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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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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金剑遗秘 沙克浚仍在捧剑发怔,紫脸老者却满脸悲愤地叫道:“证据确在,世子还有什么话说?” 沙克浚扬着手中的短剑怒叫道:“你们简直胡说八道,这又不是孤家的佩剑!” 紫脸老者由于过度愤激,连说话声音都起了颤抖,缓缓地道:“不错!这虽是先帝自佩的短剑,然而行刺之人,却一定是世子无疑!” 沙克浚不觉更怒声道:“放屁!你根据什么作此推测……” 紫脸老者依旧颤声道:“世子可能忘了,先帝在失踪之前,这柄短剑是佩在谁身上?” 沙克浚不觉一怔道:“那孤家怎么会知道,反正不是孤家身上!” 紫脸老者渐渐恢复平静,只有愤激之态未变,沉着声音道:“那也不错,因为世子不是那等笨人,笨得会用自己的凶器杀君而留下证据,可是世子也太聪明了一点,以至于奸迹败露……” 沙克浚的脸色气得煞白,也沉着声音道:“老逆贱,你居然敢如此放肆,冒犯君上,该碎尸千段,株灭九族……” 紫脸老者沉痛地道:“老臣如此行为原无可恕,不过世子已是一个杀君的逆徒,声讨叛逆,老臣用不着讲究客气……” 沙克浚厉声吼道:“老贼!你口口声声说孤家杀君,倒底有何根据,今天若不是当着全国臣民之前,孤家早已要你好看了……” 紫脸老者也叫道:“若不是国人都在,老臣等早已群起而攻,用不着多费唇舌了,老臣所持的证据,就是这柄凶器……” 沙克浚立刻叫道:“凶器是先王自己之物……” 紫脸老者冷笑一声道:“那么先王是自杀的了?” 沙克浚想了一想才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紫脸老者再次冷笑道:“先王的遗体深埋土中,假如先王确是自杀的话,也不会想到先把坑挖好,然后再自动将土填平的吧?” 沙克浚一怔道:“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可是你也不能断定是孤家所为……” 紫脸老者冷哼道:“若不是世子所为,则一定是世子处死的李常侍所为!” 沙克浚又是一怔道:“这话怎么说?” 紫脸老者冷冷地道:“因为先王的佩剑是悬在他身上的!” 沙克浚脸色一变道:“这怎么可能呢?” 紫脸老者冷笑道:“此事千真万确,只怪世子的事情太忙,未能分身参加先王最后一次的赐宴,否则一定不会出此下策……” 沙克浚变脸怒叫道:“你说了半天,倒底是什么意思?” 紫脸老者悲声道:“那一天先王赐宴群臣,会后忽然高兴起来,命大家除豺为战,先获者有奖,结果李常侍一剑中了,可惜那豺已逃到临海的悬崖上,李常侍使用先王所赐的金剑刺中豺腹之后,那豺带着剑跌下悬崖,即为海浪卷走,李常侍失剑之后,立刻向先王请罪,先王仁慈为怀,反而解下自己的佩剑为赠……” 沙克浚一怔道:“真有这回事?” 紫脸老者道:“此事为群臣所目睹,世子随便问谁都可知端的!” 沙克梭想想道:“那杀君之事,也应系李常侍所为!” 紫脸老者冷笑道:“李常侍不过是一名宫中侍人,杀死先王有什么好处,再者以他的那点功力,无论如何也刺不透先王身御之金鳞宝甲……” 沙克浚怒道:“即使如此,也不能赖到孤家头上!” 紫脸老者怒笑一声道:“此事除了世子之外,再无他人,第一,国内具有此等身手之人,为数不过三五,皆为先王不二之忠臣,除外即是世子了……因为世子有着最大的理由……” 沙克浚怒叫道:“什么理由?” 紫脸老者沉声怒道:“世子心胸残忍无道,尚未登基之前,已然残害无辜多人,先王甚以为忧,那日在赐宴之时,已微露口风,欲将世子放逐海外……” 沙克浚怒叫道:“胡说!完全是胡说……” 紫脸老者也怒叫道:“一点也不胡说,那日与会诸老臣全都在此,李常侍也听见了,很可能是他告诉世子,才促成世子先下毒手……” 沙克浚慢慢地由愤怒中平静下来,脸上一片杀意,阴着声音道:“先王既是待人仁厚,李常侍为什么会反帮着我呢?” 紫脸老者冷冷一笑道:“李常侍为人贪鄙,素为群臣所不齿,所以他才极力拉拢世子,及至听说先王有放逐世子之意,他自然恐惧了,因为若非世子替他撑腰,我们早就劝先王贬免这无耻妄人了……” 沙克浚铁青着脸不作声,紫脸老者又怒道:“世子与李常侍勾通杀君之后,世子利用摄政王之权利,一再将他提升,由诗人一跃而为禁宫总盟,后来世子一定是受不了他的勒索无度,才秘密地将他处死,若非先王今日自行显灵,世子的杀君阴谋恐怕永远也不会暴露……” 这时苦核已经趁乱回到座位上,他想不到自己无意之间,却会引出毒龙国中一件篡位的悬案,方天华尤其显得高兴,低声问他道:“师兄!你这一手妙极了,照情形看来,沙克浚今天不须我们出头对付,也必败无疑,这真是意料不到的好事……” 沙克浚仍是默然凝想,紫脸老者却不肯放松,厉声紧逼道:“世子对于杀君之事,还有什么可辨解的?” 沙克浚脸色一变,忽朗声道:“不必要了,你说得一点不错,先王是孤家杀死的,而且就是利用李常侍的佩剑杀死的,你们打算怎么样?” 这些老者见他坦然承认了,倒是不禁一怔! 沙克浚怒笑一声,对紫脸老者道:“那天正值半夜,李常侍跑来告诉我说主上在御操场召我去谈话,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便匆匆地去了,谁知那老家伙竟对我说,他因为练功之故,走火入魔,自知不久于人世,然且又不愿意国事交付给我,本来他想将我处死的,可是念在与我父亲的手足情分上,不忍出手,叫我自动离开此地,因为他准备让位给你,以我的心性,自然不会屈居在你下面称臣的……” 紫脸老者先是一怔,继而大叫道:“因此你就杀死先王了!” 沙克浚点头道:“不错,那时我赤手空拳,无法杀得死他,可是我受不了他的话,正想发作之际,李常侍却偷偷地对我示意,同时将佩剑交给我手中,于是我假装跪在地上向他忏悔,趁他来扶我的时候,一剑刺中了他的心房……” 紫脸老者跳脚大叫道:“那李常侍简直是万死莫赎的叛徒……先王对他何等优遇……” 沙克浚冷笑道:“那倒怪不得他,试问你若得势之后,还有他过的日子吗?” 紫脸老者低首不语,沙克浚又冷笑道:“我杀死了那老头后,深知一时无法取得人心,故叫李常侍伪言主上离海远游,一直等了三年,我才正式登位!” 紫脸老者悲愤地道:“你的手段真毒,在三年摄政时间,你表现得仁慈宽怀,深得民心,所以我们虽然对李常侍之言存疑,仍是拥护你登上了大位,而且深盼国中得人,谁知你时间一久,本性又流露出来了,我们虽然看不愤,却因业已对你作宣誓效忠过了,无法再反对你,只有乞求告老,不问国事……谁知反而养成你骄纵自大,变本加厉,使得天怨人怒,直到今日……” 沙克浚哈哈大笑道:“今日你们要想反对也来不及了!” 紫脸老者怒叫道:“那倒不见得!你纵然已得皇家不传秘技,可是人心思背,现在奸迹已露,除非你能杀尽全国之人,否则你就别想……” 沙克浚怒声笑道:“孤家既然身为国君,倒也犯不着那样做,不过谁要是不顺从的话,那可是自取灭亡,怨不得孤家心狠!” 紫脸老者回头对着群众叫道:“你们谁愿意在这暴君统治下做顺民的?” 人群中轰起一片怒吼,沙克浚脸上涌起一片杀意,朝金克一挥手。 金克统辖下的御林军立刻搭上长箭,对准四周,挖弦待发。 那些御林军为数不过三四百,可是因为站在有利的地位,足可控制全场,将近万人的喧哗都压制了下去。 沙克浚得意地一笑,对紫脸老者道:“你看见没有,人到底是怕死的,孤家早就防备到他们会暴动,所以特别精练了这一批神箭手,尽管他们都会几手武功,也当不了我手下的连珠神射!” 紫脸老者怒吼道:“我就不信,你叫他们射射我看!” 沙克浚冷笑道:“这批箭手对你们这几个老家伙也许不行,可是孤家的破天剑式下,不信你们能顽抗到底!” 紫脸老者对其余五人道:“各位僚兄作何打算?” 五人同声道:“全凭兄长吩咐!” 紫脸老者默思有顷,抬头正容道:“君死于非命,人臣之羞,你我尽力一为吧!成则为国除奸,为先君雪恨,不成则为天地留正气,为先君尽死节!” “兄长之言,深获吾等之心……” 沙克浚哼哼冷笑道:“孤家是看在你们匡扶先王有功,所以才让你们安享余年,你们自己不想活下去,孤家也没有法子了!” 紫脸老者怒声道:“杀君逆贼,还不赶快受死伏罪!” 短剑一摆,迳刺而进,其余五人也跟着发动,六剑齐举,劲气如涛。 沙克浚一声冷笑,抽出腰间长剑,飞舞迎上,七个人杀成一片。 这六个老者所用的剑器虽短,然而六人在阵法上好象早就练成一种默契,攻守之间,配合得十分恰当。 沙克浚的一枝长剑,也发挥出无比的威力,以一敌六,而不无惧色,,进退合宜,在气态上,他倒不失有王者的威力! 双方的内力都相当深厚,是以剑身相触之际,有时声若鸣震,惊天动地,有时却阒而无闻,只在空气中激起撼人的震荡! 四十个回合过去时,双方不相上下。 六十回合后,沙克浚略占上风,八十回合时,那六个老者都有着手忙脚乱的现象,败在俄顷! 方天华看得一皱眉头道:“不好,这些老家伙快撑不住了,老偷儿却还不现身,看来我们仍是凶多吉少!” 无忧连忙道:“我可以去帮他们一臂之力……” 方天华摇摇头道:“没有用的!若是斗拳掌,仙姑还可以拚一下……” 无忧不服气道:“斗兵器我也不见得怕他!” 方天华低声慨叹道:“我说句话不怕仙姑生气,那六个老家伙在剑法上的造诣,并不比仙姑差,可是他们对沙克浚都全无办法,他那套破天剑式的确可以力敌万人而有余……” 无忧看了一眼,默然不作声。 其余诸人都是剑中的高手,听了方天华的话后,都不禁有相同的感觉。 那六个老者在紫脸老者的指挥下,六支短剑已经用尽一切可能攻击的方法,都仍被沙克浚精奇浑博的剑式封了回去,而且反被他迫得险象横生。 他那套剑法太神奇了,别说加上一个无忧,就是大家都攻上去,那效果也是一样,说不定还会更糟。 因为沙克浚的破天剑式中有许多虚招,本身不发动,却可引得对方自相攻击,对手越多,对他反而有利。 又过了二十多招,那六个老者更形危急,联攻的局式已乱,变成各自为攻,因此自相交触的机会也更多。 若不是他们在剑法上的深厚造诣,恐怕早就会自相残杀起来。 沙克浚的神色更是稳定,嘴角浮起一个冷酷的笑意,从容地挥击,司马瑜忍不住紧张地道:“我们还是得帮他们一手,否则等他杀死这六个老者后,目标就会移到我们身上来了……” 方天华却镇定地道:“暂时还不必,他们可能还有什么绝招尚未使用!” 司马瑜不信地道:“他们若有绝招早就使用了,何必还要这样手忙脚乱……” 方天华摇头道:“我的话绝不会错,沙克浚现在并不想留那几个人的活命,可是他每每有许多可资利用的机会,都还是白白地放过了,必然有所顾忌之处……假如他真的是一无所惧的话,先前也不至于那样狡赖了……” 司马瑜这才想起,把注意力又移到战局中,才深佩方天华的观察入微,这时沙克浚恰引得两枝短剑相交,他只要补上一剑,至少可以除却其中一人,然而他剑才递到一半,又警觉地收了回去! 司马瑜更发现这些老者,远比外表看起来高明,他们手忙脚乱的败象,有时竟象是故意造成的,以便给沙克浚一个进招的机会,当然他们是不会自动求死的,那空门之后一定有着特殊的含义。 而沙克浚仿佛也看透他们心意,每每及时而止,所以打斗虽然激烈,却甚少惊险! 司马瑜因为得到了方天华的暗示,再加上自己入微的观察,立刻被这场战斗吸引住了,对于双方的一攻一守,都仔细地参祥着,不肯放过半点。 当那六人收招时,他就先替沙克浚想破招之法,沙克浚回攻之时,他也替那六人筹思化解之策,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 沙克浚所用的招武,远较他所想的高明,而那六个人漏洞百出,比他不如远甚。 这看来应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而沙克浚却慎重若此,使他益信方天华说他们留有绝招之事,因此更急得想着他们怎样一手妙招。 可是场中七人却不知他那样着急,仍是一招一式地拖下去! 方天华看他那付猴急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道:“小子!你着急什么?这是一场比耐性的打斗,目前那六人取的守势,虽处在劣风,却因为有恃而无恐,所以必能支持下去,倒是沙克浚,不知他能忍耐到几时!” 司马瑜想了一下才道:“战斗以攻心为上,应该有比耐性更好的战术,只可惜那六人空负一身绝技,却不知善加运用!” 方天华闻言脸色一动,片刻之后才低声道:“小子!这一点你的确比人高明,不妨前去一试,只是你对他们的剑法了解的程度有多少?” 司马瑜欣然色动道:“晚辈旁观良久,大概可以活用到十几式!” 方天华将他一推道:“够了,你去吧,但愿你能一举成功,就不必寄望于老偷儿了!” 司马瑜只觉得背上受到一股巨力,生生将他送到斗圈边缘,其余诸人听他们一阵没头没脑的谈话,正弄得莫明其妙,忽见方天华将司马瑜推了出去,不禁大为吃惊,尤其是无忧,立刻惊问道:“方先生,你方才不是说人多反而有害吗,怎么又把他送过去呢……” 方天华微笑道:“这小子去也许不同……” 司马瑜虽然被推到战圈附近,却苦于赤手空拳,无法插进去,那紫脸老者也急道:“小哥,快退出去,这场战斗你帮不了忙!” 司马瑜微微一笑道:“在下为沙克浚今日邀斗的主要对象,怎能让诸位一直分劳!” 紫脸老者更急道:“那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此刻却是我们毒龙国中重要大事……” 司马瑜仍是笑着摇头道:“同仇敌忾,各位理应容在下插足一份!” 紫脸老者忙于近敌,分不开身来阻止他,只得大声叫道:“小哥加入进来只有误事……” 司马瑜不去理他,一闪身欺入空隙,脚尖一勾,挑起一柄短剑,那原是插在尸体上之物,沙克浚为要使用长剑迎敌,将它掷在地上,却被司马瑜抽空取到手中。 接着他一拧身,手反一剑刺向沙克浚的肩下,出招奇速,与那六人所用的剑术路数一般无二。 沙克浚平剑磕开,口角发出一声冷笑道:“混帐东西,孤家正愁无法分身出来杀死你,难得你竟自己送了上来!” 语毕剑风突厉,有如长江大河,潮涌而至,目标竟是对准他一个人攻来,司马瑜手挥短剑,或架或封,完全用的是方从六人处学来的剑法,居然一一挡住! 十几个照面之后,司马瑜估计着招式将近用完,忽而长身探臂,一剑斜砍沙克浚右腰,势子凌厉无匹。 沙克浚狞笑一声,长剑反削回来,放开自己的左边,听由他的短刃砍进来,长剑却指向他的心窝。 这看来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然而因为器具之长短不一,司马瑜在时间上是吃亏的,短刃未及,长剑已至! 可是司马瑜却似神助一般,在千钧一发之际,居然脚下猛进,放弃削腰,身形由他的旁边掠过,使得沙克浚一剑落空。 观战诸人莫不惊呼出声,只有方天华大叫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一手简直是传神之作,各位还等什么!” 那六个老者亦在替司马瑜担心,紫脸老者甚至于想横剑去救司马瑜,被方天华一言提醒,立刻短剑脱手,飞向沙克浚的前心。 其余五名老者却似早已在等待这个机会,未等方天华招呼完毕,短剑纷纷出手,由各个不同的方向掷向沙克浚! 高手比剑只在一招工夫上以定生死,沙克浚早已防备到这一着,所以在迫斗时,虽然迭次可乘之机,却始终未肯将招式用老而中敌之诱。 却没有想到司马瑜会插进来使出那一招,因为他对司马瑜仇怨之深,恨不得一剑将他刺个对穿,再者也因为司马瑜装得很象,使他看不出这是诱敌深入的虚招,满以为这是一个挫除司马瑜的良机,所以才造成那一着疏忽! 司马瑜改进为退,由实转虚避过他的剑峰。 沙克浚却因为招术使满,无法撤剑自保,空门大开,四下都在短剑的围攻下,还亏他当机立断,举起剑柄,挡住紫脸老者的穿心一击,同时运气布身,硬受了其余五支短剑的进击。 噗噗连声中,他的两肩,双股及胸膛上各中了一支短剑,每支都刚劲异常,突破他的护身气功,深钉进皮肉寸余,插在身上。 司马瑜见诱敌之计成功,正想欺身再加进攻,一名老者连忙将他推开叫道:“小哥,快走……” 叫声未毕,噗地一声,一支长剑由他的后心穿透进来,倒向地下。 那是沙克浚在负伤之后的反击,原本是对着司马瑜掷来,却被那名老者填上空缺而断送一命! 司马瑜骇然退后,沙克浚已如一头疯虎般扑了上来叫道:“小子,你想往那里逃!” 掌劲突发,重如山岳,司马瑜乍一举掌相触,即被掌力震出老远,沙克浚不放松,举掌又追了上来,却被无忧举手挡住了。 沙克浚身中五剑,然而都不是要害,在暴怒与急痛中使他力气更大了,两三个照面之后,又将无忧震开一边,继续追向司马瑜,好象非得之而甘心! 方天华、李一定、马卓然与东海三魔这时都无法坐视,纷纷群攻上来要拦住他,然而在内力上,他们都不如沙克浚,不消数合,全都被他震退了,气血浮动,紫脸老者与四名生存的老者也围了过来,他们的功力略高,然而还是比不过沙克浚,却已将他的疯狂的锐势逼住。 沙克浚被困在中心厉声大叫道:“国师!各位护卫!你们在干什么……” 密勒神僧率领着那一批武师立刻赶了过来,冲进核心,与那五人交起手来,中原群豪这时也围了过来,立刻形成一片混战的局面。 沙克浚身受剑伤,勇力更增,长臂连挥,掌发如山,片刻工夫,已有三名老者在他的掌下丧身,只有紫脸老者与另一个白脸的老者死命地将他缠住。 无忧与密勒神僧对了上去,方天华等人则击毙了数名武师,可是对方人数太多,而且个个武技不凡,战来也不轻松! 忽然那地上的死尸又站了起来,直朝沙克浚扑去,那当然是苦核行功驱役之故,可是沙克浚的确还真怕它,大叫一声,飞速后退,几个起落就去远了。 密勒神僧与那些护卫武师见沙克浚退去了,立刻放开打斗,跟着退去,金克招呼着那些御林军们也列阵退出校场。 最后离去的是冷如冰与勒春红,她们二人居然不过来与大家汇合,反而向着沙克浚所去的方向疾奔,司马瑜虽然大声喝止,她们却象听不见似的一径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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