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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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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瞧他外表有点傻气的,其实,他可一点也不傻,他知道,不论他这几个月来的成就有多高,总不能与司介侯相提并论。 他也知道,即使以他的特殊际遇,目前的成就,并不比对方多逊,他也不愿意和对方硬拚。 何况,石瑶姑临走时又特别交代过,只要他争取一百招的时间。 有着这些原因,他自然只好避实就虚地,和对方实行游斗。 一旁的于大娘,文真真二人,一见汤人杰被“逼”退,互相一使眼色,也仗着剑攻了上来,但却被琴儿剑儿分别截住。 司介侯感觉到汤人杰的成就,比文真真还要高明不少,而其刁钻程度,比起文真买来,也毫不逊色。 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如稍假时日,那还得了吗? 因此,他一面暗暗心惊,一面沉声喝道:“剑来!” 凭司介侯的身份,自然不会带剑,此刻,由于对汤人杰暗萌杀心,才叫“剑来!” 但他叫出之后,却不但没人送上剑来,也根本没人答应。 这情形,使得他怒叱问道:“琴儿,咱们的人呢?” 正与文真真杀得难解难分的琴儿,扬声说道:“太上,那些人都被我叫他们退到密室中去啦!” 不错,目前,这房间内,除了捉对儿厮杀着的六个人之外,已不见其它的人。 司介侯“呼呼”两掌,将汤人杰逼退五尺,乘机解下腰间的一根丝带,冷笑一声道:“老夫不用剑,也照样能收拾你。” 那根丝带,在他的手中,有如一根具有灵性的灵蛇,强劲却不逊于于任何兵刃。 这老魔头一带在手,顿时如虎添翼地,一下子将汤人杰的长剑点得荡向一旁,同时,左手五指箕张,向汤人杰的肩头抓下。 这情形,迫得汤人杰心头一凛,连忙一个倒翻,飞纵丈外。 但他身形才落地,司介侯却像随形之影,仍然是原式不变地攻了上来,一面并冷笑道:“小杂种,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放屁!”汤人杰在对方那咄咄逼人的情况之下,已激起他的傲气和豪情,而事实上,他也无法再退,因此,他于怒叱一声的同时,立即剑掌兼施地,以九成真力硬接硬架。 “砰”然巨震声中,汤人杰闷哼了一声,接连被震退三步靠在墙壁上。 虽然在一招硬拚中落了下风,也可能还受了内伤,但他在口头上,却还是不肯吃亏,强忍着胸腔内翻腾的气血,冷笑一声道:“老杂种,你也不过如此……” 这同时,正与琴儿杀得难分胜负的文真真,于大娘二人见状之下,双双奋不顾身地,向司介侯身边扑了过去。 但她们身形才起,又被对方给缠住。 琴儿并边打边娇笑道:“文姑娘,想过去帮忙,必须通过我这一关……” 由于这两对的实力,都在伯仲之间,一时之间,文真真与于大娘二人都没法脱身,只有暗中焦急,却是无可奈何。 于大娘毕竟年纪大,经验丰富,能临危而不乱,并且沉声喝道:“人杰,不许硬拚。” 汤人杰扬声大笑道:“请姥姥放心,我知道。” 司介侯并未乘胜追击,只是目光炯炯地,凝视着汤人杰,喃喃自语道:“年纪轻轻的,居然能够接下我七成真力的一击,简直是奇迹……” “……”汤人杰没作声,他显然是在借机调息自己的真气。 文真真,于大娘与琴儿,剑儿的恶斗,仍然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难分高下。 司介侯忽然绽颜一笑道:“娃儿,老夫爱才心切,实在不忍心毁掉你,投到老夫门下来怎样?” “……”汤人杰乐得借机调息,自然不会回答对力的话。 “娃儿,投到老夫门下后,你就成为老夫的继承人。” “……”汤人杰仍然没吭气。 “而且,老夫保证在百日之内,将你造就成当代武林中的第一高手。” “是否比你还要高明?”汤人杰开了口,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那当然不会,但以你的天赋之佳,再加上目前的根基,稍假以时日,是可能会超过我的。” 汤人杰屈指轻弹剑叶,咧咀一笑道:“超过你有什么了不起哩,我不稀罕!” 司介侯脸色一变道:“既然不识抬举,那我就只好毁了你……” 话出招随,一式“白蛇吐信”,手中丝带疾如电掣地,向汤人杰胸前点下。 汤人杰身形一闪,已到了司介侯的背后。 只听“咚”地一声,在那石头构成的墙壁上,居然被击得火星四溅地,现出一个拳头大小,深达尺许窟窿。 以一根丝带,居然能发出此等威力,司介侯这老魔头的功力之高,不难想见。 同时,也足以证明,司介侯的确是存心想将汤人杰一举毁掉的。 但事实上,汤人杰已到了司介侯背后,并朗声大笑,说道:“老小子,干嘛跟墙壁过不去呀……”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司介侯的丝带,已接连攻出五招,一招比一招奇诡,也一招比一招快速。迫得汤人杰身形如陀螺疾转,每一招都是以间不容发的毫厘之差避了开去。 这回汤人杰学乖了,不再硬拚,只以他那神奇而又快速的身法闪避着。 司介侯一面加速抢攻,一面惊“咦”一声道:“小杂种,你这身法,似乎是白云山庄的武学……” 汤人杰大笑道:“你老杂种懂得什么叫武学?” “你这身法是谁教你的?”司介侯似乎并未生气。 “自然是我师傅教的呀!” “废话!” “你问的才是废话哩!我的武功不是师傅教的,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汤人杰显得振振有词。 “这身法也有名称吗?” “当然有!” “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紧接着,汤人杰又自己转圜道:“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这身法叫……叫……” “叫”了半天,却没有“叫”出什么名堂来。 “快说呀!” “叫……灵猫戏鼠……” 试想,这不是将司介侯当成老鼠,也等于是将其骂作“鼠辈”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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