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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四年前,《陈冲前传》写讫后,我还在芝加哥继续我那漫长的学位攻读。陈冲将一封信寄给了我,我想拿它来做后记蛮好:大家叫我评头论足了半晌,该是陈冲出来“以正视听”的时候了。很巧,在我这次写这本书的增补篇幅时,陈冲恰写了一篇散文,我读后对她说:“这是女人在最美丽的心境下写的”。她正待做母亲,母性的催化使她更成熟和宽容、所有的记忆于是也被一定程度的美化了,就不妨再次拿陈冲自己的话来作尾声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