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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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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一声火花激射,人影又分。在极短的刹那间,两人各攻了五招硬接了三剑。 地上久未下雨,罡风荡起滚滚尘埃,遁客飞飘丈外,金如意出现了缺口,右大袖也断了近尺袖桩,额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 春虹退了八尺,额上的头冠仍在三丈外的空中飘舞。两人的这次硬拚,几乎两败俱伤。 他与遁客并无解不了的冤仇,志在九幽天魔的爪牙,身形未定,便看到泰山鬼王如飞而至。 他无暇思索,立即截住叫道:“泰山鬼王,留下!” 同一瞬间,遁客已飞扑而上,金如意兜心便挽。 泰山鬼王利用这点空隙,跃上了桥面。 春虹大急,一声沉喝,绝尘三剑被迫出手了。 风吼雷鸣,剑影漫天,但见剑影从金芒锲入,一闪即没,人影急分。 “哎……呀!”遁客狂叫,第一次伤在春虹的绝尘慧剑下,踉跄退了七八步,右肩血如泉涌。后面红影到了,娇叱震耳:“请让路。” “呔!”遁客怒吼,他正站在路中,右肩挂了彩,正在 火头上,怎肯让路?反而凶心大起,不管来人是谁,大旋身金如意凶猛地挥出。 来人是红绡电剑,她当然知道这家伙是八怪中的遁客独孤余,不想和他计较,突然折向飘出,像是无形的幽灵,从金如意的前面闪走了。 “咦!”遁客吃了一惊,他竟未看清人影,只看到红光一闪,便从他身侧消失了。 不远处,狂儒和阴婆刚好移至路中,狂儒恰好让招退出,闪出了路侧。 红绡电剑艺高人胆大,一闪即至,恰以狂儒让出的空隙中切入。 阴婆也不知来人是谁,岂有此理,未免欺人太甚了,不暇思索,鸠首杖不客气地向红影袭去。 剑光突闪,“铮铮铮”三起铿锵清呜暴响,接着龙吟震耳,人影疚分。 阴婆“嗯”了一声,飘退丈外,左颊出现了寸余长创口,几乎一命难保,鲜血如泉往下淌。她站住了,鬼眼连翻,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鸠首杖的鸠嘴已经不见了。 红绡电剑连退四步,身形倏止。她脸上冷冷地,手中一把电虹不住闪耀的古剑,不教看清剑身的实影,只看到如虚似的电虹中,有一头栩栩如生的小飞凤不住浮动,似要振翅破空飞去。 “凤剑!”阴婆抽口冷气叫道。 红绡电剑还剑入鞘,道:“我红绡电钊高秋华,并未得罪你阴婆尉迟琼,突下杀手,请问何以教我?” 阴婆扭头便走,厉叫道:“一剑之赐,老身记住了。” 狂儒乘势脱身已上了桥,追踪春虹去了。 红绡电剑也向桥上走,一面道:“下次见面再算不迟,记不记那是你的事。” 春虹百忙中用绝尘三剑伤了遁客,仓率间威力未完全发挥,虽然伤了遁客的肩,他自己的左肩外侧也被金如意擦过,道袍损坏,血往外沁。但他不在乎,扔掉遁客狂追泰山鬼王。 泰山鬼王到了桥中,大叫道:“青羊仙长,廖姑娘,救我一救。” 一面叫,一面疾冲而过。原来他和五凶都有交情,情急叫起救命来了。不是他口不择言,而是他知道对手太强。 青羊羽士哈哈狂笑,扭头冲泰山鬼王的背影狂傲地叫:“用不着走,看我的,哈哈……” 一面走,他一面转头笑声突止,原来他看清了来人是在云嵝山打掉他几颗牙齿的死对头。 青道袍是游方道士的常服,春虹的道袍太旧,浅浅的八卦花边已模糊不清,看去与普通的长袍差不了多少,而且道巾已掉,露出庐山真面目,怎逃得过青羊羽土的法眼? “好小子,又碰上了。”鬼女喜悦地叫喊眦牙咧嘴难看巳极。 青羊羽士却一声怒啸,拔钊迎上叫:“剥尔的皮,吃你的肉,剔你的骨!” 春虹大怒,绝尘慧剑幻化一道长虹,身剑合一射到,双方在木桥中接上了。 木桥只可容两人行定,交手便容下下第三个人,鬼女廖春萍一声娇笑,撤大钩向上纵,上三丈再下落,要拦截春虹的退路。 她卖弄轻功,半空中大旋身,面向春虹的背影向下落,却末料到狂儒像一道流光射到。 “下去!”狂儒怪叫,铁笔斜挥。鬼女廖春萍啊地一声惊叫,斜射躲过铁笔,“扑通”掉进水里,泰山鬼王趁机向前逃窜。春虹猛一纵身,高起三丈,从青羊羽士头上飞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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