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支烟，赛似活神仙，我当然赞同，示意燕妮去取。

　　长谷川帮忙撤掉桌上食物，大家坐在沙发里。片刻后，燕妮用餐车把雪茄盒、咖啡罐和各种配套工具取来，摆放在桌子上。

　　长夜漫漫，大家无心睡眠，先前休息过了。长谷川挑选一种粗长的巨炮型卡萨布兰卡雪茄，长二十五厘米，环径六十六公厘，比上次的更粗，多吸片刻才过瘾。

　　他自留一支，扔给我和龙凯各一支，问他以前是否吸过。

　　龙凯接过雪茄，仔细看看，笑道：“很久以前，吸过类似之物，被病毒感染，就没尝试过，应该没影响。”

　　长谷川笑道：“那就好。”

　　他要扔雪茄给二女，燕妮拒绝了，不吸雪茄，只喝酒，真是好习惯。甜橙不吸，却帮小黑猫要一支。

　　长谷川笑着扔给她一支，雪茄很贵，但我不在意，给猫用不算糟蹋，但小黑猫未必愿意。

　　她在甜橙怀里嘟嚷道：“你们只会玩我，我能吸雪茄吗？”

　　我们忍俊不禁，甜橙把雪茄硬塞到猫嘴里，样子很好笑。

　　幽冥一脸无可奈何，叼着粗大雪茄，似乎有些兴趣，想尝尝味道。

　　长谷川坐在左侧沙发里，一如既往的剪口点烟，我和龙凯有经验，熟练照作，开始喷云吐雾。小黑猫不方便用猫爪，但二女把它服侍得极为惬意，根本不用动。

　　甜橙抱着它，让它舒服的躺在怀里，燕妮帮它剪口点火，很快吸上。我真羡慕它，变成一只猫多好。我们饶有兴趣的看小黑猫如何吸雪茄，它挺着肚子，刚吸两口，就忍不住咳起来，和我当初一样。

　　我们哈哈大笑，燕妮赶紧抽出雪茄，甜橙揉着猫肚。

　　小黑猫被呛得流泪道：“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玩我很过瘾吗？”

　　我笑道：“你没经验，不会吸，其实味道很好，你习惯就好了，让阿威教你。”现在我总算可以捉弄它，让它尝尝我当初吸雪茄的滋味，真有趣。

　　燕妮喂小黑猫一口白兰地，它感觉好些，吐着猫舌，抱怨不已。

　　长谷川笑道：“贵族猫怎能不会吸雪茄？我教你，很简单。雪茄很贵，不能浪费。”

　　小黑猫无奈摇头笑道：“做贵族猫真不容易。”

　　长谷川简单教它，燕妮把雪茄塞回猫嘴，笑着让它慢吸，小黑猫很聪明，经过一番调教，便吸得似模似样，不再咳嗽，让我们大跌眼镜。

　　我们吸着雪茄，喝着极品白兰地，飘然欲仙，感觉很爽，龙凯没有任何不适，被病毒感染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在一般性能上完全像正常人。

　　二女坐在右侧沙发里，慢慢喂着白兰地，照顾小黑猫。

　　我吐出一口烟圈，让龙凯说说他的事，相信雪茄会勾起他的回忆。

　　龙凯闲适的靠坐在对面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左手夹着雪茄，面前烟雾缭绕，眼神迷茫，似在回忆，猛吸一口，苦笑道：“若是甜美回忆就好了，我并非自愿成为系统怪物之一。你们先前对系统做出很多分析，八九不离十。”

　　他的目光随着袅袅烟雾缓慢的盘旋流连，续道：“在你们心目中，高等种族是什么样？”

　　我笑道：“个人能力很强，就像我们地球上东方修真者，或西方血族、狼人、女巫和魔法师，以及各种异能者，至少比普通人强大。”

　　我读取不少约瑟夫的记忆，现在知识水平远非当初乞丐程度可比。

　　长谷川道：“科技很发达，远超地球，能冲出太空，至少拥有一个星系。”

　　甜橙道：“人人幸福，自由平等，衣食无缺。”

　　龙凯轻轻吐出一缕烟雾，笑道：“正常人都会这么想，但事实并非完全如此。你们可能觉得文明高度发达，便没有压迫，人人平等，自由自在，幸福快乐，社会和谐。”

　　燕妮接道：“但这样人类便失去前进动力。”

　　龙凯吸入一口雪茄，叹道：“不错，在这样的社会里，人的欲望如何体现？欲望是人类社会前进的最主要驱动力，没有欲望，历史车轮就会停下，人类就会被其他高等种族取代。”

　　我点头道：“宇宙无穷无尽，我们现在眼中的高等种族未必最高等。”

　　长谷川道：“根本没有最高等，欲望没有止境，驱使我们不断进化，竭尽全力企图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绝对平等永远不存在，国家可以消亡，但阶级永远不会消亡。”

　　甜橙轻啜着白兰地，接道：“看来高等种族不像我们先前想的那么好。”

　　龙凯静静听着我们议论，笑道：“不错，你们不用高估和崇拜高等种族，他们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强大无比，高尚完美。”

　　小黑猫始终躺在甜橙怀里，四爪张开，任由甜橙挠着猫肚，闭着眼睛，吸着雪茄，喷着烟雾，一副陶醉状，似乎迷失在快乐之中，没听我们说话。

　　这时她突然迷迷糊糊道：“你把我们高等种族的秘密都说出去了。”

　　我们顿时忍俊不禁，甜橙笑着抓抓猫爪子道：“你居然还没睡着，乖乖吸雪茄，然后舒舒服服睡一觉，大人谈论事情，宠物不要插嘴。”

　　小黑猫噗噗的喷着烟雾，哼哼唧唧，极为不满。

　　我笑道：“我们高等种族？你只是一只猫，居然自认为是高等种族？”

　　小黑猫眯缝眼睛道：“聪明猫当然很高等。”

　　长谷川笑道：“你不说，总要让别人说。”

　　燕妮喂小黑猫一口酒，给它叼上雪茄，安抚它别捣乱，快睡。聪明的懒猫在二女安抚下，总算进入雪茄美妙幻境中。

　　龙凯笑道：“真是一只有趣的猫。”

　　我问他是否知道亚特兰蒂斯族，龙凯奇道：“当然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你怎么知道亚特兰蒂斯族？”

　　我把小黑猫主人和燕妮根据纳粹秘密文件推测的事说一遍。

　　龙凯道：“原来如此，亚特兰蒂斯族是很强大的高等种族，和我们华夏族差不多。”

　　我笑道：“看来我们祖先很强大。”

　　龙凯笑道：“当然，其实在高等种族中，单论个人武力，大哥目前的力量不弱，远比我强，虽然不是最强，但绝非你们想的那么弱。”

　　长谷川笑道：“大哥的力量在高等种族里有多强？”

　　龙凯斩钉截铁道：“绝对是中上等以上，非常强大。高等种族并非所有人都很强大，具有超卓武力者只是少数精英阶层，下层人类远不能和大哥相提并论。”

　　甜橙笑道：“我就知道大哥很强，你对上层社会了解多少？”

　　龙凯道：“限于身分，我对上层社会了解不多，没见过杰出高手，但大哥的武力必有一拼，至少我没见过几人有大哥这样的武力。”

　　燕妮点头道：“我们先前对高等种族估计过高。”

　　龙凯道：“高等种族的强大体现在平均水平上，基础素质比游戏领域中设定的新人类强很多，寿命力量强几倍，毕竟进化阶段超出一截，但并非天差地远，否则玩家会觉得没意思。”

　　我笑道：“新人类真可怜，简直是玩偶。”

　　龙凯道：“他们不知真相，无所谓可怜。精英阶层更强大，不少人比大哥力量强大，最强大者具有神的力量。”

　　我点头道：“我要尽快加强进化，提升实力，只要挖掘出潜力，实力远比现在强，现在只是刚开始。神的力量有多大？”

　　龙凯道：“这是夸张比喻，常人认为神能毁天灭地，其实不对。神祇是进化比较高等的人类，低等人类觉得不可思议，就叫他们神。”

　　我们不意外，高等种族在我们心里已经下降几个档次。

　　龙凯道：“神的力量很难说明，但没有你想的强大，神要不断进化，对宇宙形成、人类起源等诸多秘密同样不清楚。”

　　众人表示理解，我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龙凯笑道：“大哥在力量上虽能和高等种族精英比肩，但知识差远了。”

　　我点头道：“我对地球科技一窍不通，休说高等文明科技知识，目前急需补充。”

　　长谷川问道：“你们原来的世界是怎样的？”

　　龙凯道：“我们的世界经过长期发展，国家消亡，但阶级依旧存在，各国各族的精英阶层联合起来，成立精英联合会，统治世界。”

　　长谷川笑道：“原来是精英政治，权力始终掌握在强者手里。”

　　燕妮道：“平等自由都是空话，永远是少数人支配大部分财富。”

　　龙凯点头赞同。

　　甜橙奇道：“你们有什么种族？”

　　龙凯道：“种族很多，你们能猜到。游戏领域中有些种族就是按照原有高等种族的基因和形象进行设定进化，虽然经过一次系统崩溃，毁灭重生，但生命自有其法，重新进化的新人类种族仍有原种族的影子，名称可能不同，本质一样，何况有系统NPC在幕后操纵。”

　　众人恍然大悟，长谷川道：“这很容易理解，种族和文明都一脉相承。”

　　我点点头，示意龙凯继续说。

　　龙凯靠着沙发背，惬意的吸着雪茄，笑道：“统治世界的少数精英分属于一些强大家族门派，为各自家族门派的利益奋斗，这些家族门派掌握着世界上最高科技和最好的修炼法诀，真正掌权者是各家各派的幕后长老团。”

　　甜橙笑道：“泡沫破灭了，高等种族不过如此，比我们的世界还肮脏。”

　　长谷川叹道：“精英政治加家族统治，真畸形。”

　　我赞同道：“下层社会的人只能为那些门派家族服务，接受压榨，若想获得知识力量，必须付出高昂代价和辛苦努力，但绝对无法超越那些先天优越的精英族群。”

　　龙凯笑道：“非常正确，这些家族门派就是这样瓜分整个世界的利益，每个种族都是如此。只要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就必须遵守这样的规则。”

　　我感慨道：“你们的社会结构真像金字塔，难怪作为游戏领域的地球上有金字塔，禁锢之域的秘密也在金字塔中，原来它是一种象征，简直是你们世界的缩影。”

　　龙凯道：“不错，金字塔顶端的强者可以俯瞰芸芸众生。”

　　长谷川笑道：“大哥会想到这里，真聪明。精英联合会一定很难进入。”

　　龙凯道：“进入精英联合会的人必须经过严格考察，基本上都是各家各派的精英继承人，普通人很难进入，实在是凤毛麟角，即使有个别突出者，也被各家各派招揽。”

　　众人一阵感慨，我问道：“他们的势力范围有多大？”

　　龙凯道：“他们拥有上百个星系。

　　一片抽气声响起，虽然我们早有预料，他们能创建出游戏领域，肯定不只有一个星球，但没想到竟有上百个星系，那是什么规模？不敢想像，怎么管理？

　　在这一刻，我真切感受到自己的知识和想像力太贫乏，没见过世面。

　　我们相视苦笑，一时无语。

　　龙凯道：“那些强大的家族门派不但掌握着最高科技和卓越的修炼法门，还掌握着最广阔肥沃的土地，普通人只能有一块栖身之地。”

　　我们一阵慨叹，公平果真不存在，一切都要靠实力争取，如果一切平均，对那些实力强大的人同样不公平。世道就是这样，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永远是人间至理。

　　甜橙叹道：“那还不错，在我们的世界，很多人没有住处，到处流浪乞讨。”

　　燕妮笑道：“你不能把高等种族和我们比。”

　　龙凯道：“宇宙飞船是高等世界最普遍的交通工具，能星际跳跃，天涯咫尺。”

　　长谷川奇道：“你们还用宇宙飞船？高等种族不能飞来飞去？就像修真者御剑飞行，血族变成蝙蝠那样。”

　　龙凯笑道：“谁告诉你高等种族能随便飞？那是以讹传讹，或出自想像。实力强大的高等种族修行者可能会飞，但不能星际飞行，那太夸张，还需要高科技飞行器，以及相应能量。”

　　我们纷纷点头，原来如此。

　　龙凯道：“也许人类以后能进化到这种程度，但到目前为止，我尚不知有这种修行强者出现。”

　　长谷川道：“可能我受地球观念影响，觉得科技和那些神秘修炼十分抵触，认为追求自身强大力量的强者使用科技工具很荒谬。”

　　龙凯道：“高等种族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可能低等种族误以为科技和修行背道而驰，其实二者相辅相成，结合更好，修炼成果完全可以应用到科技成果中去，达到修真者修炼法宝的效果，甚至更强。”

　　我深吸一口雪茄，恍然道：“明白了，游戏领域中的人类发展经过人为程式设定，冥冥之中，高等种族的一双巨手在引导我们前进，但这种发展是畸形发展，无论是科技，还是修炼，因为高等种族不允许玩物超越他们。”

　　众人都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龙凯皱眉道：“我不清楚具体情况，领域秘密只有最高层知道，小人物能作为玩家使用领域，却永远不可能知道其中秘密。”

　　我点头道：“我只是猜测，但有这种可能。东方修道成仙和西方科技发展都陷入误区，在高等种族控制下，尚可作为游戏领域存在，但系统毁灭后，无人指导，失去控制的畸形文明发展必会导致地球自我毁灭。

　　甜橙奇道：“原有的文明不是毁灭了吗？”

　　我点头道：“但新生文明在进化过程中恐怕会重蹈覆辙，系统NPC控制能力有限，人数不多，何况他们遵循的NPC守则未必对文明进化有利。

　　燕妮笑道：“主人的想像力真是天马行空，但有几分道理。”

　　长谷川道：“大哥看问题一针见血，中国古语云：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大哥一小时不见，就判若两人，进步太快，厉害。”

　　看他们的眼神，似乎对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

　　我苦笑道：“我是天才，不是天生笨蛋，当然能想到一些东西。”

　　甜橙道：“难怪人类进化缓慢，世界如此混乱。”

　　我笑道：“不知经过一次毁灭，系统NPC是否还会遵循最高法则，奥瑟大预言师选定我，难道想要我纠正人类进化上的错误？”

　　众人先前听我说过时空邮件的事，燕妮奇道：“主人为什么这么想？”

　　我皱眉道：“单纯作为游戏领域，地球如此发展未尝不可，但现在系统崩溃，进化失控，高等文明不知所踪，游戏领域内的新人类必将承担起文明传承进化的使命，所以奥瑟大预言师宁可违背法则，为了文明延续，做出那样的决定。”

　　众人若有所思，甜橙问龙凯当年高等文明出了什么事。我们正想问这个问题，目光顿时集中在龙凯身上。

　　龙凯苦笑道：“我以前大部分时间被困在游戏领域，对外界事情知道不多，只通过一些玩家交谈和系统文件，稍微知道些。”

　　众人兴趣大增，甜橙道：“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龙凯道：“据我所知，在游戏领域外，我们原空间中，爆发一场战争。摩蝎大帝率领他的摩蝎族宇宙军团发动了旷日持久的宇宙大战。”

　　我问道：“摩蝎大帝是什么人？摩蝎族是什么种族？”

　　龙凯面露惧色道：“摩蝎大帝是摩蝎族元首，深不可测。摩蝎族是十分好战的种族，崇尚暴力征服，十分强大，普遍比我们高等种族强，即使说摩蝎族是宇宙中肉体武力最强悍的种族也不为过。”

　　甜橙惊讶道：“居然还有比高等种族更强大的种族。”

　　长谷川道：“他大概是‘上帝之鞭’阿提拉或‘成吉思汗’铁木真那样的人物。”

　　我略微思忖，脑海中出现阿提拉和铁木真的资料，必是吸取记忆的功效，当即点头赞同。

　　龙凯道：“摩蝎大帝率领他的摩蝎军团在宇宙中不断征服繁衍，势不可挡，强横无比，占有星系比我们多，实力胜过我们，我们占有的星系大部分被他们征服。”

　　甜橙问道：“既然你们占有很多星系，实力肯定十分强大，绝非不堪一击，就算比不过摩蝎大帝的军团，总不至于一败涂地，你们事先没料到摩蝎军团的进攻吗？”

　　龙凯苦笑道：“我不知道，这些是高层精英处理的事，和小人物无关，我只能待在游戏领域，消息不准确，只知我们输得很惨。”

　　燕妮询问后来情况，龙凯道：“战火终于烧到游戏领域，一切都被摧毁，关键时刻，系统主脑在摩蝎军团尚未彻底发现这里，派来大规模攻占部队前，自动使用最高权限的自我防御系统，封闭游戏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这才躲过一劫。”

　　长谷川问道：“难道摩蝎军团没有办法闯进来？”

　　龙凯笑道：“他们若想闯进来，必须知道空间密码，几乎不可能，密码只有最高层知道，但那些精英实力非常强大，必不肯屈服，会奋战到底。”

　　甜橙笑道：“他们虽然压榨下层人民，但还算英雄，骨气尚存。”

　　龙凯道：“当然，就算摩蝎族拿到空间密码，未必有用，系统主脑启动最高权限，空间密码随机改变，应付最高危机，自己人都进不来，只有系统自我修复，确定外界安全，才会重新开启，与外界联系。”

　　我们纷纷点头，原来如此。

　　燕妮问道：“系统是怎么崩溃的？”

　　龙凯叹道：“虽然系统主脑启动最高权限，但游戏领域损毁不少，主脑勉强封闭系统，但想彻底打垮攻进来的摩蝎族军人，实在力有不逮。游戏领域中的玩家大部分撤走，来不及撤走的就走不了，只能奋战到底。”

　　我点头道：“系统NPC应该都没撤走。”

　　龙凯道：“是的，他们必须先保证玩家安全，但玩家尚未完全撤走，系统就迫不得已封闭，否则摩蝎族援军就会进来。在游戏领域中，留守的玩家、NPC、怪物们以及新人类组成联军，抗击入侵者。”

　　长谷川叹道：“一定死了很多人。”

　　龙凯道：“经过一场惨烈搏杀，新人类和玩家全部毁灭，大部分NPC和怪物牺牲，但入侵的摩蝎族都被我们搏杀，终于保证领域安全。系统及时封闭，入侵的摩蝎族没有援军，否则无法取得局部胜利。”

　　甜橙苦笑道：“但胜利有什么用？人全死了，同归于尽。”

　　我摇头道：“游戏领域不被摩蝎族占领，就能繁衍新文明，还有NPC指导，只要系统恢复，大有可为，虽然程式设定为游戏领域，NPC指导以此为前提，对人类进化存在阻碍制约作用，但总有人类逆天强者站出来改变一切，这是文明发展成熟的必经之路，相信高等种族也是这样过来。文明演变是一个漫长过程，这里可以保存文明的种子，迟早会生根发芽。”

　　我心有所想，痛快说出，豪气顿生，充当一次逆天强者，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