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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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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婶在高雄厨艺学校实习的大儿子拨空回家同学会,顺手跟她妈共同整治了一桌好菜,其中一道”胡盐乱鱼之鸡同鸭讲”深得我心。 “这样说也不对,我妈厨艺世界第一,那还有谁比得上?我爸只有更疼她!” 金刀长子不能苟同。 “女人本来就该下厨房的嘛,厨艺再怎么好也是应该的啊,只要跟男人会的东西不冲突,马的就天下太平!”铁头说到激动处,用拳头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我委屈地夹着菜,用力扒饭。 上次去暴哥家看阿甘正传时说给暴哥听,暴哥也是冷冷地说:”如果我女人敢把刺青弄得比我多,没第二句话,大家只有见血。” 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样。 “还好啦,我也不会骑打档车啊,如果思萤你有空,不妨教教我啊?”阿拓不在乎地说,嘴边都是一颗颗饭粒。 <38> 阿拓就是这样不在乎男子气概,难怪女朋友会被很有气概的阿不思掳走。 但我还是很开心地教阿拓骑野狼,因为我可以想见阿拓跟他朋友描述我的神情与肢体动作:”走,带你去看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她骑的可是野狼!”我终于也成为阿拓收藏的怪朋友之一。 阿拓他没十分钟就学会了,半个小时以后就骑得跟我一样顺手,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常常交换摩托车骑,或者有时我载他、有时他载我,有几次,我们还比赛谁先骑到南寮放冲天炮的老地方,目前是四比二,我小输。 ************** 然后将镜头切回到泽于。 泽于原本开的是他爸换掉的二手房车,后来小跑车标致206刚刚风行时,泽于在对方辩友的大力鼓吹下卖掉股票买了一台,车子常常停在十舍对面,十分拉风。 令人高兴的是,泽于换车后不久,也换了个女朋友。 “学长,太令人错愕了吧?车换了,连学姊也甩了,真是一箭双m。”杨巅峰在社团教室里翻法条,没大没小地乱用成语。 泽于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久违的苦笑,笑笑说学弟你不懂的,爱情路上坎坎坷坷,就如股票市场里波荡起伏,没有长红的涨停板。 这番话我依稀听阿不思提过,她真是料是如神。 也因此我变得很喜欢去活动中心里的社团教室晃,不管是拿原文课本去那查字典也好,或无聊跟社团学长姐下跳棋也罢,我越常待在那里就越有机会邂逅泽于,好弥补我不在咖啡店错失遇见泽于的机会。 更何况,我们还保有传纸条的习惯,即使是在只有两人的小小社团教室里,我们各做作的事,已大四的他准备研究所甄试,新鲜人的我念书、画海报,表面上空气经常是静默的,但我们俩五颜六色的小纸条还是贴满了彼此的笔记簿。 小纸条上虽然大都是无关痛痒的对话,但依照言情小说订下的规则,越是没有心机越不知所云的谈话,越是堆积情感的深秋落叶,猛一回神,已将彼此掩埋。 “学长,当初你怎么会加入辩论社的啊?”纸条我。黄色。 “我大一的女友打新生杯时邀我入队,就这么进来>@<“纸条他。红色。 “是喔,那么好商量^^”纸条我。绿色。 “是啊,一见钟情的魔力让我在辩论社打滚了四年:~”纸条他。粉红色。 “后来呢?她是现在哪位学姊?淑芬?巧凌?好奇莫怪:P”纸条我。粉红色。 “没啊都不是,跟我分手后,她就渐渐没来社团了(逃~)”纸条他。蓝色。 “梅蓁学姊跟你交往了一年,好像是目前最久的椋俊敝教跷摇;粕。 “不啊,我“国中”时可是暗恋了班导师整整三年喔(正经)。”纸条他。粉红色。 “……”纸条我。白色。 “是真的。”纸条他。白色,啪一声贴在我的额头上。 我提过暧昧是恋爱中最美的那部份,暴哥也表示同意,他说暧昧之于恋爱就好比刀子在内脏里乱搅的前十秒之于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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