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魔道性疯狂




  剑动,意动,随心而动。
  剑随心动,心随意走,挥动剑招,杀力无穷。
  招是意,剑是义,剑如笔,招如墨,大意是笔,心音弄墨,天心意合一,绘出神来笔。
  笔法如剑法,笔法如电,剑势如虹,细意灵巧。杀气干云。杀力沉厚,杀志狂盛。
  “模糊城”的一间破屋内。马虎手拿着早先临摹出来的“名剑十二画卷”,双目定神细看,尽心去理解,提笔,依照画卷而画,一笔一划皆竭力模仿,一边想一边描绘,脑悔里不期然闪现无数剑招、剑法。变化多端,诡异莫名。
  马虎放下笔、提起“出鞘”,依着脑海中的剑招挥舞,剑法急疾如电、杀力千万。
  可是马虎浑然不知,脑际中的剑法愈是急速迅疾,手中笔法俨如闪电一般飞快,人由心控,惭渐变得不能自已。
  不知不觉间、马虎已呈入魔之像,手中剑招愈是凛冽,堕进魔道的危机便愈大。
  写画之道,必须心无旁鹜,以心悟意、以意生义,绘画先要领悟,未悟而强画,尽意逼发体内魔性,引致入魔。
  一切透过眼目感受、脑海中掀翻大浪、“意识”剑战、以心力对决,马虎未能及时抽身。被画中笔法胜过。也自然走火入魔,神智错乱,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马虎全无抗拒魔性,因为他一心只欲练成更强绝学,及早把“剑奴”李太白杀败,以祭师父名剑亡魂。
  其他的,马虎一概不理。
  杀气凛冽、杀志疯狂,妈的,天下间有甚么可阻拦我马虎,甚么李太白、甚么剑仙,我呸!剑奴便是剑奴,剑奴便是低等的脓包,等着瞧吧!让我给你一个千刀万刮,死得不能再死!
  想得入神之际,猝不及防身后突然传来两股气息,两股散发着馥郁芳香的女人气息。
  一女道:“十二画卷,果然川名不虚传!”
  马虎冷冷回道:“小姐何以一直在旁偷窥在下练剑?”
  那女子笑了笑,答道:“只因有事要你‘帮忙’!”
  马虎淡淡的道:“原来又是个贪图功名利禄的臭娃儿,见我马虎是当今皇上的近身重臣,便前来勾结,欲求一官半职,从此干步青云。踏上大富大贵之路。”
  那女子听后,笑声更盛,一副狂傲的模样,看来是个绝不平凡的女子,哈哈大笑道:“阁下未清楚小女子身份,何以断定我俩是为功名利禄而来?”
  马虎奇怪的问道:“你俩究竟是谁?”
  那女子道:“有听过‘天夭’这名字吗?”
  马虎道:“呵,原来是那老家伙的两个孙女,天心、天意!”
  天心笑道:“马虎的观察力看来绝不马马虎虎啊!”
  马虎道:“在下有甚么可以帮忙两位哩?”
  天心拨了拨头发,一派高仿的模样,道:“助我对付你的皇上,小白笑苍天!”
  马虎冷哼一声道:“我为何要帮你?”
  大心笑笑道:“你会帮我的!”
  马虎大叫道:“哼,皇上是我的师叔,也是我的恩人,有甚么理由我要背叛他?”
  天心淡淡道:“只因你可以拥有小白未能得到的宝贵东西……”
  话未毕、天心竟蓦地褪去身上衣裳,露出那浑圆匀美的双峰,挪动娇躯,一步一步的逼近马虎。
  不由分说,天心以指尖轻触马虎的面庞,更不住的往其胸膛滑去。
  指尖撩动,教从未接近过女色的马虎万分受用,前所未有的感受叫其一时间兴奋不已。
  天心道:“感觉如何呀,今天我便是你的了!”
  精灵的眼睛,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修长的身段,酥胸饱满挺高,仅堪一握的纤腰、再加上丰腴匀好的姿态,更添媚色,眼神里充满着不可言喻的挑逗、任谁也无法抗拒。
  掌指在马虎的躯体翩翩舞翻、愈觉细致灵动、春色难耐如潮涌,实在令人难以理智。
  唇红如凤仙花汁,肌肤欺霜赛雪,明眸皓齿,一轮弯月似的双眉,谁人看见了都不禁迷得痴醉、缓缓的逼近,双峰紧紧压着马虎胸膛,指尖在面庞不住的转动起舞,似蝶飞旋,迷人魂魄。
  轻抚挪动,马虎的脸,已被弄得通红,他又几曾尝过如此活色生香,无限旎的风光。
  马虎的反应,比任何男人也要来得强烈,或许,只因他从未尝过亲近女色,还是童子之身的缘故吧!
  画中剑法控制人心,马虎早已变得疯狂,如今再被美色所撩动,马虎已完全失去自控,定要把眼前的天心征服。
  眼前玉人撩动心底积存已久的狂烈欲念,愈发强劲,誓把美人来个彻底摧残。
  天心主动地替马虎脱去上衣,一副完美的躯体立现眼前,更主动的,是天心的舌头,舌头在马虎身上轻轻游走,或舔或啜存满看无限挑起:任何男人也再不可能自控。
  女人,媚学之绝,就是能催动合欢者的情欲兽性,这亦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
  女儿香浓烈扑鼻、好香、好香,马虎忽不住伸手去触摸。
  天心任由马虎搓摸,不但全无半点反抗,还紧紧的按着马虎双手,不让其撤手回来。
  撩动、挑逗,任凭是圣贤在她如此摆弄下也化作禽兽,愈是抑压得久,便愈更疯狂,不可收拾。
  马虎狠狠的把天心压在地上,不由分说,一手把其内裤狂扯拉脱,展开兽性冲动。
  双手举起天心双腿,把下半身抬高成斜位、又大力把双腿分开,瞧得人惊心动魄。
  一条大肉虫要钻近天心处女的娇躯之内,马虎双手强扼着天心手腕,身体一寸一寸的往前挺进。
  站于一旁的天意不发一言、奇怪的是她竟全没上前阻止马虎之意,姊妹同心,如今一人受辱,怎可能没有反应?只眼巴巴的看着马虎饱尝兽欲,肆意摧残。
  更奇怪的,天意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疯似癫,已被魔性操控人心的马虎变得比前更狂,魔性更深,一双兽目盯得天心心中发毛,四肢籁籁震颤,马虎乘此机会挺身抢进、脸上带着淫邪疯笑,极力的冲刺教荏弱的她忍不住发出凄厉惨嚎,不住呼声痛叫。
  下体被炙热火棒侵袭,来回冲刺,激起心弦震荡。
  天心此刻方才有点后悔,原来的挑逗,竟换上现下的痛苦感受,这岂不是送羊进虎口。
  可是在后悔同时,心中亦同样在笑,只因自己的目的看来已跨近了一大步,距成功不远了。
  目的,究竟是甚么?
  如猛兽般狂乱的冲刺,本来紧闭的红唇也不自觉张开,不住的呼喊痛叫,十分凄悲。
  正在肆意淫欲的马虎,见到犬心痛苦剧烈反应,更加刺激起性欲快意,不停继续催逼出呼叫喊声,喝令天心摆出不同的姿态,以满足他的淫欲要求,尽情享受。
  无以复加的忍受感觉,为天心带来无尽苦楚,只当痛楚慢慢被接受,原来背后可以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全身骨骼都被无比刺激的痛快溶化。乳酪般洁白的胸脯,不住的跌跌豆石,任由起伏。
  拼命挣扎,在疯狂的翻云覆雨之中被彻底冲击得崩溃瓦解,化作加浪春潮,一波又一波尽情嘶啼呼叫。
  不知人间何世,马虎不停地抽抽插插,直至恍若身遭电砸般剧烈震颤,天心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地上染有一缕艳红,处子之身被夺去,天心脸上却并没有刚才的痛苦表情,原来该有的羞怯不如何时已换上了一副欲拒还迎、满心渴望的模样。
  两情缱卷,握雨携云。
  马虎眼中对色欲的贪婪,并没有因刚才的发泄而稍有消减,不由分说,转身便往一旁的天意步去。
  天意骤闻脚步声惊吓得连连退后,害怕遭受蹂躏,身子更不住的在颤抖着。
  马虎一个箭步,逼近天意,来不及反应、双手已被紧紧的握着,欲退不能。
  同样也是含苞处子的天意,慑于马虎的淫威下显见花容失色,魂飞九天,偏又不敢挣扎,轻易被扯到身前。
  强行的扯脱衣裳、在洁白如雪的肌肤上细意触摸,每一下的轻抚都教天意舒服得从心底叫了出来。
  天意双目已盲,不能视物,也就察觉不了马虎的举动。
  只见马虎以迅疾的身法绕到天意身后,双手发力一推,立时把她推得俯身于前,浑圆的臀部正好朝着马虎那话儿,二话不说,整条肉虫便从天意后方强行钻了进去。
  不住的抽抽插插,不留情、不留余地,疯狂再疯狂,翻云又覆雨。
  一轮挺进,马虎双手立把天意翻转,换个姿势又再大肆发泄兽欲。
  一对淫邪不堪的双目,正在告诉饱受淫欲,梨花带雨的天意,我——来——了!哈……
  痴笑得如疯似癫马虎,尽露飞扬跋扈之色、伸出他那长长的舌头,轻轻梳着身下腊物那芳香的发鬓,卷舞灵动的长舌,从双颊膝到鼻孔,又滑至口唇,轻吻挑逗。
  马虎疯狂的大叫道:“呵……,好快活呀,你奶奶的真是十足骚货、好,就让我先来舔你的大奶头,啜个痛快,看看是否也酥得我浑身酸软呀!”
  一边在舔,肆意玩弄侮辱天意,一边却大呼小叫口述淫虐情况。只因现下被魔性彻底控制,马虎已再不是从前的马虎。
  马虎极尽侮辱的一下又一下拍打一对轻柔雪白的乳房、玩得畅快异常道:“奶奶好有弹力,奶奶真趣致,奶奶我要呀!”
  张口便咬,狠狠地噬下、咬得乳房也溢出殷红鲜血来。
  马虎刻意把那话儿来回抽插,不住的撩动着天意下体,双手轻抚着一对乳房、整个人压着对方,脸贴着脸,嘴儿在对方耳窝喷气,洋洋得意的道:“呵……原来你的比天心的更浓密、更且还有点黑中带棕,要是阳光照耀下,倒有可能反射出金光来呢!”
  天意声嘶力竭的仰天痛叫,带给马虎最满足的刺激。
  又是另一番淫语浪声,马虎狂蜂摧花,不断的更换姿势,毫不留情的肆意玩弄,折磨侮辱着天意。
  原来满脸不愿意的表情,现下已变得欲拒还迎,极为渴望马虎使出更多花款带给自己无尽的交欢之乐。
  亵玩的同时更不断转换姿势,陷于疯狂惰欲中的他,不顾一切要从胯下处女身上获得最大满足。
  更且,这两个女人之前曾是小白的……
  能拥有小白曾拥有的女人,马虎的感觉显然就是从未有过的风光。
  原来属于小白的女人,如今也要在我马虎胯下疯狂的嘶叫,他妈的:“小白皇国”早晚也会给我掠夺过来呀!
  不知不觉间,马虎的魔性已愈趋狂盛,堕进魔道的危险已迫在眉睫,再不可能的抽插,天意早已被弄得全没气力的软软瘫倒在地,任由马虎彻底摧正享受着极乐快感的天意,说不清是姊妹同心还是怎地,忽地感觉到躺在另一边的天心,正在望着自己,姊妹二人的嘴角,竟怪异的露出了笑意了!
  笑,为了甚么?
  突如其来的一下颤震,马虎的“攻势”终于停了下来。
  接连疯狂的“攻击”,连御两女、从马虎的脸上竟全看不到半点倦意,嘴边更带看疯痴的笑态,足可见其魔性之盛。
  天心、天意为何要“送羊进虎囗”,她们来此目的,这一切究竟又是为了甚么?
  她们的笑,代表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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