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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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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回 奸徒伏诛 力战四煞 白玉山大感为难,望了凤姑一眼,道:“贤侄女,你学艺清风庵,一住十八年,令堂在这段时间之内,独居寒山,好不容易等到你艺满出师,正该母女团聚一些时日,你又要仗剑江湖卫道除魔,叫你娘如何能够安得下心呢?” 黄凤姑道:“白叔父教训的是,不过,师命难违,叫侄女何去何从呢?” 黄夫人叹息一声,道:“这件事,咱们暂时不作决定,等你那白兄弟回来之后再说。” 白玉山眼看那黄凤姑似是很坚持,也不便再多讲话。 黄凤姑笑一笑,道:“你们先不用为此事烦心,目下先查出爹的被害原因要紧。” 三个人就在这隐僻的茅舍中停了下来。为了保守行踪,三人一直守在房中,监视外面的行动。 第二天午时刚过,白天平推门而入。他穿着一件青衫,戴了一个宽沿大帽。 白玉山未问经过,脸色一绷,道:“生擒到那张总管没有?” 白天平一欠身,道:“擒不到那姓张的,孩儿怎么回来复命?” 白玉山泛现笑容,道:“你这孩子,敢顶撞我了。” 白天平道:“孩儿不敢,爹爹恕罪。” 黄夫人有些看不过了,一扬眉,道:“玉山,对孩子怎能这样个狠法,天平,你过来。” 白天平欠身行了过去,道:“伯母指教。” 不待黄夫人吩咐,凤姑娘早已搬一把竹椅儿放在母亲身侧。 黄夫人指着椅子,道:“你坐下。” 白天平道:“人犯还在室外,孩儿带他进来。” 黄夫人道:“你没遇上什么危险吧?” 白天平道:“还好,有两场搏杀,都被小侄应付过去了。” 黄夫人道:“孩子,你很谦虚。” 白天平笑一笑,道:“伯母夸奖。” 白玉山低声道:“嫂夫人,咱们先问过那假黄七,大哥被害的经过如何?”一句话,顿使充满着和气的小室,吹起了一阵寒风,所有的人,都冻结了脸上的笑意。 黄夫人黯然叹息一声,道:“天平,你问过张总管吗?” 白天平道:“小侄未敢擅专。” 白玉山道:“去带他进来。” 白天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工夫,提了一个大麻袋行了进来。原来,他把那人装在一个麻袋之中。 白天平解开袋口,倒出一个人。果然是张总管,紧闭着双目,横卧在地上,似是被点了穴道。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兄弟,你怎么擒到他的?” 白天平道:“他出来巡查,送到了我的手中。” 白玉山道:“拍活他的穴道。” 白天平应了一声,拍活他数处被点的穴道,但仍点了双膝间的要穴。张总管长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目。 心怀旧恨,面对着这位改名换姓的张总管,黄夫人有些难以控制的激动,冷冷说道:“黄七,你还认识我吗?” 张总管想挣扎着起来,但双膝被点,身子无法站起。望了黄夫人一眼,道:“你是黄夫人。” 黄夫人道:“胆大奴才,黄夫人也是你叫的吗?” 张总管脸上泛出一股激怒之气,但因格于形势,只好忍了下去,道:“主母别来无恙?” 黄夫人冷冷说道:“你怎样谋害主人,还不从实招来。” 张总管很冷静,目光转动,打量了黄凤姑、白玉山一眼,道:“这位是白二爷。” 白玉山道:“不敢当,白玉山。” 张总管目光转到黄风姑的脸上,道:“你是黄姑娘?” 黄凤姑道:“是我,你们派的人太无能了,所以,没有把我们母女害死。” 张总管淡淡一笑,道:“白二爷,黄大爷的死是死在你的剑下,是吗?” 白玉山道:“不错。” 张总管道:“你们兄弟阋墙之争,和我张某人有什么关连呢?” 黄凤姑怒道:“白叔叔和我爹情同手足,他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张总管道:“姑娘那时还在牙牙学语,怎知个中内情。” 黄凤姑为之语塞,半晌答不出话来。 白玉山微微一笑,道:“黄七,我们就是希望查出个中的真正内情,希望你能够合作。” 张总管道:“你们兄弟之争,和我无关。” 黄夫人道:“你推的倒干脆,那日你送一杯茶,先夫喝过之后,就死于剑下,难道和你无关吗?” 张总管道:“夫人,生死大仇,不可任凭猜想,冤枉了在下不说,使死者含冤事大。” 白天平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此刻却突然接口说道:“果然是狡猾得很……” 张总管猛转身,看见了白天平,立时脸色大变。 白天平冷漠地接道:“你希望要证明是吗?” 张总管轻轻咳了两声,道:“这个,这个……” 白天平冷漠地接道:“你如不是从主人手中取得宝物,奉献堡主,以你这付德行,怎能当外务总管之位?” 张总管道:“你,你……” 白天平道:“你觉着奇怪是吗?” 张总管叹口气,道:“你好像早知道了。” 白天平道:“如若我没有把你的底子摸清楚了,也不会擒你到此……”语声一顿,接道:“你不肯自白罪状,那是你的事,不过,你这是自找苦吃,等你吃过苦头,然后,我会拿出证明,叫你心服口服。” 张总管神色微现惊惧,缓缓道:“你如真能拿出证明,我自会认罪,但你拿不出证明,不能冤枉了我。” 白天平道:“你很狡猾,想看证明容易,但你要先吃点苦头。”右手一探,抓住了张总管的右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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