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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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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宇道:“因为‘太玄玄震’与‘太清罡煞’,都是阳刚之劲,只有‘少清神功’属于阴柔,根据柔能克刚的原理,自然是癫大师的武功最高。” “那么,”朱君玉接道:“那三位怪杰,是否都有传人呢?” 朱志宇道:“没有,近年以来,只有一位‘白发朱衣千幻叟’雷千里所习神功近于‘太玄玄震’,但却没人能证实他是否为酒肉和尚的传人。” 朱君玉注目问道:“那‘空门三怪’,是否还健在呢?” 朱志宇笑道:“傻丫头,世间哪有将近二百岁的人哩!如果他们仍然健在的话.该是成了神仙啦!” “那么,”朱君玉接道: “今宵,那贱婢如果真会那什么‘太清罡煞’的话,是由哪儿获得的呢?” 朱志宇道:“那不过是你于伯伯的一种臆测而已,真象如何,还得继续查证才行,至于如果她真已获得那种神功,那极可能是福缘深厚,获得邋遢道士所留传下来的武功秘籍了。” 朱君玉笑了笑道:“这三个人的名号多怪!他们的真实姓名,究竟是……” 朱志宇截口接道:“他们自然都有正常的姓名,但因他们行为怪异,当时的江湖中人,都习惯于称他们的绰号,如今,年代久远,自然没法查考啦!” 一举酒杯,含笑接道:“大家喝酒。” 朱君玉白了乃父一眼道:“爹!您就只知道喝酒,谈了这么久,还没说到解救我那甄二哥的办法哩。” “这就说到啦!”朱志宇笑道:“丫头,今宵特别把你水伯伯请来,为的就是要磋商解救你甄二哥的办法呀!” 朱君玉黛眉微蹙地道:“那您就快点计划吧!” 朱志宇目注水东流,神色一整道:“水兄,为了弄清那批劫持令郎的神秘客的来历,兄弟有几句话,必须先行问明白,尚望水兄能坦诚见示。” 水东流正容接道:“朱大侠有话,请尽管问,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志宇微一沉吟,才目光深注地问道:“水兄艺出哪一位高人门下?” 水东流讪然一笑道:“说来真够愧煞,在下读书学剑,两无成就,现在的这点防身功夫,还是由一位萍水相逢的友人处学来。” 朱志宇道:“水兄那位朋友是何许人?” 水东流道: “那位朋友,自称姓伍,号南屏,跟在下一样,也是读书学剑两不成的落第秀才,但据在下追随半年的观察所得,那位朋友,却是胸罗万有、学究天人的人物。” “那位伍朋友,多大年纪?” “现在算来,也还没超过三旬。” 朱志宇接道:“水兄还能找到那位朋友吗?” 水东流苦笑道:“那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奇特人物,他要找我.当没问题,但我要找他,可就无从着手啦。” 于大钧插口问道:“据水大侠的观察,那位朋友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水东流愣了愣道: “当时,在下对武功是完全外行,所以,那伍朋友的武功究有多高,根本就没法揣摩,但如今想来,他的身手,当不在今宵那个绿衣姑娘之下。” 朱志宇微微一笑道:“水兄的武功,兄弟虽没见识过,但据天佑所描述令郎的身手而言,已经颇有根底,水兄追随那伍朋友,仅仅半年工夫,而竟能调教出如此出色的义子来.那位伍朋友的武功,恐怕就在今宵那绿丫头之上哩!” 水东流道:“在下是外行人的话,朱大侠所言.自然是不会错了。” 朱志宇注目接问道:“水兄此行,是……” “采药。”水东流接道:“据那位伍朋友说,犬子患有‘子午滞血症’的绝症,非有‘千年参王’与‘千年雪莲子’,没法治愈。” 朱君玉插口问道:“水伯伯,什么叫‘子午滞血症’啊?” 水东流道:“‘子午滞血症’就是每到子午二时,周身血行阻滞,患有此症的人,不但武功没法精进,而且病症出现之后,如不及时治愈,最多只能活三年。” 朱天佑兄妹不由同时脸色一变地发出一声惊“啊”,朱君玉并促声问道:“那么,甄二哥的病症发现已有多久了呢?” 水东流轻叹一声道:“已快两年了。” 朱志宇接问道:“那么,水兄此行,是入山搜寻那‘千年参王’了?” “是的。” “此行是否有什么发现?” 水东流长叹一声道:“没有,因所携干粮业已用尽,只好回到镇上来。” 于大钧接问道:“水大侠,那另一味‘千年雪莲子’,是否已经获得?” 水东流道:“‘千年雪莲子’,已经获得,那是那位伍朋友所蹭,而且,此间老岭中有‘千年参王’的消息,也是那位伍朋友所透露的。” “这消息,传说已久。”朱志宇正容接道: “水兄请放宽心,现在既然已只缺一味‘千年参王’,兄弟当全力协助搜寻,目前当务之急,还是如何将令郎解救出险才好。” 水东流轻叹着点了点头。 朱志宇注目接问道:“水兄是否有什么仇家?” 水东流毅然答道:“在下一贫如洗,与世无争,哪儿会有什么仇家。” “那么,”朱志宇蹙眉自语道:“那批人有什么理由劫持令郎呢?” 朱君玉接道: “爹!可能是他们看中甄二哥的资质和禀赋,有意将甄二哥收入门墙。” 朱志宇点头道:“丫头这话,倒有点道理,不过,虽收徒弟,也不是这么收法啊!” 接着.又目注水东流道:“水兄,此中必然还别有原因。” 水东流苦笑道:“是的!但在下却想不起来。” 朱志宇微一沉吟道:“我想,问题恐怕还在令郎身上。” 水东流道:“犬子年纪轻轻,更不致与任何人发生恩怨。” 朱志宇道:“水兄.令郎可是非你亲生。” 水东流道:“是的,那是一个由路边拾来的弃儿。” “事后,查过他的来历吗?” “没有,事实上,也无从查究。” 朱志宇接问道:“那甄子虚的姓名.是否是水兄所取?” “不!”水东流接道:“那可能是他的亲生父母,写在他的衣袋中的。” “没有别的说明?” 水东流道:“是的,仅仅是一个名字。” 朱志宇目光深注地问道:“水兄仙居何处?” 水东流道:“小地方苏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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