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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五


  金凤道:“凌爷你转弯抹角,心中十分不安的就是这件事,对吗?”

  凌度月道:“对啊!我确实有这个苦恼。金凤,你知道,男子汉,对这方面的污辱,很难忍受下去。”

  金凤道:“不会让你忍下这些窝囊气,你可以看到金凤血溅五步,死于柳二爷的手下,但你不会戴上一顶绿……”

  凌度月笑一笑,打断了金凤的话,接道:“也许,他们只是用你来监视我的。”

  金凤道:“可能的是,他们真有用你这个心,但他们看错了我……”

  目光缓缓由度月的脸上移动过去,接道:“他把我看成了一件物品,但我是谁,他们屈辱我,我感觉中,已经对他酬报了恩情,所以,他们别再迫害我了。”

  凌度月低声接道:“金凤,别太激动,有什么事,来告诉我就是。”

  金凤双目盯注在凌度月的脸上,无限情深地说道:“我会告诉你的。”

  在金凤蛇一般的缠动之下,凌度月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暗中把自己拧了几下,强自忍住,道:“金凤你是否感觉到,我和柳二东主,有些不同?”

  金凤怔了一怔,道:“这个,叫我如何说呢?”

  凌度月轻轻亲了金凤一下樱唇,缓缓说道:“金凤,我觉着应该尊重你,我要你感觉到,我和柳凤山有很大的不同之处,我不能轻易地侵犯你。”

  金凤嗯了一声,道:“凌爷……”

  凌度月道:“别这样称呼我,深闺锦榻,罗帏香被之下,还有这样的称呼吗?”

  金凤眨动了一下眼环,道:“那要我如何的称呼你?”

  凌度月道:“咱们两个人,谁大一些?”

  金凤道:“贱妾今年十九岁。”

  凌度月心中一动,暗道:我不能比她年纪小啊!

  略一沉吟,道:“那真巧,我也十九岁,不过,我是正月生。”

  金凤沉吟了良久,道:“我记不得自己的生日了,事实上,我连自己是否十九岁,都无法肯定。”

  凌度月道:“那你这十九岁,由何而来呢?”

  金凤道:“是柳二东主告诉我们的。”

  凌度月道:“那大概是不会错,总不会是正月生吧!”

  金凤笑一笑,道:“我……明白了……”

  凌度月道:“明白什么?”

  金凤道:“怕我要你叫……”

  叫什么,她没有说出来,人却微微一笑住口。

  凌度月道:“金凤,你如若愿意,就叫我一声大哥,如是你……”

  金凤接道:“能让我这样叫你,贱妾实有受宠若惊……”

  忽然间,一阵极轻微和沙沙之声,传入了耳际。

  凌度月虽然也听了这种声音,但却感觉到,任何一点夜风,都可能吹出一些这样轻微的声息。

  但金凤却听得明白,怔了一怔,附在凌度月的耳边,道:“凌爷,有人来听房了。”

  凌度月道:“什么人?”

  金凤急急伸出玉掌,堵在凌度月的嘴巴上,附在耳际,道:“别说话,来听的号称顺风耳,听觉之敏锐,天下无双……”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知道,你很尊重我,不愿侵犯到我的身体,但现在,恐怕不由咱们自主了……”

  未待凌度月开口,金凤又抢先说道:“他奉命来此,探听一下咱们新房中的动静。”

  凌度月道:“咱们应该如何呢?”

  金凤道:“你可是练的童子功,不能破了色戒。”

  凌度月道:“那倒不是。”

  金凤姑娘突然转动身躯,脱下仅余的红肚儿。

  凌度月实也无法把持自己。

  于是就这样,凌度月初尝到风流的滋味。

  金凤似有意卖弄,施出了全身解数,使得初试风流的凌度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感受。

  几番云雨,一夜风流,使凌度月体会了女人的可爱,也感受到了女人的可怕。

  第二天,凌度月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金凤姑娘早已穿齐衣服,坐在木榻旁边,微带羞意,望着他。

  凌度月想起了昨夜上床笫间,云雨情沈,忽然感觉到面上一阵发热。

  金凤低声说道:“凌爷,起来吧!梳洗一下,吃点东西。”

  不知是悲苦或是感慨,凌度月不自觉地叹一口气。

  金凤举手理了一下鬓的秀发,低声道:“凌爷,你后悔了是吗?”

  凌度月摇摇头,接道:“金凤,我如是早存此念,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金凤的双目一亮,道:“爷……”

  凌度月摇摇头,道:“别这样叫我,这样叫起来,我和柳凤山有什么不同。”

  金凤低声道:“大哥,那有很大的不同,柳凤山,占去的,只是我的清白的身躯,大哥却拿去了我的心。”

  凌度月点点头,道:“金凤,我相信你目下心中,确有此感,而且,也很真实,不过……”

  金凤道:“不过什么?”

  凌度月道:“如是真的一旦,遇上了在下必和柳凤山一分真章的时刻,你一定很为难。”

  金凤沉吟了一阵,默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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