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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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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真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 东方亚菱已把珍逾性命的清白女儿身,奉献了出来。 为什么?竟然会突然生变? 她可以自圆其说的想出一个理由:东方亚菱为江湖大局,暂时,放弃了儿女之情。 但这理由大牵强,可以对别人说,但自己却很难相信。 因为,她知道的大多。 抬头看去,只见秋飞花在那片巨岩上生了下来,似是在静静的思索什么? 远远看上去,是那么孤独,那么的萧索。 南宫玉真已站起了身子,想举步行过去问个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但她行出了两步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转向傅东扬付去。 这个满腹诗书、饱经沦桑的一代侠人,才是可为她解释内情的人,至少,会给她一些指示。 也许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一男二女问的情场变化,只不过,别的人都不便置评。 南宫玉真已经忍耐了很久,实已再忍不下去。 东方雁的一番话,更是撩起他心申的疑虑。 傅东扬盘坐一株树荫下,闭目养息,等到南宫玉真行近身旁,才缓缓睁开眼睛。 对南宫玉真之来,傅东扬并无惊异之感,微微一笑,道:“姑娘请坐。” 餐风露宿,幕夭席地,南宫玉真欠欠身,在草地上坐下。 开门见山,南宫玉真一开口就说出了心中之疑,道:“老前辈,晚辈想知道一下,秋兄和东方亚菱之间,为了什么事?闹得那样彼此冷漠。” 傅东扬笑一笑,道:“姑娘的感觉是……” 南宫玉真接道:“我感觉他们之间,忽然有了很大的距离,彼此是漠不相关,似乎是两人间,形如陌路。” 傅东扬叹息一声,道:“东方姑娘,大智大慧之人,她所作所为,怕不是咱们能够想得出来。” 南宫玉真道:“傅前辈,亚菱没有和你谈过么?” 傅东扬道:“谈过很多事,但那都是有关江湖大局的事,却没有谈过她和飞花的事。”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晚辈看得出来,亚菱对你,似是极为敬重,如若她要找唯一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那就是非和老前辈交谈不可了。”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这等儿女私情的事,秀才实在不便开口,何况,秋飞花又是我的徒弟。” 南宫玉真哦了一声,道:“是!这一点,老前辈倒是应该顾虑一下。” 傅东扬道:“玉真姑娘,秀才的看法是,这件事似乎是和大局无关,姑娘也不用花去大多心思。” 言下之意,似是在劝南宫玉真不用理会这件事情。 沉吟片刻,南宫玉真抬头说道:“老前辈,晚辈和秋飞花问的事,怕也瞒不过你那一双法眼?”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姑娘,对你那一份过人的气量,秀才是由衷的敬佩。” 南宫玉真道:“你既然心里有数,为什么我不该问……”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再说,亚菱表妹表现得大明显,我能瞧得出,老前辈也能瞧得出来,追风、摘星等丫头不算,还有覃奇和梁上燕,如若这些落在他们眼中,怕对菱表妹留在人心目中的威望也大打一番折扣了。” 吁一口气,又道:“傅前辈,目下我们的处境,必须要生死与共,有不得一点意气、裂痕,小表妹才慧绝世,怎会如此没有气量?” 傅东扬叹息一声,几乎想把东方亚菱的猜想,告诉南宫玉真。 这位姑娘,不但武功高强,气量是人所难及,而且,对秋飞花更是一往情深。 他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南宫玉真眼看傅东扬只是微笑不言,不禁心头冒火,冷冷说道:“老前辈,仍然觉着此事和晚辈无关么?” 傅东扬看她目中神光闪动,怒意已泛眉梢,心中暗暗吃惊,忖道:“如是激起她的怒火,有了什么变故,那可是一桩大为划不来的事了。” 心中念转,口中急急说道:“玉真姑娘,目下江湖上……” 忽然住口不言。 南宫玉真道:“江湖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 傅东扬道:“东方姑娘来了!” 转头望去,果见东方亚菱手扶秀秀香肩,缓步行了过来。 眼看东方亚菱苍白的脸色,和眉宇间隐隐的倦容,南宫玉真心中冒起的一点怒火,也不由得释然散去。 东方亚菱走得很快,到了两人身前时,已累得微微喘息。 喘了两口气,东方亚菱放开了抹在秀秀肩上的左手,笑道:“表姐,哥哥问了我很多事。” 南宫玉真道:“哦!” 东方亚菱道:“小妹觉着,如若不和表姐谈谈,怕要引起表姐的误会了。” 南宫玉真道:“误会倒不敢当,只是我有很多不解之处,希望小表妹指点一番。” 东方亚菱道:“我也正要和表姐谈谈,坐下来吧?” 当先席地而坐。 地上长满了青草,南宫玉真紧傍着东方亚菱身侧生了下去。 傅东扬缓缓站起身子,举步而去。 秀秀也识趣的走到一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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