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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严素拿着两个红包向她走过来,笑道:“新年快乐!那,这个是我给你的压岁钱,这个是深哥给你的。”

  “啊?!压……压岁钱?!”江文溪震惊地望着眼前两个看上去非常厚实的红包,一时间蒙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形。

  怎么还会有压岁钱收?自从她过了十六岁之后,就没再收过压岁钱,因为爸妈说,她拿身份证了,就是大人了,所以这种给小孩子的东西,她不能再要了。但现在问题不是奇怪为何成年了还可以收到压岁钱,而是,这究竟是怎么个状况?严素和江董是什么关系?他们与乐天又是什么关系?

  脑子的疑问,她回过神,连忙推却:“这个我不能收!”

  严素知道她脸皮薄,将红包硬塞进她的手中,笑道:“别不好意思,快收着。要是以后结了婚,我们可就不会给了。”

  “结……结婚?!”江文溪惊诧地张大了嘴。严姐说的所谓结婚,是指她和某人吗?好像她和某人还没有到那种深入的地步吧。

  她偷偷瞄向身侧的某人,正好撞见他漾着迷人的笑容望着自己。

  又来了……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就这么爱对她笑,如此销魂,叫她如何消受是好。

  乐天紧握住她的手,将红包握进她的手心,轻道:“收下吧,说不定明年真的没机会拿了,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不拿白不拿。”

  明年没机会拿?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江文溪的嘴角微微抽动,尴尬地握着手中的红包,低垂头,不敢视人。

  乐天神态自若,伸出手,笑望着严素:“还有我的呢?”

  “你个臭小子!吃完饭就叫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严素又拿出两个红包,气得扇了他两下。

  乐天不以为然,毫不客气地将两个红包收下。

  “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严母从餐厅走出来。

  乐天牵起江文溪的手走向餐厅。

  严母见着,非常欣喜:“这位就是你们说的江小姐吧。”

  江文溪茫然之中,严素已经走了过来,为她介绍:“这是我妈,千万别叫她阿姨,要叫奶奶,不然有人会急的。”严素意有所指地望着乐天,眼底尽是戏谑。

  “奶奶,新年好!”摸不着头脑,江文溪怯怯地叫了一声。

  “乖,这是给你的。”严母给了她一个红包,然后又给了乐天一个,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哎,长得可真是水灵,有眼光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赞她长得水灵。

  江文溪更是难为情地收下了红包。

  原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料着,会收了三个大红包。

  餐桌上,严素与严母不停地为江文溪夹菜,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这番情形,索性埋头猛吃。

  一顿饭下来,江文溪在心中盘算着,回头该如何费心思减肥,这一顿,起码是她一天的饭菜量。她几乎是要小心地捧着肚子,方能回到客厅,真的是吃得太多了。

  饭后,江文溪还没来得及问乐天,他与严姐还有江董究竟是什么关系,便听见严素嚷着将麻将桌摆开了。

  严素问她:“小江,会打麻将吗?”

  江文溪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她一上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在这样的日子赢了严姐他们,会非常地失礼。

  江怀深走过来,道:“不会可以学,自家人玩玩而已,没关系的,让乐天坐在你后面教你好了。”

  “我很笨的,你们玩吧,我坐一边看就好了。”她又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能上桌。

  孰知,话音刚落,她便被带进温暖的怀抱,回过神,她已被按坐在了麻将桌上。

  她急了:“我真的不会打……”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黑眸盯着麻将桌面,道:“待会跟着摸十六张牌。”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身后,细细地说明了麻将打法的规则,“明白了吗?”见她一脸茫然,他挑着眉峰,低喃一句,“边打边说吧。”

  她当然明白,麻将规则她上小学时就会了,初中时更上一层楼,高中时便是所向披靡。

  她点了点头,为难地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乐天压低了嗓音:“那个……不管我打什么牌,你可不能说我哦。”

  乐天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待会惹毛了大家,她就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洗牌期间,江文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做牌,千万不能做牌,可是两只手就是不听使唤,面前的十八墩牌在她的纤指之下细摸之后,牌面很自然地跳进她的脑海里。

  真是要命!

  摸牌时,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每一张牌,甚至不敢像平时一样用手指看牌,而是一张张佯装用眼睛看过之后再乱七八糟地放整齐。

  乐天见她放错了牌的位置,伸手帮她理齐,道:“牌不错。要这样放,把没用的牌先打了。”

  十六张牌摸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竟是万字清一色的牌。

  好吧,把万字全开掉。

  乐天坐在她身后,看见她将没用的牌全留在手下,却将一张张有用的万字甩出去,眉头紧皱成了一条线。

  在她将最后一张绝只的二万打出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二三四是一趟牌,五万没有了,你把最后一张二万也打出去,你三四万放在家里做什么?”

  “也开掉啊。”她故作轻松地回答,要知道她是好不容易把清一色牌打散了,只要不打深叔要的二五筒,严奶奶要的四七条,严姐要的北风就万事OK了。

  乐天瞪着双眼,郁闷地无话可说。

  又听她可怜兮兮地说:“你答应过我,我打错牌,你不会怪我的……”

  ……

  最后,是江怀深放炮,打了一张七条。

  第四十章

  新的一局又开始。

  江文溪盯着十六张牌傻了眼,大大……大四喜?!

  作孽哦!她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都警告自己千百遍,洗牌时不可以做牌。呜呜呜,大四喜耶,这么有成就的牌,就要这样的毁掉……

  纤细的手指夹起一张东风就要扔出去,身后的人见着立即伸手拦下,大喝一声:“一条不打,你打这个做什么?”

  顿了一秒,她想到了理由:“你之前不是说了吗?起手牌见风就打,这个留在家里只会碍事。”

  “……”乐天嘴角不停地抽动,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我刚才说的是单张,但现在你手上的是三张,你明白吗?”

  她当然知道是三张牌,可是不打,再摸两圈过来,这牌必成无疑,说不准还是门清自摸,这局她又是庄家,到时候可不是方才严奶奶成了十几块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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