也不能跟你比。” “你只要坐在那里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两首诗就好了。” “哪两首诗?” 一首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接着又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你把佛门六祖,参悟成正果的诗,用来参悟你的野狐禅?” 小曼不理他的问话,正经道:“从现在起,咱们不要再讲话,我要开始用功了?” “你要怎样用功?” 小曼低声开始念起诗来,念了几遍顿时觉得心境慢慢平息。 茅屋里静了下来,只听小曼鼻息,接着全身又发出震颤摇摆的声音,呼吸由急促而渐趋平静。 小关并末回身察看,不过,由小曼发出的声音,再想到她的裸露,原是怪怪的,可是小曼用佛门六祖得道的诗来引归他心灵清明。 他根本不曾默念那两首诗,只是自己也打坐导引内功而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他想这个女人不也是在改邪归正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茅屋响起了敲门声。 小曼用功正用到紧要关头,自然无法开口询问。 小关也不便出去应门,因为屋内的情景若被来人撞见,纵然自己问心无愧,也必将落个跳到黄河洗不清的下场e 屋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紧。 小关灵机一动,何不从窗里穿出去看过究竟是哪来的不速之客: 窗户在外间茅屋,他蹑手蹑脚来到外间,轻轻推开窗,腾身掠了出去,很快就隐没在门外不远处,夜色中只见一条黑影站在门外,仍在不住敲门。 并非那人警觉不够,实在是小关的轻身功夫到家,所以小关从穿宙而出,到隐身在门外不远,那人始终不曾发觉。 夜色虽暗,小关在片刻之后,仍然已辨认出那人影是墨鱼。 墨鱼敲门久久无我回应,自言自语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深更半夜她会跑到哪里去?若说人不在,为什么炉子里好像还烧着火?” 略一犹豫之后,墨鱼干脆绕到屋后,由窗子外爬了进去。 墨鱼一进外间茅屋.首先触入眼帘的是、便是那炉熊熊烈火,和炉上热气蒸腾的沙罐,不由嘟哝着说:“他奶奶的,这是什么味道。深更半夜的,还准备有宵夜,可不赖。” 进入里面房间?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点声息也不闻。 墨鱼先伸手往床上一摸去,褥子上面被子下面竟然空荡荡的并无一物。 “奶奶的,路到哪里去了?”他自言自语,却又觉出不是那回事:“不对,她如果出去了,为什么门是关着的。” 就在这时,他终于听到墙壁边发出鼻息之声。 墨鱼急急燃起灯火。顿时,他的眼睛一亮,连嘴巴也几乎合不拢来,那神情除了抽象派的画家可以捕捉到外,别人可无法形容出来。 只见小曼精赤条条,全身光光滑滑,曲线玲珑的面壁盘膝而坐,虽然肤色稍黑了一点,但却体态轻盈,尤其乳隆臀肥,衬上那纤纤细腰,看得墨鱼直咽唾液,恨不得一口把地吞下肚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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