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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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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高把小刀放在甜甜前面:“我可不可以给你一个告别亲吻?” “不可以。”甜甜本能反应地掩住口,打退步。 “没关系的,甜甜,下次再见,很快再见。”他一面用手做着飞吻,一面向后退。 甜甜飞身上去,把门关上。 她靠在门上喘气、喘气,好一会儿才平定下来,缓步向睡房走去 人还未倒在床上,又听到门铃声,她震起大叫:“莲达,他又来了。” 两主仆揽作一团,死也不开门。 但铃声不断,还听见有人喊:“甜甜,甜甜……” 声音好熟,不像是史柏高,推推莲达,示意她看看。 莲达在电眼处一着,喜悦地说:“是马先生,开门?” 甜甜不断点头,莲达把门打开了,马立德进来,甜甜扑进他怀里,哭叫起来:“立德,啊!立德。” “别哭,”他拥紧她那颤栗的身体,嘴唇吻着她的耳边,“别怕,甜心。” 甜甜哭得更厉害了,就好像迷途的稚儿终于找到了母亲,失而复得,委屈、担惊受怕、喜悦、安全、依附……百感交集。 “我记得你从来不哭的。”立德轻拍她,“压抑太久了,抒发一下也好的。” 莲达关好门,已识趣地回房间休息。 甜甜把立德拖得实实的,边呜咽边说:“他发疯了,是个疯子,傻嘻嘻,好吓人的。” “我来的时候看见他离去,他来做了些什么?”立德腾出一只手、用手帕替她抹去眼泪,又捧着她轻微发胀的脸亲吻,安抚她。 “他坐在那边,光坐着,看住我笑,傻笑……吃过饭,他走的时候还要求我吻别……呜……他疯的,好怕。” “不用怕!他不敢再来。他再来吓你,我拉他上疯人院。你身体打冷颤,我拿件外套给你。” “不!抱紧我,抱紧我,立德。” 马立德两手紧紧地环抱她,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好舒服,好温暖,眼泪不再流出来,只是仍在呜咽。 在立德怀里最安全:“立德,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不用再怕了,他不敢再伤害你,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真的。”她仰起脸,充满希望,梨花带雨,令人疼爱。立德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甜甜反应大,紧紧攀住立德的脖子,两个人来了个久别热吻。 长久分离的爱情都贯注在那热吻中。 “唉,我透不到气了。”甜甜陶醉地轻叹。 “甜甜,”立德揉着她一头短发,“我爱你。” “我也爱你。”甜甜甜蜜地把脸埋在他怀里。 马立德拉起她坐下,让甜甜靠在他怀中,用两手围住她:“你怕史柏高,就应该拒绝他进来。” “我拒绝,差点没压断他的腿,但他在门外割脉自杀,我没理由见死不救。” “他吓唬你罢了。” “我不会怕他恐吓,但是他这个人就是太认真,看不开。他用刀子割脉,刀还在桌上。莲达为他包扎伤口。这个人,好恐怖。” “可能真是有点心理不正常,危险分子。不过,他若真是看不开要自杀,也不是没有办法,把他交回给他母亲。他是史夫人的独生子,她比任何人都紧张,她会管住史柏高,明天我教你怎样应付她。” “立德,你今天怎会来的?” “安莉打电话给我,她找了我好多次,我正在开会。我吃饭时,她终于找到我,她说史柏高来了你家,她好担心,我便饭也不吃就赶来,在大厦外面看见史柏高匆匆上车”马立德捏捏她的脸。“你有麻烦都不通知我?” “怕淤嘛!”甜甜用手指绕他的领带,“好小女人的。” “现在不淤吗?”马立德把嘴凑到她耳孔,“刚才谁像小狗似的呜呜哭?” “唔!你笑我,你笑我。”甜甜握起拳头捶他,撒着娇,“我早知道你会嘲笑我。” “何只嘲笑?其实应该打你一顿屁股。” “打吧。”甜甜翻转身。 立德轻拍她一下:“算啦!看见你这么凄凉,心都痛了,舍不得。” “那你不再是大男人了?” “大男人是打女人的吗?”大男人是保护女人的。” 甜甜一个大翻身,绕住他的脖子拼命摇:“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要疼爱我……” “好吧。”立德弯低头狂吻她的颈脖,“疼死你,宠死你……” 甜甜咯咯笑得停不了口。 甜甜一早就到酒店的咖啡座。 马立德也来了,不过他在楼下的开放吧,他的座位可以清楚看到甜甜,若她有任何麻烦,他可及时保护。 史夫人如约单人赴会。 甜甜把一只漂亮的、公文袋式的袋子送上去:“里面放着的,全部是你和柏高送给我的名贵礼物,包括首饰、门匙和车匙。”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干什么?” “这些都是订婚之物,我和柏高正式解除婚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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