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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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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司徒立行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去判断什么了。但是其实现在我最想想听司徒立行说个理由,说个我能接受的理由。可是,雨里的他,固执地把伞打在我的头顶上,脸上的冰冷阴寒的气息令我的心一直一直向下坠。 司徒立行全身都湿了,他没有说话,嘴唇抿得很紧。 我闭上眼睛,深吸气,又深吸气。“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司徒立行的眼睛闪烁了几下,“我刚到医院去,护士说张佑杰打电话说他今天不能庆祝生日了,好像是篮球社出了什么事情,那时候你已经出门了,所以……” “没有骗我?”我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不相信,但是还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问。 “没有,你也知道张佑杰是个多负责的人,所以篮球社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管。”司徒立行像要说服自己一样语气很坚定的说。 “是吗?”我看他说的这么肯定也像是相信了他的话。 司徒立行点了点头,过了许久,我才悠悠地开口:“在你眼里我就像个白痴,对不对?” 可能是我的话里透出一种悲痛的感觉,司徒立行看着我的眼神竟有点忧伤。伞外面下着的是太阳雨,但司徒立行还是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冷,他的心阵阵寒冷的锐痛,就像被针一针一针地戳刺着。他不让自己的声音流露出任何感情,不要刺激着路路。“怎么会,你不要乱想了。” 我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可是还在逼着自己逃避,我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都在翻绞,我惊慌地想要说什么,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企鹅现在想什么吗?”司徒立行看着远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这个话题转换的有点快了,我一时间没有跟上。 “企鹅现在只想把脑袋放到水里,这是它们面对不能解决的问题所想出来的方法,很傻对不对?但是很有效哦。” “你想说什么?”难道他在嘲笑我吗,我的声音冷冷的问。 “你有时候也可以试着当一只企鹅。”司徒立行看着我建议道。 听了这话,我哭了。泪水从我的面颊一直流淌到手背。 “司徒立行——你什么都知道,所以现在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什么嘛,竟然叫我当一只企鹅,这让我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我觉得心都快裂了,可是眼前这个人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我就要快死了。 司徒立行冷冷逼视着,“是,我全部都知道了,你有病,你不能参加那个该死的混蛋的生日,你该死的站在雨中没有想回家的打算,而我该死的陪你在这发疯。” “……” “为什么不说话?”司徒立行瞪着我,他踏前几步,“这有什么?那个永远笑着的路路呢?那个对生命热爱的路路呢?谁都会死,所以没有什么可怕的,你不是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去做吗?” 我的面颊被泪水浸湿。颤抖地闭着眼睛,睫毛在泪水里染得湿亮湿亮的。 “有什么好哭的,你只要把脑袋放进水里,眼泪都没有了不是吗?”司徒立行的手指渐渐收紧,“你一定觉得我很多管闲事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我哭着摇头,泪水还在流淌,“对不起。” 我哭得那么伤心。 看到我哭成这样,司徒的心就像被车轮狠狠碾过,一阵剧烈的疼痛。这个是后来我们在一起后他告诉我的,我听了真的觉得很幸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 司徒立行轻轻吸了口气。 “‘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路路不要说对不起,我只想告诉你,你并不孤单,我们都在你身边。” 我听了这话,终于痛哭出声,这一刻,我这些天压抑在心中的痛苦终于决堤。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歉疚地哭着说:“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像什么都不再会说,我不该对司徒立行说那样的话,我不该迁怒他。 “路路,你很坚强你知道吗,所以不要哭,你喜欢张佑杰那个家伙对吗?”司徒立行不知道为什么说路路喜欢张佑杰的时候,心痛如绞, “所以你要告诉他,你还是可以追求你想要的,所以不要为这个哭泣。” 我心里更加难过,失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司徒立行伸手把哭泣中的我拥入怀中。好温暖,这个怀抱好温暖。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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