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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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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珍贵妃可谓坐立难安,一有丁点儿声音响起,就惊慌焦急的望向宫门,以为是派出去的人递消息回来了,可是即使有人来回复消息,也是一次次落空,慈宁宫竟连一丝风儿都没透出来。 “真是一群饭桶,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珍贵妃气急败坏的将手上茶盏摔了出去,瓷片碎了一地,划过跪在地上宫女的手,白皙瞬间多了一道血红,可是她好似没有察觉,动也不动。 “慈宁宫如今进出都有记录,且不可单独行动,奴婢难以接近慈宁宫的宫女,因此无法打探消息。” “瞧这样子,她很看重这次相中的姑娘……会是哪家姑娘呢?”珍贵妃柳眉轻挑,仔细回想前不久赏梅宴上的大臣千金,各个才貌双全,当得起太子妃。不过,慈宁宫那位眼光毒辣,富丽的牡丹在她眼中也成了庸俗,实在教人摸不透她会看上哪家的姑娘。 越想越混乱,珍贵妃无法忍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索性直接下达最后通牒,“本宫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总之,十日之内给本宫打听得清清楚楚,否则就别回来了,本宫不养废人。” “娘怎么又闹脾气了?”进了丽和宫见到满目疮痍,朱孟怀已经习以为常。 珍贵妃摆了摆手,负责打探消息的宫女悄悄退出去,侍立在旁的宫女赶紧收拾清理地上的碎片,接着有人上茶点,然后一一退下,只留珍贵妃的亲信大宫女琴儿。 珍贵妃执起茶盏,优雅的呷了一口,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朱孟怀完全感觉不到珍贵妃营造的从容祥和,火药味十足的道:“我不要娶那个心胸狭隘的醋醰子!” 怔愣了下,珍贵妃微蹙着眉,“怎么了?” “娘知道她有多可怕吗?我不过是在胭脂铺子跟一位姑娘说几句话,她就口出恶言,咒骂人家姑娘水性杨花、不知羞耻、贱蹄子……” 朱孟怀眼前又浮现和妍宁那张血盆大口,一直有声音从里面跑出来,呱呱呱……渐渐的,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得这是一场恶梦,夜里果然就作了恶梦——一只只青蛙从她嘴中跳出来,最后将他吓醒了,再想到他要娶她为妻,一个月至少有十日躺在她身边,他还吃得下饭吗? 虽然知道儿子不会无中生有,可是和家的姑娘自幼熟读《女论语》、《女诫》,怎可能有如此失当的言论?珍贵妃一叹,不难想象此事如何发生。 “宁儿绝非不知轻重的姑娘,你是不是故意惹她生气?” “我岂知她在那间胭脂铺子?又为何要惹她生气?” “本宫知道和家的姑娘当中,宁儿的姿色算不上最好,你觉得委屈,可是本宫已经答应你了,你就是看上平民的姑娘,本宫也同意你纳入后院。” 可是若他看上高门大户的嫡女呢?朱孟怀没有胆量脱口问,只是不服气的道:“为何我非要娶和妍宁?” “宁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有何不满?” “琴棋书画精通又如何?她不能讨我欢心,我如何与她共度一生?” 珍贵妃恼了,“你不要胡闹了!” 朱孟怀可不认为自个儿在胡闹。太子不但不必娶元家的姑娘,还可以自个儿决定挑哪家的姑娘,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不娶和家姑娘,和家就不站在我这一边吗?”说白了,因为娘的关系,和家应该搭上他这条船,他娶和家的姑娘不过是锦上添花,无利可图。 珍贵妃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比起其它家姑娘,她更信任和家的姑娘。 “和家的姑娘有何不好?” “京中的贵女随便一个都比和家的姑娘好。” 脸色一沉,珍贵妃也是和家的姑娘。“本宫不准你再对和家的姑娘说三道四。” 朱孟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讪一笑。 缓了口气,珍贵妃突然想起一事,“你为何会去胭脂铺子?” “我遇见祈世邦,他在打铁铺弄到一把上等的宝剑,我跟着一起去瞧瞧,顺道绕到胭脂铺子取他先前订的货。” “敬国公世子……怎么会遇见他?”珍贵妃的眼神转为锐利。敬国公与父亲交好,敬国公府算得上四皇子一派,可是敬国公世子只知吃喝玩乐,不堪大任,她言明怀儿不可与之往来。 “我上天香楼吃饭,就遇上了。” 这真是巧合吗?珍贵妃始终认为巧合来自于阴谋。可是若说敬国公世子帮着太子算计怀儿,她也不信,此人太不着调了,太子行事何其谨慎,岂敢将事情托付给他? 略微一顿,朱孟怀忍不住道:“娘,难道除了和妍宁,我不能娶其它姑娘吗?” 她决定的事,怀儿向来不会说不,今日这么一闹,已是破天荒了,为何他还纠着此事不放?这说明什么?他心里有惦记的姑娘?“你想要娶哪家姑娘?” “我……没有,我只是不喜欢和妍宁。”对娘来说,他可以不娶和妍宁,但是不可以对任何女子上心。娘总是说,男子应当胸怀天下,不可儿女情长,若教娘知道他惦记着谁,娘会怎么做?当然是挥剑帮他斩了情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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