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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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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堡主从未在女人面前失败过,不必灰心。”师爷郑秋安慰他说,阴阴诡笑一声,又道:“有的是机会,而且也可制造机会哪!凭少堡主的才华、声望、风度、相貌哪一个女人不动心?放宽心啦!” “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哩!师爷。” “少堡主该有自信……” “对,我该有自信,哼!我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纪少堡主以拳捣着掌心说。 师爷郑秋桀桀笑道:“女人就是这样的,装腔作势,自认高贵,有了三分才貌,便自命不凡,如果软的她不吃,就给她来硬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等到你脱下她的罗裙,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会样样依你啦!” “来硬的,恐怕也不容易哪!她这人与众不同,我也不愿来硬的。” “少堡主,她对你看似有情却无情,会不会另有原因?” “她用开碑手的女儿来挖苦我。” “哦!有苗头了,大有希望,她明明在妒忌嘛!好现象,如果她对你无情,怎会妒忌你?唔!会不会是她另有意中人?” “唔!对,也许姓那柏的小子。”纪少堡主恨声道。 “今天在船上那位年轻人?” “不错。” “唔!不错,那小子人才一表,温文潇洒,倒是少堡主的一大情场劲敌。” “哼!我会埋葬了他的,师爷替我打听他的底细,他叫柏青山,北方口音。” “属下留意就是。不过,埋葬他也就算了,神不知鬼不觉,管他是何来路?” “小心为上,今晚碰上隆中鬼母与云岭双魔,几乎闹出事来。” 两人计议良久,方各自歇息。 一夜平安无事,码头上不再看到兵勇布哨。 天亮了,码头上顿形热闹,解禁的命令传到,二十余艘船纷纷解缆。 柏青山乘坐的客船尚未驶离码头,码头上跳下两名青衣大汉,背了包裹,挟着手杖。两人皆健壮如牛,年约三十出头。 一个生了满脸虬须,一个是枣红色脸膛。 虬须大汉哈哈笑,以声如洪钟的嗓音向解缆的船夫道:“伙计,搭个便船,到嘉兴,谢谢。” 水夫头儿从船板上抢入舱内,高叫道:“下去!下去!本船已没有舱位,也不在半途载客。” 虬须大汉劈面丢过一锭十两锭银,笑道:“伙计,不要将财神爷往外撵,咱们兄弟少不了你的船货,又不是白搭你的船。” “不是白搭不白搭,而是碰上公人,小的经不起风险……” “呸!运河里哪来的风险?出了事,在下兄弟去挡。” “不行,你……” 虬须大汉扣住了水夫头儿的右手一扭。 水夫头儿哎呀一声惊叫,顺势乖乖转身。 虬须大汉左手勒住了水夫头儿的咽喉,怪叫道:“你这厮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再说一声不行,大爷勒断你的鸡脖子。” 另一名船夫赶忙奔上解围,大叫道:“你们敢撒野……” 枣色脸膛大汉右手疾扬,“劈啪”两声给了船夫两个耳光,然后一把抓住船夫的腰带向上举像是举灯草般轻快,笑道:“哈哈!不撒野便坐不到船,丢你下河去洗个水澡。” “救命!”船夫扭动着叫。 柏青山恰好闻声出到舱面,悄然移近枣色脸膛大汉身侧,伸手扣住了大汉的曲池穴,控制了大汉的整条膀子,笑道:“老兄,算了,水冷得很,洗澡会伤风的。” 大汉举人的右手失去了伸缩能力,人不能放下,扭头死盯着柏青山,冷笑道:“阁下,你在玩火。” “船上玩火不要紧。”他笑答。 虬须大汉已放了水夫头儿,将手杖丢入河中,手伸向柏青山道:“阁下小心失闪……” 柏青山的左手一翻,两人的大手互相扣住了脉门,道:“人活在世间,行事总不能完全如意,失闪算不了什么,只要禁得起失闪便可。” 船开始震动,两人的脚下,厚重的舱面板开始有了异声。 客人们纷纷向外退,被举起的船夫仍在叫救命。 船开始倾侧,然后下沉、上浮:上浮,下沉,不往左右摇晃。 互相扣实的两条铁臂有颤动现象,两人的脸色徐徐在变。 “格格……”舱面板传出剥裂声,板缝徐张。 虬须大汉说话了,低声道:“两仪神功。你在用阳罡大真力,下一步准备用阴煞大真力毁在下的经脉了。” “在下从不因小故伤人。阁下好纯的乾元一气功,贵姓?”柏青山问。 两人的手放开了。 枣红色脸膛大汉将船夫放下,说道:“你走,在下兄弟两人碍不了你的事,开始。” 柏青山含笑招呼,说道:“得罪得罪,大冷天要叫人洗冷水澡,在下不得不请你老兄高抬贵手。” 枣红色脸膛大汉揉动着手肘,苦笑道:“手是抬高了,就是放不下来。阁下,你这一手值得骄傲。” 虬须大汉取下包裹,向柏青山低声道:“阁下,借一步说话。” 三人往右舷角扶栏而立,大汉又道:“在下姓太叔。请教老弟尊姓大名。” 柏青山眼中一亮,笑道:“且慢!复姓太叔的人不多。京师有一位以乾元一气掌威震北地的伏龙太岁。” “区区太叔云长。” “哎呀!大水冲倒了龙王庙。”柏青山低叫。 “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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