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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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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深“哦”了一声,他在科隆发生的事,警界早就博得众人皆知了,所以知道他和吴诚的关系,也是很自然的。 他又道:“好,你知道我和吴师父的关系了,可是我现在是在法国不是在德国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奶是根据什么找到我的?而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到法国来。”叶亦深把他的疑问说出来。 “我在德国时其实就已经见到了你,是在那个法┅┅什么的里的饭店前面。”心悟道。 “是“法兰克幅”。”叶亦深补充道。 “对,对,对,法兰克福,这个名字可真难记。”心悟摸了摸他的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你认得我?”叶亦深问道。 “不认得。”心悟道。 “那你又如何知道是我?”叶亦深又问。 “方丈曾说,身怀舍利子的人身上的气是不同的,我只要去感应这人的气就知道了。”心悟道。 叶亦深点点头,心里想:“少林寺的人真不可思议。”口里却道:“你就是凭这个找到我的?” 心悟笑了笑,又摸了摸头,回道:“不是。” “不是?”叶亦深奇道。 “我只是看施主是东方人,又身怀高强的武功,所以猜想有可能是你,没料到还没有和你说话,就见到你的朋友从车子中慌慌张张地跳出来,随即又看见你也从车子中跑下来,而且发起轻功在后面一路追赶,我没办法,只好也在后面跟着,直到施主和他跳进河里,我才停下来。” “原来是这样。”叶亦深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又怎么再找到这里的呢?” “我见你们跳进河里,因为我不谙水性,所以只好沿着岸边一路追赶。”心悟说道。 “你从法兰克复一路跑?”叶亦深很关心的问道。 “是的。”这么难的一件事,心悟说时却好像很简单。 叶亦深一听,心想:“心悟沿着河岸这样奔跑,这段路不知道有多长,也好在他有这种毅力和功夫,不然,可能现在就没有办法在这里和自己说话了。” “你这么做真的很危险,万一中间有个什么不小心,不是就挂了?”叶亦深有点开玩笑,夸张的说道。 “阿弭陀佛,这一具臭皮囊有何可恋?”心悟道。 叶亦深笑了笑,他是开玩笑的,没有想到心悟竟然当真,不过他的回答也算是符合了知道佛家对生命的看法。 “后来呢?后来大师又是怎么知道我在法国的?从德国到法国中间这段路程,我很好奇。”叶亦深道。 “这就是方丈所说的感应了。”心悟同通。 “感应?”乐亦深不懂了。 “是的,感应。”心悟说道:“在我出发到德国之时,方丈曾经叫齐所有寺中的弟子,做过一个试验。” 叶亦深道:“什么试验?” “方丈说此路困难重重,非要一个有缘的弟子才能圆满的找到师叔的舍利子,所以出了一个题目,让大家来猜。”心悟道。 “哦,是什么样的题目?”叶亦深问道。 心悟道:“方丈他心里想了一句经中的句子,然后让我们猜地想的那一句,句子是什么。” 叶亦深道:“这也太难了吧。” 心悟回道:“就是因为找舍利子的工作也是一般的困难,所以方丈才会出这么难的题目。” 叶亦深道:“结果你猜到了?” 心悟道:“是的。” 叶亦深笑了笑:“真是厉害。不知大师是怎么猜到的?” 心悟道:“感应。我当时心里只是想到要知道方丈所想的句子是什么,忽然一个句子掠过我的心中,我就说了出来,就是那个句子。” 叶亦深不太能感受心悟所说的,只好笑一笑。 心悟又道:“我在法兰克福失去了你的影踪,当然很是着急,但是我想起方丈教过我的:“用心去感觉”,所以我就冷静的想了一想,我觉得施主不会再待在德国,所以我就买了一本旅游手册,在地图上找了一找,觉得这里就是施主会来的地方。” “这┅┅这大玄了┅┅”叶亦深实在不敢相信,这简直就是神话。 心悟看叶亦深的样子,知道他不相信,于是又解释道:“这一切都是“缘法”,我和施主有缘,所以我们能见面,而我和师叔的舍利子有缘,所以我找得到它。你想想,这一路何止万里,我还从万里之外来到这里,找一颗只有一个拇指大的珠子,这不是缘吗?”他停了停又道:“缘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叶亦深也觉得这世上的事情都在这个缘字,虽然心悟这个说法有些牵强,不过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是有太多大多事是人无法想像的,叶亦深怎么能了解所有的事呢? 既然不懂,叶亦深只好暂时相信了。不过,“有缘千里来相会”好像的确是心悟和他最好的写照。叶亦深想到这里,和心悟相视一笑。 心悟想起了那天的情形,便问他道:“对了,那天施主追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叶亦深回道。 “怎么说?”心悟不知其中的环节,遂问道。 “那个人是会易容术的。”叶亦深道:“她的易容术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我在她面前坐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有看出破绽来,真的是很厉害。” 心悟长长地“哦”了一声,没有下文。 “大师有什么意见吗?”叶亦深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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