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安琪:这位公主,够了喔? > 
五十五


  “我知道,我已与静馨谈过了,她似乎不想接手经营,所以我会关闭珍翠楼,不再营业。”唐冠尧一边说着,大手一溜往她的翘臀,偷吃豆腐。

  “关了珍翠楼,那些美丽的姑娘们就没了,往后也没人伺候你逍遥痛快了,你不心疼吗?”沁水酸溜溜地问。

  想到静馨那样喜欢他,而在她出现之前,他与静馨或许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心里就莫名地胡乱吃味。

  “冤枉啊!有了公主,我怎会还会去想其他女人呢?在你之前,我从未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就是为了等待与公主相识、相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唐冠尧熟知女人的心事,当然晓得他未来的爱妻正在乱吃飞醋,赶紧讨好。

  “哼,贫嘴!”沁水被他哄得心里浇了蜜,甜得不得了,但还是故意昂起下巴,摆出公主的高傲面孔。

  谁教他让她爱得战战兢兢、爱得患得患失、爱得倾尽所有、爱得——连她自己都害怕,失去了他,她该怎么办?所以当然要刁难刁难他啊!

  “唉!”“公主病”发作了,唐冠尧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抚——以最有效、也最美妙的方法。

  “唔!”沁水发现她的小嘴被占据,粉舌也被卷去,然后……心也被勾走了。她无奈地轻喟一声,探出两手搂住他的脖了,万般热情地回应。

  没办法,她就是爱他嘛!就算是整颗心被他揪住,被他吃得死死,她也甘愿啊!

  尾声

  “呃……真、真的要吗?”唐冠尧揪紧洁白单衣,哀怨地望着娇美的爱妻。

  “当然!过来——”他的娇妻斜倚在床头,神态慵懒妩媚,纤指才轻轻朝他勾了勾,他那没用的双腿立刻自动自发地迈开步伐朝她走去。

  “真的要来?”新科的附马爷一脸恐惧地盯着老婆大人手中的“情趣道具。”

  画眉之乐乐无穷,大婚后,沁水公主与附马,培养出与常人不同的闺房情趣。

  “当然要。”沁水眯眼瞧着他扯得死紧的单衣,有点不悦地噘起红唇命令道:“乖乖把衣服脱下来。”

  “可是……”呜呜,他不要啊!

  “你认命吧!”沁水像个欺凌小丫环的色员外,拉下他抓着衣服的手,一把扯开那件薄薄的单衣,看见白皙强健的胸膛,忍不住兴奋地舔唇。

  “啊!”附马爷手捂着胸膛,低喊了声,仿佛遭受躁躏。

  “哼哼,把手拿开,我要画乌龟!”沁水抓下那双碍事的大手打算把他的胸膛当作画纸,好好地在上头发挥发挥。

  “又画乌龟?画别的行不行啊?”唐冠尧无比哀怨,他不想当金龟子,当然更不要做龟孙子。

  “不行!”沁水拿一双美眸瞪他。她只会画乌龟不行啊?

  “那……你画轻一点啊。”他好声好扭地央求道。他是真的很怕……痒。

  “我知道了,你别唠唠叨叨的嘛。”没见过这么怕痒的男人!

  沁水举起手里的毛笔,在砚台上沾墨,以大师挥毫之姿,在他胸膛画起图来。

  先是一只乌龟,然后是第二只乌龟、第三只……很快地,赤裸的胸膛已热闹无比。

  “哈哈!”她边画边笑,开心极了。唐冠尧也笑,却是迫不得已地苦笑。

  “哈哈,好痒……哈哈哈……”他像条虫一样不断扭动,有如遭受酷刑。

  “你别乱动啦!”害她画歪了一只。

  “可是……真的很痒……”老天爷啊!这是他小时候顽皮不懂事,在夫子脸上画狗熊来得报应吗?他双眼含泪,无语问苍天。

  “我再画一只就行了,你别再乱动了。”沁水轻斥道,然后提笔画最后一只乌龟家庭里的小乌龟。

  “好了!”大功告成,她放下毛笔,拍手欣赏自己的杰作。

  “噗……哈哈!”无论看几次,她还是会笑到无力。

  其实最好笑的,莫过于他那张无辜又哀怨的俊脸。

  唐冠尧无力又无奈地瞧着她笑得灿烂的娇颜,心里满满全是宠溺。

  其实只要她喜欢,他可以让她画一辈子乌龟,永远也不会介意。不过今天……

  哼哼,他也有新的戏想玩。

  待沁水笑到无力之后,他礼貌地询问:“够了吗?”

  “呃?”他的声音听来有点咬牙切齿,沁水不禁抬头看他,怕他真的生气了。

  “呃……够了。”她的声音变得小小的。

  “那该我了!”他拧了湿布,把胸膛的乌龟全擦掉,然后转身取出一样东西。

  “什么?”沁水见他不知打哪儿摸出一只雪白的貂毛笔来,当下娇容失色。

  “你……你要做什么?”难道——难道他想狠狠报复,也在她脸上画乌龟?

  “画画儿啊!”他说得理所当然,一副大老爷姿态地朝她勾勾手。“把衣裳脱了,该我画画了。”

  “不——不要!我才不要!”沁水不但不脱,反而将领口抓紧,猛力摇头。

  “啧啧,你这样怎么行?老在我身上作画,却不许人家画你?”真坏。

  “可是……会脏……”沁水也知道这样不公平,但她爱洁,不想身上沾上黑漆漆的墨渍嘛!

  “放心,我不沾墨。”不沾墨,更有乐趣。

  “啊?”这句话让沁水满头雾水。“不沾墨怎么画画儿?”

  “当然行!你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怎么画。”

  “可是……”虽然已经是夫妻,也裸裎相见过了,但要她大刺刺地在他面前脱衣服,还是好羞人啦!

  “喔——我知道了,你害臊是吧?没关系,那我帮你脱!”

  “啊!呀,不能脱啦……你别用那搔我痒……”

  随着衣服一件件减少,房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过一声,教人听了双酥又麻、又痒又渴求的呻吟声。

  这一晚,唐冠尧彻底教会沁水如何不沾墨,却又能善用毛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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