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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


  这不是香囊,里面是玉琦的绿珠和如意项链。绿珠一出,满穴绿芒大明。

  他哈哈大笑道:“妙哉!火折子只可亮片刻,这玩意可好得紧。”

  他熄了火折子,将绿珠放置在壁上,将如意项链就珠光下一看,首先便看到如意后面的精刻狮子,栩栩如生。他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杨世群的子孙,玉狮的后人,这玩意已可证明一切。小子,你成全了我,我也成全了你,咱们各得其所哉,你死得够安逸哪!”

  他将项链仍放口囊中,搁在一旁,伸手去褪姑娘的下裳,丝条儿半解,他突又喃喃自语道:“这丫头处处精明,老看我不顺眼,我何不将她弄醒,让她眼睁睁看我剥掉她的一身零碎,好好羞辱她一番?妙!就这么办。”

  姑娘穴道被点,已是任人摆布,这家伙鬼迷了心,竟欲将姑娘弄醒,以逞兽欲,合该他霉星照命。

  他得意已极,立即着手进行。巨阙穴被点,最普通的解穴法是推拿右面肺底穴。他按在她的右乳下,用按推揉三诀注入内力,并以吸字诀慢慢地将穴道解开。

  同时,他运指如风,用诡异的手法,制住她肩井和膝弯后的委中穴,本来只消制住左右肩井,姑娘四肢即无法动弹,但他为了防范意外,又点制了左右委中穴。

  委中穴乃是重要晕穴之一,点重了还可致命,他的手法极为诡异,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使人不致晕厥,亦不致神智凌乱,两条腿休想自由活动。

  经一阵真气注穴推拿,姑娘逐渐清醒,当她神智一清时,只觉脑门中轰然一声,气血一冲,几乎又晕厥过去,心中的羞愤酸楚,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她想奋身而起,可是手脚像不是自己所有,不用问,肩井穴已被人制住了。

  她细想前情,洞口激斗黑衣人,被对方罡气一震,长剑一指,即人事不省,尔后则一无所知,在绿珠的绿芒照耀下,自己横陈在地,身边有一个白衣蒙面人,正用一只大手抚弄着她的右乳房,这只手,几乎令她急得要吐血,羞愤交煎。

  她心中在狂叫:“完了!我落在他们手中了,我的一生也将毁在他们手中了,真是完了!”

  但未到绝望之时,她还得设法在死中求生,她要争取时间,她得等待奇迹发生。

  她是一个个性坚强,不屈不挠不听天由命的巾帼英雌,不甘在濒死之前,还有一线生机之际自绝,便一面试行运功,一面叱道:“什么人?你把本姑娘掳来有何用意?”

  蒙面人桀桀淫笑道:“用意极为明显,任何人见此情景,皆可告诉你非常确实明朗的答复。喏喏喏,你先想想。”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双手用力握住她的一双弹性极佳恰满一握的玉乳,低下头在她颊旁腮角颈项耳根一阵狂吻猛嗅,最后轻咬她的粉颊,喃喃地在她耳畔说道:“亲亲,明白了么?”

  他得意忘形,脸颊也正贴在她的樱口上。姑娘恨得真想生啖其肉,猛地张口便咬。

  “哎……”蒙面人痛得一蹦而起,右颊上鲜血如注,姑娘用不上劲,但这一口力道也不下于常人,几乎将颊肉咬下了,伤得确是不轻。

  虽未将颊肉咬下,但也将他覆面的白巾咬掉,珠光下,面目无所遁形。

  姑娘吐掉白巾,切齿叫道:“原来是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

  绿珠的光度甚强,神剑书生杨高的脸容,展现在光芒之下,他右手按住创口,左手探囊取出一包药散,敷上伤口,咬牙切齿地叫道:“贱人,今天你死到临头,还敢逞凶咬伤太爷。哼!太爷好好消遣你,你等着就是。”

  姑娘也切齿骂道:“畜生!你还有人性?杨玉琦那一点对你不起?你口口声声叫他贤弟,他也以赤诚待你。你中了凝血奇毒,他用自己的血救你一命,你恩将仇报,却置他于死地,你算是人么?畜生!狗也比你高上一品。”

  “啪”一声脆响,他掴了她一耳光,怒叫道:“贱婊子养的,住口!”

  “本姑娘非说不可,你居心叵测,你不是人,你屡次暗算于他,客店使用迷魂毒烟是你,金墉荒城十面埋伏是你,诱困兆祥兄妹于无为帮秘窟……”

  “哈哈!都是本太爷的杰作,诱你们前来虎爪山送死的是我,置杨小狗于死地是我,擒你到山洞寻乐的是我,哈哈!都是我,够了吧?”

  “畜生!杨玉琦与你有何血海深仇,你为何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已?”

  “仅是一个理由,他不该是玉狮的后人,早晚他非死不可,大爷仅是无数欲取他的狗命者之一而已。”

  “可是他却救了你这畜生。”

  “哼!没有他救,太爷也死不了。要不是为了你,他早该死在太爷之手,太爷看中了你,不愿你们同归于尽。贱人,你视我如眼中钉,处处教唆杨小狗疏远我,该死!太爷哪一点不比杨小狗强?论人才武功,他算啥?可是你就看太爷不顺眼。今天,哼!我教你死活都难。”

  他恶狠狠地将飞虹弄醒,将她倚靠在石壁上,再一手捏住菁华的牙关,说道:“你两个都别慌,太爷会教你们快活。”

  他将姑娘的牙关松了,自己先脱得精光大吉,在囊中取出两颗朱色丹丸,和另一颗白色腊丸,先将白色腊衣捏破,吞了其中一颗奇香扑鼻的丸药,说道:“瞧这两颗春露丸,你们吞下之后,就会变成两头发春的母狗,一个月之内,你将为今天这场快活缠绵床第。按理你是黄花闺女,太爷该怜香惜玉不须用这玩意,可是你太顽强,太爷可顾不得这许多。”

  他将两颗丸药分别塞入两人口中说:“你们的命运已定,哈哈!目前,别胡思乱想,呆会儿欲死欲仙之时,你得感谢太爷不尽哩!”

  姑娘这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的机会亦无,不由惨然垂泪,心痛如割。

  神剑书生狂笑一声,摘下她的小蛮靴,拉掉外裤,“嘶”一声裂帛响,姑娘紧身的内衣四裂,只剩一件肚兜儿,一双玉乳半露,怒突而起。

  姑娘只觉一阵奇香直由喉管冲上鼻端,丹田下突发暖流外,全身急逸,一种无可抑止,亦无可抗拒,但令她感到浑身如触电流,而又有另一种神秘的迫切需要,主宰着她的神智,绮念一发,即不可遏止。

  她浑身微颤,各部份敏感地带发生痉挛作用,香汗微渗,呼吸愈来愈急促。她下意识中,眼前的神剑书生,白净的脸孔渐变成了古铜色,身躯也变成逐渐高大健壮,那令她陶醉的男性面目,愈来愈真切清晰。

  但她神智仍有点儿清明,心中狂叫道:“琦哥!你地下有灵,庇佑你的华妹啊!”

  神剑书生伸手捏住肚兜儿的系带,正要把带儿拉断,如果带儿断掉,她的玉体便一无遮掩了。

  一旁的飞虹,药力亦已发作,但她服下春露丸稍慢,牙关亦未被捏松,看了神剑书生淫火炽盛,穷凶恶极的奇丑面容,和他那赤身露体的怪状,惊得心胆俱裂,突然极力尖叫一声,浑身战抖。

  “哎呀……”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英雌,一生中第一次看到这种怪场面,惊得失色大叫。

  这一叫,叫来了救苦救难菩萨。

  神剑书生听她尖叫出声,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该死,万一她嚼舌自尽,岂不前功尽弃?

  他急忙伸手扣住她的牙关,向下一拨,骂道:“鬼叫什么?等会儿就轮到你了,小亲亲?”

  他吻了她双颊数次,也剥了她的衣衫,上下其手一阵乱揉,方放了她转身对付菁华。

  当他转身的刹那时,突然感到左侧洞口有人扑入,他心中一动,还以为知命子和红衣阎婆去而复返,搜到这儿来呢,站起身躯沉声喝道:“本公子在此,不许进来,退!”

  他不叫倒好,这一叫叫出祸事来了,洞口人影一闪,扑入一个古铜色脸庞,出奇地雄壮的人影,来势如电,两手中分握两把宝剑,寒芒四射,一晃便到了洞中。

  他惊叫一声,伸手去抓地上的菁华,想作为护身之符,争取主动优势。

  可是晚了一步,来人身法之快,不像人类,简直令人无法看清。

  两支宝剑神奇地夹住了他,一在后颈,一在已伸出一半的手肘下,彻骨奇寒的剑气,吓得他胆裂魂飞。耳中,传来一声极为冷厉的沉喝:“别妄动!你这人面兽心的猪狗!”

  他怎敢动?剑在他颈上和肘下,一动不断头也得断手,他怎能冒险?

  “啊!是你!”他面无人色恐怖地叫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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