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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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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应道:“不错,金牛宫,阁下是否听人说过。” 铁不化道:“倒是听过有这么一处地方,但却未见过金牛宫中人?” 傅东扬转头望夫,只见那说话人,穿着一件绣着金花白色长衫,腰中束着一条金色的腰带,目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这人的年纪很轻,大约有廿四五岁,背后挥着一柄长剑,剑眉星目,长的十分英俊。血红的剑穗,在日光下飘动。 傅东扬看过了来人一眼,道:“阁下在金牛宫中是什么身分?” 白衣人道:“在下是金牛宫中右剑士。” 傅东扬道:“右剑士,身分很高吧?” 白衣人道:“左右一剑士,是金牛宫的剑士领随,阁下不知金牛宫中的组织,自然不知道右剑士的身分了。” 傅东扬道:“咱们见过金牛王。” 白衣人道:“区区正是奉了吾主之命而来。” 傅东扬道:“有何见教?” 白衣人道:“自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则,在下也不会杀入重围而来了。” 傅东扬道:“阁下请调吧?” 白衣人道:“我要见着南宫姑娘之后再说!” 傅东扬道:“有一件事,在下先得说明,小庙中事,现都由傅某人作主!” 白衣人道:“南宫姑娘,也肯听阁下之言么?” 傅东扬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白衣人道:“似乎是你也作不了主?” 傅东扬道:“如是阁下要求的事情太过苛刻。别人也一样作不了主。” 白衣人道:“既然是这样,在下还是和南宫姑娘谈吧!” 摘星大步行了出来道:“我家姑娘有命,一切由傅老前辈作主。” 傅东扬笑一笑,道:“这是南宫姑娘的贴身从仆,阁下可以相信了吧?” 白衣人道:“其实,和阁下谈谈也不要紧……” 傅东扬道:“那么傅某人洗耳恭听了。” 白衣人道:“诸位身陷重围,大难在即……” 傅东扬道:“这个咱们早知道了。” 白衣人道:“但你们不知道就要开始猛攻,这一轮强攻,在下相信诸位无法抵拒。” 傅东扬道:“右剑士可否说得详细一些?” 白衣人双目盯注在傅东扬脸上瞧看了一阵,道:“在下只能说,他们再一次的攻势,十分恶毒,至于详情细节嘛!咱们还得谈谈条件。” 傅东扬道:“金牛王和在下谈过鹰图、玉佩的事!” 白衣人道:“区区也正是因为鹰图、玉佩而来。” 傅东扬道:“看来,这是一桩买卖了?” 白衣人道:“不错,是一桩买卖,很大的买卖,一面是几条很值钱的人命,一面是鹰图、玉,只有付出鹰图、玉佩的人,才能买下这些人命。” 傅东扬笑一笑,道:“你朋友的话,使我想起了强盗勒索的事……” 白衣人接道:“不论你怎么想?想些什么事?都和这件事有些不同,因为,这件事连接着诸位的生死,而且,很快的就会看到结果。” 傅东扬道:“他们怎么放金牛宫中的人到此,不怕漏了消息么?” 白衣人道:“这就是运用之妙了,金牛宫如是没有一点手段,怎能平安到此。” 傅东扬道:“就算你说的很真实吧!也未必就买得鹰图、玉佩。” 白衣人笑一笑,道:“只要有价,咱们就可以谈谈了,放眼当今之事,金牛宫该是第一等大买主。” 傅东扬笑道:“水涨船高,诸位这么一探,咱们算知道了鹰图、玉佩的价值,奇货可居,自然得涨价了。” 白衣人道:“怎么一个涨法,总该问个价码出来?” 傅东扬道:“照下的算法,你朋友开的价格,只值鹰图一角。” 白衣人呆了一某,道:“一角?” 傅东扬道:“最严格的分起来,金牛宫中人,把咱们在场之人,全都平平安女的送出去,也不过是值得庶图的四分之一。” 白衣人道:“鹰图的价值,就在它不能分开,合起来价值连城,分开了一文不值。” 傅东扬道:“在下是以此作比,如是金牛宫想要另外的三分,那就再行付价了。” 白衣人道:“咱们买的是整幅鹰图和玉佩,最好是一下把价钱谈好。” 傅东扬道:“你不过是金牛宫中一个右剑士,能够作得了主么?” 白衣人道:“如是不能作主,在下怎会到此地来?” 傅东扬道:“这就是了,用金牛宫的力量,把咱们全都平平安女的带出此地,咱们付出四分之一的鹰图,至于另外的四分之三,价钱再谈。” 这明明是刁难。 却不料白衣人哈哈一笑,道:“看来,咱们成交了!” 傅东扬心头一震,回顾向南宫玉真望夫。 书剑秀才千算万算,也未算出金牛宫愿付出如此代价,只买去鹰图的四分之一。 只见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傅前辈,晚辈说过,这里的事,都由傅前辈作主,你说出口的话,晚辈是自然不能不遵从了。” 傅东扬叹口气,道:“姑娘,傅秀才虽然通权达变,但一向对说出的话,却是无不兑现。” 南宫玉真道:“为了维护傅前辈一诺千金,所以,咱们只有把鹰图割给人四分之一了。” 对南宫姑娘的决定,傅东扬有些迷惘,她本可挺身推翻的,但她竟同意了。 傅东扬有些无可奈何的回望着白衣人道:“你真的接受了?” 白衣人道:“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这生意成交了。” 傅东扬道:“你听着,破围而出时,咱们要不受伤害,而且,也不必出手助阵。” 白衣人道:“金牛宫既然接下了这档事,自然用不着你们出手,诸位是准备步行离此呢?还是乘车、坐轿?” 傅东扬嗯了一声,道:“如是需要我们选择,咱们最好坐轿子走!” 白衣人探首向小庙中望了一眼,道:“诸位一下,用五顶轿子勉强可以了。” 傅东扬道:“可以,咱们就决定五顶轿子。” 白衣人道:“好,在下去张罗一下。” 傅东扬道:“……慢着,咱们要不要约定一个时间?” 白衣人沉吟了一阵,道:“可以,怎么一个约法?” 傅东扬道:“阁下算一算需要多少时间?” 白衣人道:“一个时辰如何?” 傅东扬道:“好!一个时辰之内,咱们的约定有效,过了一个时辰,咱们逞些约定,那就不再算数了。” 白衣人道:“只要你傅秀才不强词夺理,咱们这笔交易,算是件定了。” 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目睹白衣人远去之后,傅东扬突然行到了傅东扬的身侧,道:“姑娘,这位金牛宫的右剑士,似是说得很有把握,倒叫在下有些想不通了。” 南宫玉真道:“金牛宫一向不在江湖上走动,江湖上虽然都知其名,但却很少人知道金牛宫的实力,他们能不能把咱们救出此地,进也无法预测。” 傅东扬道:“如若那位金牛宫的右剑士,真的带了轿子来,咱们是不是跟他们走?” 南宫玉真道:“应该跟他们走!” 傅东扬道:“那岂不破坏了咱们的计划?” 南宫玉真道:“计划是人定的,自然人也可以修正……” 放低了声音,道:“……如此如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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