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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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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廊下爆雷也似的一声答应,立刻有四个短衣佩刀武士从左边厢房里,牵出两个一丝不挂白羊也似少女来,连挟带推,赶向殿上,那两个赤身少女,全散披着一头头发,乳阴毕露。 一到殿上,那四个武土,便两个服伺一个,各将一女挟定,面对正席,高声道:“第一对肉喇叭已经带到,请大王验看。” 那正席大汉,看着二女,点头一笑,立刻又走上两个手执长鞭的壮汉,各立二女之后,挥鞭便打.二女不禁立刻惨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异常。 壮汉立刻喝了一大杯酒大笑道:“这不比那丝竹声听了痛快吗?” 接着那两个执鞭壮汉,挥鞭更快,每一鞭下去,必然带起一片血肉,二女号哭愈惨,那壮汉却哈哈大笑以为天下之至乐,连呼酒来。 云云不由怒火中烧,便待出手,狗皮道士悄声附耳道:“你且慢着,这两个少女均系魔道中人,你不看东席上的魔崽子在行法闹鬼吗?” 云云一看,果见那玄衣道人,正在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便见鞭下愈急,二女呼号愈烈,一会儿又将身子推转,脸朝外,再打那前面,转眼便浑身血痕狼藉,便似血人也似的,叫声渐哑。 那壮汉又把手一摆,四个武士立将二女搭了下去,又牵上两个少女来,那两个执鞭壮汉也跟着退了下去,抬上一盆熊熊的炭火,那火盆里烧着十余把寸长烧红的烙铁,仍由四个武士扶着,这一次却是分左右对面站着。 那两个壮汉,拿起烙铁,先在二女酥胸上烙去,只听得嗤嗤一声,青烟随之而起,二女立刻一声惨叫,那中席壮汉,擎杯在手,注目而视更为乐不可支,连饮数杯,那两个壮汉,又用烙铁,在二女乳头两臂上烙去,在婉转娇呻之下,渐渐一片焦黑,二女也似委顿不堪,这才又搭下去。 那中座壮汉大笑着向东席道人道:“老神仙,你这妙法真好,平日我用的肉喇叭,只三五下便了账,有的一上来,便昏过去,那真没有意思,哪有这等有趣。” 那玄衣道人忙道:“这是大王洪福,贫道不过使她能挨得疼痛,以供一笑而已,何能之有?” 那中席壮汉,又擎着酒杯,向西席男女二人道:“巴都巡察,沙妮儿宫主,你二位传的那生吸精血之法,对我也颇有俾益,如今我自己也觉得年轻得多,便干起那件事来也爽利多了,我也得谢谢你二位一杯才好。” 那黑脸汉子和奇装少妇一齐笑道:“我们从罗刹国来,多蒙八大王照拂也当得报效,只大王愿意,我们还有妙法可传,包你更为痛快。” 接着向那黑脸汉子又道:“前天孙可望拿来的那韦飞,你不是说他骨格过人吗?我倒爱他那一身好武艺,本想收他做个殿将军,谁知他又臭又硬,反不识抬举,索性拿来,容我尝尝滋味如何?” 那黑脸汉子笑道:“那家伙不但骨格极好,直到现在还是一个童身,别看他那丑八怪也似的,那一点元阳更可贵,大王如要吃他,不如先送给沙妮宫主将他元阳打尽,再由大王享用,岂不一点也不糟塌?” 那奇装少妇媚笑道:“你别这么说,我才不希罕那蠢牛一样的东西,你让大王把他脑浆骨髓心肝全吃下去,不便可以滋补吗?” 八大王闻官又大笑道:“我也不在乎那点滋补,由你采元阳,我再吃他脑髓心肝也是一样,不过闻得贵教,一切不避生人,我却要当场看看你采他元阳咧,既然如此说,把他就牵来做个下酒的东西也好。” 那少妇笑得格格的道:“在这殿上那怎么行,你要看不会到后面去吗?” 八大王摇头道:“谁耐烦再到后面去,你既不羞人,就在这殿上,搭一张小床还不是一样。” 少妇正在不依,八大王已向外喝道:“你们还不把那姓韦的带上来,老子今天要看人做戏咧,你们大家也开开眼界。” 那殿外又答应一声,不多会,果然由两个武士,将韦飞反剪着两手牵了上来,那两个武士,各将佩刀架在韦飞项上才到殿上,便是一声吆喝道:“禀大王,韦飞带到。” 接着把韦飞推向席前,那八大王笑声桀桀道:“你这王八操的,老子叫你投降,你偏自己臭美,如今有待你舒服的咧!” 接着又向那沙妮儿笑道:“人已带到,这便要瞧你的了。” 那沙妮儿斜睨了韦飞一眼,又向那黑脸大汉吃吃笑道:“巴都巡察,全是你闹的,却叫我当着这许多人现眼,那怎么行?” 说着,便有两个仆厮抬上一张醉翁榻来,向那殿中一放,八大王又擎杯,看着沙妮儿大笑道:“你快取他的元精,老子想起来咧,他那脑子不妨生吃,心肝却正好做一份醒酒汤,老子不过要看个希罕,你这样慢腾腾的,老子却不耐烦咧!” 正说着,忽听韦飞大喝道:“你这贼王八,又打算弄什么阵仗,要摆布俺,杀剐由你却要给俺一个痛快,凭你这灭绝人伦的泼贼,要想叫俺投降,那简直是做梦。” 八大王不禁剔起双眉,大喝道:“你这黑厮竟敢骂你老子,我要不夹生吃你脑汁,我也不算是八大王张献忠。”说着,放下酒杯一掀身上赭黄袍,竟从座上跳了起来。 那沙妮儿连忙也站了起来,拦着媚笑道:“大王,你不是说先着我取这厮元精,再吃他脑汁心肝吗?怎样又说了不算起来,你别看他这时倔强,少时,我便包管他,蔫头耷脑驯得像一只煨灶的猫咧!” 八大王闻言怒道:“我有什么说了不算?你既要动手,那就得快些,老子却等不得咧。” 沙妮儿又媚笑道:“大王,你别着急,这就仔细瞧罢。” 说着,把两手一抖,浑身衣服完全脱去,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猛一掉头向韦飞笑道:“你不是要给你一个痛快吗?这就包管教你痛快咧!” 云云在殿前久已忍不住,一见妖妇如此无耻,哪里容得,忙将纤手一抬,那太乙青灵金芒梭便自出手,一道沉碧光华,挟着无数金星,直向沙妮儿打去。 两下相隔不过二三丈远近,那青灵金芒梭出手就到,只听得沙妮儿一声惨叫,立被神梭打中裹着绞成肉块,断肉残骨飞了一殿。 那东席上坐的老神仙张全,和西席上坐的白骨教都巡察巴尔喀答全不由大吃一惊。 张全首先把手一抬,发出一道乌金色光华,将八大王护住,一面大喝道:“哪里来的无知鼠辈竟敢暗中伤人,还不赶快现身受死吗?” 那巴尔喀答也一拍腰下鱼皮口袋,放出一片雪亮的银丝,向殿外四面八方飞去,一面冷笑道:“来的想是武当门下了,既敢到这大西王府来,为什么还不现身,难道只会暗中伤人吗?” 二人正在吆喝着,忽听汪的一声狗叫,接着狗皮道士哈哈大笑道:“可笑你们这两个魔崽子居然竟口出狂言,我这师侄女,虽然方才出道,却从无暗中伤人之理,谁叫那无耻的妖妇,竟打算当众宣淫,要采我这徒儿的元阳咧。” 话声稍顿,道:“这已不是人干的事,你叫她宰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也先招呼吗?再说,我们现在这殿上,你两个自有眼无珠怪得谁来?” 二人再看时,那殿中却多出一个形如大狗而人立的道士和一个紫衣少女来。 不由又是一怔,狗皮道土已将韦飞身上绳索扭断,那韦飞大吼一声,双臂一振,便待向那片乌金色光华中的八大王扑去,猛又听狗皮道士大喝道:“你怎这等鲁莽,那贼酋在妖人七煞玄武魔幛之中,也是你能冲得进去的吗?还不安份一点,少时我自会带你回去,如再不量力,一被卷入妖幛中,便粉身碎骨咧。” 一声喝罢,又见云云把手一扬,发出一个朱红环,化成一圈红光,将韦飞立刻圈了回来,连狗皮道土也一齐护定,一面娇喝道:“两个魔崽子听清了,如今尔等和该死的流寇已经恶贯满盈,就当即遭显报,还不快将那献贼献出,那妖妇便是尔等样咧。” 话犹未完,那巴尔喀答不由大怒道:“你这丫头,现在已在我千载寒蛛丝中,少时便是他口头之食,还敢卖狂吗?” 云云闻言,忙将纤手一指那青灵金芒梭,直向巴尔喀答打去,碧光金芒起处,想见那巴尔喀答狞笑一声,又一拍那鱼皮口袋,那雪亮银丝,咕嘟咕嘟,直冒了出来,向上一挡,那碧光金芒,竟被挡住。 云云不由一惊,忙又一催神梭攻上去,谁知竟再也攻不进去,那飞往殿外的银丝,反折了回来,在三人护身的度厄环上缠了个定,转催神梭逼了回来。 那银丝越缠越多,一刹那间,便缠成一个银球,外面景象一点也看不见,渐渐寒气大作,云云和狗皮道士还不觉得,韦飞不由冻得浑身发抖,忙道:“这两个妖人怎么搞的?这一下也许把掩送到寒冰地狱里来咧,你们还不快点设法才好,要不然俺也受不了咧。” 狗皮道士一眨小眼,喝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连这点冷都受不住吗?这才起头,还有难受的在后面呢。” 说着,把右手一放,金光一闪,一个大霹雳,直向度厄圈之外打去,声势虽猛,却未能将银丝所结光球震破,那寒气却逼人愈甚。 狗皮道士忙又将五行真气放出,颠倒五行,先用离宫火气化成实质,向那银丝上烧去,一霎时,光圈之外,忽起一片烈焰,那银丝一着火焰,立即向外缩出,那度厄环外和银球之内,随即现出一层空隙,但那银球一到和度厄环所化光圈,离地丈许,便不再退缩,只渐惭由银转黑,一会儿,上下四周,悉化玄冰,那层烈焰,转遭逼回。 狗皮道士心料那银球已化癸水,所以火气受制,正打算由火生土,再去反克。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那身外玄冰之中,忽然现出一个白影,渐渐扩大,便似一个大圆镜一般。 再略一抖动,那白影中又现出一个裸体少妇,正是方才已死在青灵芒梭下的沙妮儿,才一现身,便向云云冷笑道:“你这鬼丫头,以为老娘已经死在你那青灵金芒梭下吗?对不起,那只是我的十三化身之一,你既将它毁去,现在便要借你这庐舍一用咧。” 说着,直从那玄冰之中扑了下来,但一近度厄环所化红光,立刻退了回去,狗皮道士乘她那逼回之势,又抬手一太乙神雷打去,只听得妖妇一连翻了几个筋斗,仍跌向玄冰之中,厉叫连连,猛一回头,又冷笑道:“原来你仗有慧因贼尼度厄双环,便敢这等猖狂,我如不将你那狗精冻僵,也不算是罗刹国的沙妮儿宫主。” 说罢,身形忽又隐去,那玄冰所发寒气愈烈,不但韦飞直嚷好冷,缩向狗皮道土身边,便云云也觉受不住。 狗皮道士不由大怒,一催五行真气,又将离宫火气化成烈焰向四周发出,两人虽然暂时冷得好些,但那火焰虚而不实,被玄冰一逼,立成灰白色,竟无法扩展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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