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看了白千羽一眼有点惊愕,白千羽看看眼前约有丈高的高墙心里暗骂“一个妓院搞这么高墙,干叼啊!妈的!”
“跟我来!”白千羽低低的叫了一声,这下他不敢再守三角阵的后面一角了,一马当先冲了出去,陈智带来的哪是护卫啊,简直就是一支精兵!
白千羽一动,他们马上就跟着白千羽又形成了一个三角阵。
冲出去显然要比冲进来容易的多了,基本上没多少不长眼的家伙来阻拦,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后街。
后街根本没有人在,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冷清了,一没人家,二没店铺,想着发财的士兵怎么都不会跑到这里来!
白千羽一路狂奔,冲到了那醉红楼的后面,在那株古树下停了马。
众人停了下来,陈智苦笑道:“千羽,你不是想从后面进醉红楼吧?”
白千羽点点头道:“这里没有什么防卫,正好可以进去!”
陈智苦笑连连道:“千羽不知道这个风月街,后面是一条护卫河吧!护卫河,有接近一丈宽,没有攻城器械根本就进不去,虽然这里可以看到醉花别院的房间,但是想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看,这里离那边少说也有三丈,就算我们翻过了那墙,也一定上不去,这醉花别院的房间地基都是在那河底,根本不可能爬上去的!唉!”
白千羽神秘一笑道:“空手当然不过去,但是有了这颗树就可以了!”
陈智一愣,白千羽不由分说,拉着陈智下马,爬上了那颗古树,陈智无法只好跟着爬了上去,白千羽指着那两根黑色的鱼线道:“就凭这个,嘿嘿!没想到刺杀没用成,这个时候有了用处!”
陈智看得瞠目结舌道:“这,这,这个怎么过去啊!”
白千羽用力拉住那鱼线,猛的一扯,将那鱼线扯了回来,道:“你们谁的弓力最强?”
一个弓箭手马上举起了手里的弓,白千羽招招手道:“快上来!”
那人爬上了古树,白千羽抽出一支箭将鱼线绑了上去,道:“看到哪个窗户没有,射到窗户边上,用最大的力气!”
那人点点头,拿起那只箭,脚下扎个弓箭步,运足臂力,一箭射出,那箭咚的一声,深深的扎在了墙壁之上,本来是两根,现在换成了四根,连续四支箭扎到了那墙上,白千羽点点头,用力的扯了一下,那鱼线纹丝不动!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一支箭的力道承受不住,四支箭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白千羽对着陈智微笑一下道:“我先过去,把那头固定好再说!”
陈智愣了一下,看到白千羽扯了一块衣襟包在手上,马上明白了白千羽的主意,赞道:“好办法!不过,还是有点危险,万一那箭受不住力!”
还没说完,白千羽一手握住那鱼线,一手扣了一把小剑,猛的往前一窜,吱溜一声,整个人滑了过去,下面的众人看着白千羽就这样,唰的一下飞过了街道,都呆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白千羽就过了街道越过了高墙,眼看就要碰到那窗户的窗沿,那箭确吃不住,白千羽的重量,嘣的一声,弹了出来,白千羽心里一惊,左手的小剑猛地挥出,斜斜的扎在了那木质的墙壁之上,右手迅速的松开鱼线在腰间一抹,又拔出一把小剑,嗤啦一声,扎入了墙壁,砰的一下,白千羽重重的砸在了墙上,似乎整个房子都动了一下!
白千羽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滑翔的冲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不过还好,白千羽松了口气,正要往上爬去,那屋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白千羽大叫不妙,加速往上爬去,那窗户被推开,一个人探头探脑的往下看来,白千羽抬头,正好和那人的目光对个正着,那人大吃一惊,就挥刀砍来,白千羽暗叫,这下完蛋了!
确听嗤的一声,那人当胸出现了一支羽箭,那刀也无力的垂了下来,当的一声砍在离白千羽右手不足三指远的地方,白千羽暗叫侥幸,拉住那人垂下的手,用力往上一窜,整个人往窗台冲去,而那人就被白千羽的力道一拉,翻出窗户,扑通一声,掉在了河里。
好不容易,终于进了那房间,白千羽转头,看到陈智正摸着自己的心口,想来刚才那一幕让他惊魂未定!
白千羽比个OK的手势,没想到那陈智也比了个OK的手势,白千羽一愣,笑了起来,咚,那缠着鱼线的箭,在一次射来,这次就比较轻了,白千羽伸出手,扯下那鱼线,用力一拉,把它紧紧的扎在窗台之上,比个手势,陈智点点头道:“宋天,你们三兄弟随我进去,其他人一定要守住这里!”
众人允诺一声,陈智有样学样的撕下一副衣襟,滑了过去,这下就轻松多了,不用担心线会送掉的问题。
马上陈智四人就过来了。
一行五人刚出了那房间的门,就听见有人喊道:“有人闯进来了!”
白千羽第一反应就是去拔剑,那陈智往前两步喝道:“什么闯进来,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那人一愣定睛一看,看到是陈智,讪笑道:“怎么是陈公子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走了吗?”
“走?我什么时候走的?我来醉花别院参加宴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中途,大王子他们有事先走,我就借你们的地方和自己下属商量点事,怎么?不可以吗?”陈智一脸的怒气。
那人讪笑起来道:“哪里,哪里,当然可以了,以你陈公子的财力就算把醉红楼买下来都没问题,只是刚才我们护院抓到一个闯进来的女子,所以有点紧张了,对不起,对不起了,陈公子!”
白千羽心里奇怪暗道:怎么还有人会闯进来,要说一个人闯进来除了自己刚刚用的那种方法应该是没有其他方法了啊!难道大门被攻破了,不可能,大门被攻破哪会这么太平啊!
到底是谁用了什么方法闯了进来?莫非是陈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