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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八


  东方亚菱道:“是!把兵刃放在室外,最好连暗器和金铁之类的饰物,也一齐放下。”

  秋飞花道:“如若咱们放下兵刃,万一这古堡之中,有什么机关埋伏,咱们岂不是无法应付了?”

  东方亚菱道:“到目前为止,咱们一切都很顺利,你看这室中灯光,百年未熄,单是这方面的构思之巧,蓄油之多,可以看出他是个很细密的人,狂傲中不失细微,咱们最好能顺他一些。”

  傅东扬道:一东方姑娘说的不错,咱们把兵刃、暗器放在厅外吧!”

  群豪各自解下兵刃,取出暗器,以及金饰之物。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下秀发,重入厅中。

  果然。厅中不再有吸收之力。

  虽然,人还是头上脚下的行动,但因为这厅中的陈设很奇怪,所以,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因为,厅中所有的布设,都倒头而立,看上去,有着一种很难适应的感觉。

  事实和常年习惯感觉上,使得东方亚菱也有着举步维艰的感觉。

  南宫玉真、秋飞花等,已鱼贯行入室中。

  这些人,都是已练成了夜行山洞、闭目穿林的能耐,但他们进入了这座厅中之后,也有着行动不适的感觉。

  如是他们闭门而入,即使室中没有灯光,就算是再放多一些东西,地无法挡得住他们,但这厅中的事事物物,都倒立而置,使人因习愦产生了一种幻觉,有着寸步难行之感。

  但慢慢的他们适应了。

  仔细看室中陈设。那些倒置之物,都牢牢的钉在地上。

  事实上。那些陈设之物,都是悬在半空,进入厅中的人,也有着走在天花板上的感觉。

  花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工夫,才找完了这间小厅。

  听中的陈设虽然倒置,但却不复杂,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搜查完了所有的地方。

  但却找不出一点可疑的事物。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这地方既称古堡,想来,绝不止这一层了。”

  东方亚菱道:“一共有五层。这样的一座古堡,建筑在地下,花费的工夫。实在比地上建立起什么古堡更为困难。”

  南宫玉真道:“咱们下一层楼吧!看来这一层,已经没有什么好找的了。”

  东方亚菱道:“我在想,他为什么要把这堡中陈设倒着放?”

  东方雁道:“妹妹,这件事很容易猜,这古堡既是建在地下,愈高之处,离地愈深,自然这厅中的布置,也是倒着放了。”

  东方亚菱低声道:“哥哥,你能够坐到那张椅子上么?”

  东方雁抬头望了一眼,只是四张椅子,都倒立而放,一皱眉头,道:“怎么一个坐法?”

  东方亚菱道:“自然是要端端正正的坐着了。”

  木椅是倒立而放,如若要端端正正的坐下去,自然也要头下脚上的倒着坐了。

  这件事,虽非大难,也不容易,东方雁略一沉吟,道:“我试试看吧。”

  飞身而起,双手抓着扶手,倒着坐了下去。

  如以那木椅放置,和这座厅中陈设而言,东方雁的坐法,应该是正着生了。

  东方亚菱高声说道:“哥哥,四下的看仔细一些,看到了什么可疑之物,快告诉我。”

  东方雁目光转动,四顾了一阵道:“妹妹,只是觉着有些奇怪,瞧不出可疑的事物。”

  东方亚菱道:“再仔细看看。”

  东方亚菱目光转动,一面接道:“哥哥,注意小地方。”

  东方雁忽然啊了一声,道:“瞧到了!”

  东方亚菱道:“什么?”

  东方雁道:“一张画……”

  东方亚菱接道:“什么样的画?是人物,还是山水?”

  东方雁道:“好像是山水画,但画中也有人物。”

  东方亚菱道:“哥哥,记到那处地方,下来之后告诉我。”

  东方雁应了一阵,飘身而下。

  就记忆所及,指出了一墙壁。

  东方亚菱凝目望去,只见那墙壁上有很多黯淡的纹路。

  纵看,横看,都无法把那暗纹看成一幅画。

  东方雁目光转动,左瞧右看,竟然无法瞧出那幅图画何在。

  摇摇头,叹口气,道:“妹妹,这件事有些奇怪,明明就在这片墙壁上,为什么瞧不出一点迹象。”

  东方亚菱道:“这房子建设很奇怪,也很巧妙。精密的计算,使得光度配合很奇巧,只有坐在那张椅子上,才能瞧出一点眉目。”

  南宫玉真道:“可要我上去瞧瞧?”

  东方亚菱道:“最好我能上去,可惜我无法坐得稳那张椅子。”

  南宫玉真道:“表妹,我倒有一个办法,只是怕太辛苦了。”

  东方亚菱道:“你说说看吧!”

  南宫玉真道:“我们先在椅子后面坐一个人,用手抱着你,坐在椅子上。”

  东方亚菱道:“这法子不错。”

  南宫玉真道:“我先上去。”

  虽然有人扶着她,但东方亚菱坐着仍然很辛苦。她体质素弱,这一倒翻而坐,整个的脸上,凝聚成一片血色。

  但东方亚菱却看的很仔困,也很入神。

  她虽然体质很弱,但个性却很倔强,看完了一张椅子,又要坐另一张椅子。

  连坐过四张椅子之后,东方亚菱一张脸,完全变成了苍白之色。

  手脸之上,冷汗淋漓。

  放在实地上,东方亚菱急急大喘了两口气,闭上双目休息。

  足足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东方亚菱才睁开双目,道:“不错,是四幅图画。”

  南宫玉真道:“四幅图画?”

  东方亚菱道:“是!坐在每一张椅子,就可以看到一幅画。”

  南宫玉真道:“四幅画,代表了什么含意?”

  东方亚菱道:“表姐,你带有白色的绢帕么?”

  南宫玉真道:“有!”

  取出一方白绢,交了东方亚菱。

  铺白绢,东方亚菱缓缓说道:“哪一位姑娘的身上,带有黛笔?”

  追风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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