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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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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火风密谍 “该来时他会来的,他是一个机警绝伦,料事如神的老江湖。 哦!老大娘,要除掉我的人呢?” “就是老身我。” “真的?老大娘,你比太阴七煞强多少?一倍呢,抑或是三倍?” “大概有两倍,你估料错了。你会妖术?” “欠学欠学。” “你否认没有用,老身有一套专门对付妖术的本领。现在,你想站起来也不容易了,你已经在老身的奇功神力的有效控制范围内,你已经失去施妖术的机会了。” “真的?哦!我真的不能动了,玄门秘学定身法。”舒云脸色渐变:“你藏在桌底下的手,已用可伯的太阴指力,制了我的任、胆。 胃、肾、肝、牌六条主经脉,这就是所谓的定身法。 老大娘,你的太明指力的火候,已臻纯青境界,已可无声无息制人于丈外了,唯一不足的是,你必须先有充裕的时间运动。 你的长处是,可以连续发指绵绵不绝攻击,比天罡指穿云指一类刚猛指力一发即衰,再发即竭的指功厉害多多,难怪你敢说比太阴七煞强两倍,其实该说强上三倍。老大娘,你是老一辈的凶魔八手仙婆。 你偌大的年纪,你何苦替响马卖命?就算打下了江山,该封你什么王呢?女魔王吗?还是……” “小辈牙尖嘴利,可恶!”八手仙婆愤怒地咒骂,举杖隔桌敲向他的脑袋,似想敲破他的天灵盖。 八仙桌突然掀起,杖势反而后退,骤不及防的八手伯婆,被桌压翻在地,作梦也没料到被定身法制住的人,居然会出手反击。 舒云飞跃而起,重重地端落在倒翻的桌底部,把被压在下面的八手伯婆,压得突然阔气,厉叫倏止。 “不招不架,只是一下。”舒云跳至一旁,像在唱小调:“老大娘,你只要一下就够了。” 话未完,他疾退文外,闪在门侧,拉开马步戒备。 五道淡芒自后堂口破空飞出,是针形的细小暗器,快得几乎令人肉眼难辨,射入泥壁内无影无踪。 如果舒云退慢一刹那,不挨上三两针才是怪事。 香风入鼻,帘子一掀,丽影人目。 两位侍女打扮的少女首先踱出,青衣长裙不施脂粉,显得清秀明慧眉目如画,十三四岁小巧玲现。 可是,小腰肢下竟然各佩了一把华丽的饰剑,和一只盛暗器的革囊。 谁会想像得出,这种秀美可人天真活泼的小姑娘,会是杀人玩命的母大虫? 人刚现身,四只小手齐动。 淡芒漫天,破风的丝丝厉啸,令人感到头皮发咋,那漫天的芒影,也令人眼花缭乱不寒而栗。 满天花雨洒梅花,每一把可发五枚牛毛针。 舒云身形疾闪,在针雨及体之前,闪电似的掠出门外去了。 小厅狭窄,他不敢在内冒险,出去再说。 “好啊!玩暗器?”他站在外面的小院子里向内招手:“出来吧!在下陪你们玩玩,暗器对暗器,满天花雨洒金钱,正好应付满天花雨洒梅花。” 两侍女疾掠而出,轻灵迅疾速度惊人。 “小芬小芳,不可鲁莽!”屋内传出银铃似的,极为悦耳的娇唉胄。 但已来不及阻两侍女鲁莽了,叫声未止人已近身,舒云的两枚制钱,已切入袭来的第三次外雨中,以不可思议的奇速反击。 “啪”一声怪响,一名诗女的右辔突然崩散,断了的发丝纷纷飘落。 另一名侍女的右譬也崩散了,是被制钱割破的。 侍女梳的是双丫警,这一来,头上成了不等称,难看已极的怪发型了,未断的长长秀发从右肩披散下来,掩住了半边面孔。 “哎呀……”两侍女惊叫着骇然止步。 舒云不逞能,不接针雨。针雨到达的前一刹那,他已到了两侍女的右侧方,闪动之快,无与伦比。 两侍女根本没看清他是怎样移动的,惊骇之余,也不曾发现他已经近身,等到发觉身旁有人影闪动,已来不及应变了。 他毫无男子汉的风度,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身形急问中,一手一个擒得结结实实,反勒住两侍女的脖子挟牢。 他身材高,两侍女双脚离地。叫不出声音来。 四只晶莹洁白,但可以杀人的小手,拼命抓拉勒住脖子的铁臂,双脚也不住踢端勾续全力挣扎。 “像一对小野猫。”他大声说。 门口出现一位绝色红衣丽人,梳宫辔云鬓堆绿,美丽的面庞薄施脂粉,更增加三分颜色,那双清澈如深潭的明眸,具有无穷的魅力。 红罗水袖春衫披了小坎肩,火红的格裙轻轻地款摆,那灵活的小蛮腰走动时,呈现出诱人的扭动和优美弧形。 又衬上那高耸的酥胸,整个人热得像一团火,一举一动皆发出动人的韵律,一颦一笑,皆流露出吸引人的绝世风华。 散发出蓬勃的青春气息,与令人目眩的四射艳光。 在这种偏远、古朴、守旧的小村庄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衣裙华丽如仙,明艳照人的绝色美女。 如在平时,真可以弓没一场骚动,至少也会引起一阵惊扰。 这一带有许多许多有关狐仙的神话,人们对狐仙又敬又怕,称之为仙而不敢称之为妖。即使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提起狐仙固然心痒痒地,但也心中发虚毛骨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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