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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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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我都说了不要再花时间在他身上,你是听不懂我的话?”珍妮佛的口气很不高兴。 “是,我知道了。”阿尔卡竟然很恭敬,看来珍妮佛的地位比她还要高。 “那件劫机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珍妮佛道。 阿尔卡回道:“我已经查出来这一群人是一个新的宗教狂热团体,他们想利用劫机来宣传他们的教义。” 珍妮佛冷笑了一下,道:“真是白痴。” 阿尔卡也陪笑道:“就是,竟然用劫机来宣传。” 珍妮佛道:“我说的白痴是你,不是说他们。” 阿尔卡惊慌道:“为什么说我?” 珍妮佛刮了她一个巴掌,厉声道:“这六个人,是巴国的人,他们生气法国贩卖武器给他们的敌人,所以想劫持飞机要胁法国,不许他们再卖武器给他们的敌人。” 阿尔卡摸着脸,还想强辩,不过看着珍妮佛生气的脸,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珍妮佛脸突然温和了下来,道:“最近这枪又出现了,杀了一个荷兰的毒品商,你知不知道?” 阿尔卡赶紧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派人去查了没有?”珍妮佛道。 阿尔卡又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结果呢?”珍妮佛问。 “原本这两个持枪杀人的人也被人干掉了。”阿尔卡道。 “那枪呢?”珍妮佛道。 “枪……枪的下落我正在追。”阿尔卡很惶恐。 “说你是白痴还真的是白痴,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珍妮佛的脸色又变得很恐怖,时好时坏,和那几天跟叶亦深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真不知她那时是怎么装的。 “是,是。”阿尔卡不断地退后。 “这种杀手也有办法拿到我们的枪,一定是透过了武器供应商,其他的人都不必管,直接去找这个武器供应商就好了。”珍妮佛道。 “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去办。”阿尔卡道,说着就要退出去,看来她很怕珍妮佛。 珍妮佛看她要走,也不阻止,只是道:“派一个人去查一查叶亦深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若是真的,就放弃他,要是他不是真的……” 阿尔卡道:“怎么样?把他做了?” 珍妮佛想了想,说:“算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的身分,不必要去宰他,而且他也不是那么好宰的,弄个不好,我们还要损兵折将。” 阿尔卡好像有点失望。 “就算他恢复了记忆,或是他没有失去记忆,他都以为你才是阿尔卡,所以,没有关系。”珍妮佛好像很满意。 原来这个女人不是阿尔卡,真正的阿尔卡是珍妮佛。 “你下去吧。”珍妮佛道。她称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珍妮佛倒了杯酒,整个人仰倒在宽大的沙发里,这个房间不是别处,正是叶亦深碰到阿尔卡的那艘游艇的房间。 结果,那天假的阿尔卡放走了叶亦深之后,打了一通电话,就是打给珍妮佛。珍妮佛才是真的阿尔卡,她不出面,就是因为她认识叶亦深,所以才伏了这一笔。 她本来计划放走叶亦深,然后她再和叶亦深不期而遇,在叶亦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调查武器的下落,她知道找人盯着叶亦深这个方法不够好,迟早要被他甩脱,于是她便自己出马,这原来是条好计,只是没想到在飞往中国的途中遇到了劫机,搞砸了她的计划。 叶亦深到底是没有猜出她的身分来,虽然他心里略微觉得珍妮佛有事隐瞒他,但怎么猜也猜不到,她就是阿尔卡。现在他失去了记忆,她的身份就更不会被揭穿了。 珍妮佛喝了一口酒,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叶亦深,电话中还是那副纯真无邪的口气和态度,和叶亦深闲聊了好一会儿,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再确定一下叶亦深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 现在她比较肯定,他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不过,叶亦深的事并没有大让她烦心,她根本不在乎叶亦深是不是有记忆,就算叶亦深今天变成一个白痴她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叶亦深从头到尾就只是她的一个饵,现在她发现这个饵钓不到鱼,她自然就把饵给丢掉。对她这种等级的情报人员来说,没有好处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更重要的是,叶亦深也不是好惹的,她听过叶亦深的事迹,也一亲眼见过叶亦深的能力,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也不想和这种人为敌。 叶亦深打听到了一个很有名的脑科医生,是专攻丧失记忆这方面的权威,这天一大早,他连络上了这个医生,就安排了会面。 这个医生对各种失忆症都很有研究,但是叶亦深的情况似乎难倒他了,经过一整个早上的诊断之后,他才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他的说法是,叶亦深这种失忆症不是受外力或是脑部变化所且起的,而是因为药物的影响。他说叶亦深的情形应该是会服用过控制脑部细胞的药物,或是服用某些药物所引起的副作用。这种情况通常会抑制人脑部记忆细胞的活动,让人没有办法记起某一段时间的事情。 若是药物的副作用,这个情况会自然慢慢的好转,一段时间之后记忆就会恢复;但若是控制脑部细胞的药物所产生的现象,那么就得找到这种药物,配制解药,才有复元的可能。 也有一种例外的情形,就是受到特别的刺激,这些受抑制的细胞又重新活动,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恢复。 叶亦深问了很多有关的事情,医生认为这几种情形比较有可能的是他会被施打了控制脑部细胞的药物。他在很多年以前治疗过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被关在德国的秘密集中营里,会被德军拿来作药物的实验。他就是被德军施打了一种丧失记忆的药,所以许多事情都无法记起来,一直到战后十多年,他还是少了一段记忆。 他研究了很久,始终没有办法找出治疗这种病的方法。他也去找过一些在德国服役的军人,也都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集中营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作的实验是怎么样的。 他也听说中情局有人懂得这种控制脑部细胞的令人丧失记忆的方法,但是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去了解,一样毫无所获。所以,一直到现在,这个病症地也没有找出有效的治疗方法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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