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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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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玉音告警 谢一飞唉声一叹道:“自敝侄失踪以来,兄弟几寝食难安,敝门主已然于昨日来到,兄弟实无颜面见他。” 司马温道:“这事如问能怪谢兄?况且人是活的,你不能时时看着他。” 谢—飞道:“敝门主并没责备兄弟,只是兄弟自愧对不住门主,是以来求贵庄。” 司马温沉思有顷突然面色一正道:“令侄与川西张玉凤姑娘之事甚为蹊跷,按兄弟推断可能都陷在古陵之内。” 谢一飞立起身来道:“兄弟真是糊涂,怎未想到这一面?” 言毕他便要告辞。 司马温又道:“谢兄请精待片刻,兄弟尚有话说。” 谢一飞回身又坐下道:“兄弟急欲将此事禀告门主,司马兄有何吩咐快清说吧。” 司马温干咳两声道:“贵门除了令侄失踪外,有没有其他事故发生。” 谢一飞道:“这个……” 司马温轻吁一口气道:“各路英雄集在太行,表面看来似是为了藏宝,但实际上正在酝酿着一件大事。尤其是近些日子,凶杀事件频频,已经不容咱们再袖手了。”干咳了一声又道:“兄弟已没出,太行山似乎潜伏了一股绝大的势力,而且凶残毒辣,大有将来太行山的各门派一网打尽之意。” 谢一飞亦是老江湖,他已然明白对方的用意,当下故作惊讶地道:“果有此事?” 司马温正容道:“兄弟岂能信口胡言?” 他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三角皂旗,晃了晃道:“谢兄见过此物吗?” 谢一飞面色微变,故作不解道:“司马兄这面五毒令由何而来?” 司马温长叹一声道:“谢兄既识得此旗,贵门想亦有了。” 谢—飞点头道:“不错,只是敝门主仅只一笑置之,并未理会。” 司马温道:“贵门固是威名久著,但此刻身居客地,倒也不可托大。” 谢一飞此来明者是打听谢宝树之消息,实际便为查访五责令之事,当下故作深信其说之态,连连点头道:“司马兄之言极是。” 司马温又道:“本庄居住此地已十余年了,竟不知太行潜伏着这样的势力,说来甚是惭愧。” 谢一飞试探着问道:“但不知贵庄对此事如何打算?” 司马温长叹一声道:“敝庄主乃是退隐之人,久已不问江湖红尘之事了。这番对方无故寻畔,说不得只好全力一拚了。” 谢一飞忖道:你倒会做事,他本就怀疑五毒令出自避秦庄,此刻见他取出令符,更加深一重疑云,当下起身告辞道:“兄弟尚有一些琐事,不能久耽,就此告辞。” 司马温方诗说话,突然一声笑道:“何方朋友光临,何不请下来一叙?” 陆文飞与黑龙翔同伏瓦上,闻言一低,正待挺身而出,黑龙翔轻轻将他一按。 但听阴森森一阵怪笑,飒然落下一人来,却是白骨教主姚寒笙。 司马温面色故作微笑道:“姚见夤夜光临敝庄有何指教?” 姚寒笙从怀取出一面三角皂旗,道:“此令可是贵帮之物” 司马温摇头道:“姚兄错了,敝庄主已退隐多年,久不问江湖之事了。” 姚筹笙森森笑道:“这话只和哄哄三岁孩童,骗不了姚某。我且向你,你焚‘不醉居’,那是什么人干的?” 司马温把脸一沉道:“那是本庄的家事,不用旁人参与,烧兄不要混为一谈。” 她寒笙哼了一声道:“姚某再问你,贵庄劫川西张门的张玉凤与金陵谢家的谢室树,用意何在?快说。” 司马温怒道:“姚兄千万不可血口喷人。” 姚寒笙仰面哈哈大笑,道:“你瞒得旁人,却瞒不了我姚某人。你们原欲杀死张南,引起黑龙帮与张门火拚,却未得成功,遂又将二小劫持,竟欲借此要挟两派,只因时机未到,是以闪烁其词,先用言语笼给他们。” 司马温尚未答言,谢一飞已霍然立起,怒冲冲道:“司马兄,姚教主说的可是真的?”司马温道:“这等无稽之事,谢兄何故信他呢?” 谢一飞对姚寒笙道:“教主所言必有所据,能否略作说明。” 姚寒笙冷笑道:“信不信是你个人的事,本教主用不着说明。” 司马温寒声道:这种有报本庄清管之言也乱说得吗?姚寒笙道:“兄弟做事向来不求人谅解,我说有这事,就有这事。” 司马温把脸色一沉道:“看来你是有意找我的岔了。” 姚寒笙道:“就算是吧。” 司马温强压心中杀机,唉声一叹道:“姚兄想是误听人言,以致有此误会,兄弟无暇解说,相信事实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陆文飞暗用传音对黑龙翔问道:“帮主,姚寒笙之言可信吗?” 黑龙翔思忖片刻道:“很难说,似可信但亦不能全信。” 忽听一阵脚步声响,厅后行出了三人,前面的是邬文化,后行的是两位背剑女子,一个身着紫衣,陆文飞似曾见过,另一个却是身着枣红劲装。 邬文化走出万来,一指谢一飞问道:“他们来此何事?” 司马温答道:“他们诬说本庄掠去了谢家的人。” 邬文化冷哼道:“好啊,本公子要找你们谢家的人算帐,想不到今晚送上门来了。”司马温急道:“邬兄请别误会,谢兄此来与本庄商谈公事,并非寻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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