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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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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犹未完,芳华夫人也不禁惨然,方欲开言,却不料身后绿光一闪,突然现出一个庞大狰狞可怖的魔形来,登时她又声色转厉,.哈哈大笑道:“你们想用夫妻儿女的感情来激动我吗,须知在我教下,只有阿修罗王的法旨,决没有骨肉之情的说法,现在只问你们能不能遵我法论,除此以外,如再多言,不待灵蛇三叫,我便施刑。” 杨旭见状,不由激愤道:“玉姐寒妹,今日之事依我看来,伯母心灵已受阴魔控制,如再忍受,不但于事无益,或许更有大害,请恕我要从权反抗了。” 他护身的五行真气暴涨,法绳全断,身子离开了木椿,左肩一动,一道五色剑光也自发出,正打算先行割断二女束缚,三人合在一处,然后再一齐冲出去。 却不料芳华夫人一声狞笑,右手七煞魔剑也自脱手,一道暗绿光华,早将杨旭剑光敌住,接着左手灵蛇,猛一抬头,喷出一道强烈紫焰,直射杨旭身边。 那五行真气,一触紫光,好象受了无边压力,立刻缩了一下,紫光随即包了上去,将五行真气连人包了一大圈,丝毫动弹不得。 灵蛇又咕咕连叫,芳华夫人倏然身一抬,一声厉啸,看着杨旭道:“看你不出,竟有这大的胆子,敢和我抗拒,如今对你暂缓刑责,且教你看个榜样再说。” 一声金钟响处,殿内碧光悉化血焰,跟着九十九把金刀一齐飞出,纷向二女身上插人,每一刀下去,立起青烟,二女随声厉叫,加之刀一着身,立起魔火。 霎时间,衣服全毁,二女都赤身缚在椿上,被两层血焰罩着,每人身上各插四十一把金刀,刀刀不断冒着青烟,宛转呼号惨不忍闻,那一片雪白肌肤,渐成焦黑,只一主刀仍在空中盘旋不下,半晌之后玉英尚自勉强撑持,寒芳已是奄奄一息。 芳华夫人倏又双眉一扬喝道:“你看见吗?只此便是榜样,此时天刑虽已发动,如能及早觉悟,向我二相神魔盟誓,永为教下弟子,不但你可免刑,就她二人也可立即宽宥,仍为夫妇,如再执迷不悟,主刀一下,她二人固须遍历三十六刑,你也决难保全了。” 杨旭再看二女时,玉英犹自咬牙忍受,寒芳倏然把头一抬哭道:“旭哥,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你却千万不可承认母亲乱命,我们实拼一死,还可转劫,一入魔教便永远无自拔之日了。” 芳华夫人闻言不由又冷笑一声,厉声道:“原来连你也敢如此,我要让你三个人强过头去,也不算魔教的厉害。” 玉英不由又睁开眼睛哭道:“母亲,你忘了父亲的惨遭兵解吗?据神尼的指示,今夜大家劫数就要临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倒行逆施,真要同归于尽吗?” 芳华夫人身后魔影又是一现,他倏然又狞笑道:“你还想你们那该死的父亲吗?要不是他屡次作梗,不让你们的本命神魔附体,今天你二人何致如此倔强,竟敢抗魔主之命,也罢,你们即愿受天刑,梦想转劫,我且教你们再尝一种滋味。” 把口一张,喷出两点血光,裹着两个裸体美女,长才三寸,转眼各化两道惨绿光华,直向二女分头罩下。 二女对于金刀魔火,似尚可以忍受,一见母亲平日代练本命神魔出现,不由都在木椿狂叫一声,各自打算用金刀解体之法,拚弃肉体遁出真灵,身子略一挣扎,顺着金刀钉处,手臂腿股各自分裂。 正待震碎顶门,却不料芳华夫人又是一声狞笑,右手一指,二女登时半点动弹不得,所裂各肢又仍合上,那两遭惨绿光华,只在两人身上一闪便自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杨旭也情急拼命,暗中把乃师天池渔父秘授五行神雷,取了两粒,先用一粒从护身五行真气里面发将出去,那神雷出手,仿佛两粒五色透明弹丸,和所练真气光彩相仿,猛然之间,不易察觉,一和身外灵蛇所发紫光接触,便是轰然一声大震,不但紫光震散,连空悬金刀魔焰也被荡开老远。 他见得手,再不客气,接着用第二粒神雷又向芳华夫人打去,芳华夫人初见敌人已被困住,半晌不见动静,未免稍为大意一些,又因驱使二女本命神魔附体,以致分了些神,那神雷已经到了面前,正待招架,已自不及,接连又是一声巨响之后,左臂所挽灵蛇,首被震碎,本身也受了重创,厉叫一声,便自隐去。 杨旭不由心中狂喜,再看金刀魔火全停,二女也已脱离木桩,颓倒在地上,只是周身裸无寸缕,创痕宛然,不由不敢正视,把头掉过去,欲待舍去,心又不忍。 他正在着急,猛听玉英咬着牙齿说:“我二人本命神魔已经附体,少迟便一切不能自主,你不趁此走开,如何是好。” 杨旭正迟疑间,暗中又听一声冷笑,回顾寒芳,已从地下站起来,纤手一指,一片彩霞连自和二女一同裹上倏然离地而起,转眼又到了寒芳小筑的绿萼楼上,玉英所住的那间房内。 只见绛烛依然,酒香犹热,四周寂静无声,二女都卧床上,不禁又掉头不迭,方拟寒芳既然行法,遁到此间必有所嘱。 正待问明再定行止,随闻寒芳娇呻半晌,颤声道:“旭哥,事到如今……还用得着避什么嫌吗,你请……回过头来,我有话说。” 那声音异常凄楚,可怜欲绝,直使人不忍卒听,杨旭不由掉头略看,寒芳已经撑着,扯着一床锦被掩了两人下体,又峨眉紧蹙,泪眼莹丝,那玉英似仍迷未醒,躺在寒芳身侧一动不动。 待问所以,寒芳已先开口道:“旭哥,方才我和玉英姐为你都是九死一生,现在母亲已受重创,一时决无法赶来,但我姐妹因受金刀刺体血焰焚身两种天刑,如不及早医治,必然无救,那近窗几上有一瓶冷香灵露,是我魔宫圣药,请你随即取来,在我们每一创口上抹些,不久便可复原,等我姐妹复原之后,再行助你出困,这是情非得已,还求你不要拘于世俗男女之嫌才好。” 说罢,娇呻宛转,又眼看着杨旭,一脸乞怜之色,杨旭再看近窗小几上,果然放着一个二寸来高的白玉小瓶,跑去揭开瓶塞一看,灵药白腻如乳,芬芳扑鼻,连忙取了过来,放在床上沉吟着说:“寒妹,你能自己动手抹吗?” 寒芳把牙一挫,恨声道:“你这人,到了这个时候,我姐妹的性命已经间不容发,你还……” 说罢娇呻不已,双目紧闭,那眼泪直流出来,似乎奄奄一息,即将待毙的模样。杨旭不由怜惜万分,心肠一狠,取过药瓶来,先用瓶塞抹上些,就平伸着的左臂一处创痕抹上了些,果然立刻平息,焦黑之色随时褪去,便依次一直向肩上胸际抹去,一会儿浓香四起,创痕尽平。 寒芳虽然一双妙目依然紧闭着,但是黛眉尽展,梨涡微露,已经有了笑意,似乎痛楚已失,再看她,娇躯横胨,皓腰酥胸,白腻如玉,只伤处略留些猩红,双乳菽发,胸脐半覆在锦衾里面,细喘微微,胸腹之际,时复颤动。 他心中不由忐忑不已,捏着药瓶一呆,忽然耳畔,又送来一阵细乐声,夹着妙曼情歌,仿佛怨女怀春,求偶不得光景,鼻中也送进一种迷人香气,非兰非麝,直催得四肢百骸起了异感。 那寒芳又蓦然支起了左腿,粉臂雪股全陈眼底,只觉脂腻香浓,哪里还有半点剑痕,一时耳、眼、鼻、舌、身、意,完全不克自持。 正在这时候,寒芳又忽然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回眸一笑,杨旭方觉销魂荡魄,只才一刻那床里身躺着的玉英,骤然一跃而起,散披着一头秀发,满脸青紫之色。 她好象厉鬼一样的惨叫道:“旭哥,寒妹已受神魔克制,便我也决难持久,你如再不行法护身,立遭天魔吸髓之劫,戒体一毁,你我三人便万劫不复了。” 说完,随即又倒在床上,房中立刻灯光全转成粉红颜色,乐声歌声也越发荡人心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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