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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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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风云际会 雪山盲叟另有居心,岂肯轻易放过,急道:“陆兄反正住在店内,何必急在一时?”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壮汉匆匆行了进来,在雪山盲叟身畔低低说了几句。雪山盲叟面容惊变,沉声道:“知道了可与我好好接待。” 陆文飞知已发生变故,借机行出阁采。回到房中,心中深为雪山盲叟父女这荒山小镇开设“不醉居”的用心推想了一遍,断定雪山盲叟开这间店,决不是为了挣钱。既不是真正做生意,当然是另有所图了。 再进一步推想,觉出其所图谋之事,不外两项:第一他是三个特有秘图者之一,开设这间店,为的是等候另两位持图之久前来会合。 第二,可能雪山盲叟组有秘密帮派或参加了什么帮派,于此荒山负责策划某一项阴谋。陆文飞虽是初出江湖,但因父亲师长惧是武林前辈,耳濡目染,他既找上我了,好歹我得看看他是谁。” 一个住店的客人,房间经人搜查过,不论有没有丢东西,都得找柜上问话。陆文飞没有这样做,他像没事的人一般,连对小二都没问一声。 暗中正自思忖对策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陆文飞起身将门打开道:“是哪一位?” 只见云娘满面含笑,当门而立。 陆文飞微感怔了怔道:“姑娘来此何事?” 云娘微微一笑道:“爹爹要我来请陆大哥去阁子里喝酒。” 陆文飞摇头笑道:“在下根本就不会喝酒,谢啦!” 云娘不悦道:“这是我爹特地要人预备了的,你如不去……” 陆文飞无可奈何地道:“这般说来那是非去不可了。” 云娘一拉他衣袖道:“走吧,不用罗嗦了。” 陆文飞只得掩上房门,随着云娘重又来到楼阁之上。只见阁内早已丰丰满满摆下了一桌酒席,同时席上还多了一位身披鹤氅,年约五旬上下的文士。 雪山盲叟听得脚步声响,知是陆文飞来到,哈哈一笑道:“来,来,老朽为你引见一位高人!此位乃是避秦庄的司马总管。” 陆文飞拱手一礼道:“久仰。” 中年文士欠了欠身道:“兄弟司马温。” 陆文飞从未在江湖行走过,既不知避泰庄在哪里,亦不知司马温是何许人,是以并未在意。 司马温待陆文飞坐定后,擎着酒杯道:“久仰贤师徒的大名,今幸得见,兄弟先干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陆文飞举起杯子也干了半杯。 司马温微微一笑道:“令师胡大侠久已不在江湖走动,这番太行山风云际会,他老人家必也来了。” 陆文飞摇了摇头道:“家师行事向不令在下得知,是不是来了,在下不知。” 司马温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随之笑声一敛,复又道:“闻听令尊大人于数目前遭到伏击,可曾查出是哪方面的人所为?” 陆文飞插头说道:“毫无眉目。” 司马温沉吟有顷道:“令尊隐迹荒山想是避仇。陆已须想想他生前有哪些仇人,就不难追查出来。”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在下自幼随师学艺,对先父之事一无所知。” 司马温同情地一叹道:“分尊弥留之际,总该留下几句话。” 陆文飞痛苦地摇头,当晚悲惨一幕,复又呈现眼前。 雪山盲叟突于此际插言道:“陆世兄,你也不用悲苦。避秦山庄交游极广,等会请司马总管为你费神查查,定可明白O” 司马温点头道:“此事本庄义不容辞,不过总得有些线索才好者手。” 陆文飞拱手称谢道:“承蒙司马总管,慨允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此乃寒门私仇,怎可累及旁人,实不敢有劳大驾。” 司马温哈哈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陆兄何必见外?等会不妨去到敝庄,见一见敝东主,好歹有个商量。” 雪山昌叟接道:“陆兄快谢过司马总管,若蒙庄主答应,天大的事也能办得到。” 陆文飞表面虽没有反对,心中却大不以为然,是以默然无语。 阁内一时极沉闷,雪山盲叟擎起面前酒杯,正待打破眼前的沉寂,突然白果脆连翻,冷冷哼了一声。 司马温蓦地哈哈一笑道:“何方高明驾到,何不请下来喝一杯?” 只听檐头冷森森地道:“公孙龙,你倒安闲自在得很。” 飒然一阵风响,落下一个人来。 雪山盲叟听那口音,已知是白骨教姚寒笙来到,仰面打个哈哈道:“原来是姚兄驾临,失迎。” 姚寒笙哼了一声道:“少装蒜!我问你,你挑起太行山这场风波,究竟存的什么用心?” 雪山盲叟故作不解地问道:“教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姚寒笙伸手入怀,取出一件东西往雪山盲叟面前一掷道:“这是得自那位高徒县上的秘图,与黑龙帮所得的一模一样,原来是有意诱引大家进入古陵。” 雪山盲叟霍地从座上立起,翻着白果眼道:“你们讲不讲理?汝等特强夺去瞎子的秘图,又杀伤我门徒。如今反而倒打一耙,说我瞎子别具用心,不嫌欺人大甚吗?” 姚寒笙想了想,面包稍霁道:“我来问你,你那秘图究竟是从哪里得来?” 雪山盲叟乃是老谋深算之人,自觉惹不起对方,于是见风转舵道:“实不相瞒,那秘图是我那死去的小徒,得自樵子之手。” 姚寒笙阴森森的目光往座上一瞥,指着司马道:“此位是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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