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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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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大猫瞬时化身成为大老虎,饶是宛筠也不由得尖叫逃窜。 江书砚两个大步便上前捉住她,牢牢攫住她的唇,将她的尖叫声,化为无声的**…… 午后开始,天空开始乌云密布,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 江书砚正由朝中赶回家里,想在大雨落下前回到家中。 只可惜到了途中便下起倾盆大雨,虽然人在轿内并没淋着雨,但一到家中下轿时,还是不免把衣服给打湿了。 “姑爷,您擦擦身子。” 替他打伞的贴身小厮收起伞,随即递来千布巾让他擦拭。 “嗯。”江书砚接过布巾,一边擦拭身上被雨打湿之处,一边望着门外的大雨喃喃自语。 “这雨下得可真大啊!” “是啊。奇怪,今儿个府里怎么这么安静啊?管事他们上哪去了?”小厮左右张望地嘀咕着。 让小厮这么一说,江书砚也察觉今天府里格外安静,好像所有人都不见了。 正怀疑时,就瞧见管事满脸焦急地从内院疾步来到前厅。 见到姑爷就在厅里,管事差点没进出泪来。 “啊,姑爷!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正想派人去通知您,夫人她——” “宛筠怎么了?”江书砚不以为意,心想八成又是她顽皮,做了什么捣蛋的事。 “夫人她——她不好了!” 江书砚本来还不以为意,听到他说宛筠不好了,这才急忙扔开布巾,正色质问道:“你方才说宛筠不好了,怎么个不好法?” “姑爷,夫人她……夫人她……”管事几次张嘴,就是说不完整,江书砚心急也没心思听他说,直接推开他往院落里冲去。 还没到院落内,就只见门前的廊下挤了一大堆丫鬃、长工,每人都脸色惊惶地交头接耳讨论者。 “怎么回事?”他快步上前,面色严厉地大声逼问。 “姑爷!”见他回来,大家七嘴八舌地禀报。 “夫人——夫人小产了!” “你……你们说什么?!” 江书砚愣了会儿,接着脸色发白。“宛筠……宛筠有孕了?但是孩子……却没了?” 他还来不及高兴宛筠有身孕的事,得知的就是孩子流掉的恶耗。 怎么会这样?宛筠……宛筠有孕又小产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他揪住一旁长工的手臂,厉声质问。 “姑爷!您先放开我,您揪得我好疼啊!” 长工哭丧着脸求饶。 “江大哥,你别这样,先放开他吧!”云雪眉也在场,连忙上前拉住江书砚的手,要他冷静下来。 江书砚眼神紊乱地瞧了她一眼,这才失魂落魄地缓缓松开手。 “怎么会这样呢?”想到宛筠及失去的孩子,他忍不住悲痛地合眸大吼。 “今天中午大嫂人还好好的,大伙儿还一块儿吃了午膳,接着她说要回房小睡一会,不久就听到纹珠慌忙来禀报,说大嫂出事了。大家急忙赶来,看到大嫂身上全沾满血地瘫倒在地,大伙儿急忙叫来大夫,才知道她是小产了。” “既然原本好好的,那为什么会小产?!” 他愤怒地嘶吼着。 “这我也不清楚,可能得等大夫出来之后才能……啊,大夫出来了。” 江书砚见着大夫,立即冲过去拉住大夫逼问: “我夫人怎么样了?” “状元爷,夫人目前还算稳定,但是孩子……没保住。”大夫重重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她人好好的,为什么会小产呢?”江书砚急切追问。 “根据我的推测,夫人应是服食了会导致小产的药材。”大夫说道。 “什么?”江书砚愣了愣,立即严厉地否认:“不可能!宛筠不是会乱喝药的人,一定是有其它原因——” “不是的,状元爷。老夫行医数十年,瞧过的孕妇、产妇多不胜数,一般的小产,是因为胎儿先天耗弱所以难保,通常只要小量出血,胎儿便自然坠下,但夫人的例子完全不同。夫人出血量极大,胎儿几乎是跟血一块儿冲出来的,这种情形通常是服药的人才会有的症状,寻常小产之妇女,是不会这样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喝那样的药!”江书砚怔愣许久,难以接受地喃喃自语。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依我看哪,一定是她不想要孩子,所以故意服药流掉的。”姚守青口无遮拦地大声批评。“她以前不是说过,她不要生孩子吗?会服药流掉孩子,有哈好奇怪的?” “表姐!”云雪眉急忙阻止道:“江大哥人在这儿,你别乱说。” 她转头对仍处在震惊之中的江书砚说:“江大哥,你先别乱想,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大嫂再说吧!” “对!我要去看宛筠——” 江书砚这才清醒过来,慌忙地快步冲入房中。 房里只剩纹珠一个人照顾宛筠,她一见着江书砚就哭了起来。 “姑爷!呜呜……格格……格格小产了……孩子、孩子也没了!” 纹珠抓起袖子猛擦眼泪。 “我要看看宛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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