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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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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念了几年书,美国是个开放的国家,科学也先进,要生孩子不容易,不要孩子的方法就很多,我一直有避孕。” “啊!原来你早有预谋,”蔚甄心跳手冷:“怪不得,玩弄了我又不怕有后患。” “甄甄,我不是为了对付你才避孕,”天朗捉住她的手:“我是为了其它女孩子,如果我不小心点,我已经做了几任爸爸……” “你……你真下流、卑鄙、贱人……”蔚甄用力推开他,躲到墙角,靠着,她站不稳,又反胃想晕:“你骯脏,还好意思说我……是你第一个爱人,原来你一直和好多女人鬼混……色魔、淫虫……你去死……” “甄甄,你别生气,别误会。”天朗跪过去:“那是以前的事,那些女人自动献身,我对她们没有要求,况且那是以前的事,我自从认识你,我发誓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以后我保证也不会再和任何女人鬼混。” “你……你……”蔚甄控制不住眼泪,滚到腮边,她哽着开不了声。 “我知道错了,令你这样生气,我真该死!”天朗自打嘴巴:“甄甄,我发誓改过,专一对你,往事不究,好吗?” 蔚甄看看他,她还是深爱他的:“以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但要你马上带我回家见你父母,择日和我举行婚礼。” “甄甄,除了马上结婚,我什幺都依你。别逼我,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我还未想过如何做一个丈夫。” “我是一个很保守、很传统的中国女人,贞操就是我的生命,你既夺我贞操,便要马上和我举行婚礼。” “这,这……” 蔚甄吸一口气,颤声问:“只是一句话,你到底娶不娶我?” “甄甄,我爱你,我们三年后结婚。” 蔚甄扶住墙站好,确定自己不会倒下去,她摸了摸额头:“好!我们现在分手!” 天朗呆在地上,双膝仍然屈着。 蔚甄一直往房外走,她咬紧牙齿,叫自己争气,别被他弄垮心软。 她坚强的走到房门口,天朗突然大叫:“你用不着这样逼我,我如你所愿,你要结婚就结婚。” 蔚甄停下来:“是你心甘情愿?” “我还有得选择?”他嗓门很粗。 那嗓门像刀一样戳她的心,她噙住眼泪,冲出去,直奔下楼梯,碰到田叔,惘然不觉,飞出玻璃屋。 天朗抬头,发觉门口已经没有蔚甄的影子。 “甄甄!”他光着脚板跑出房间,冷清清,没有一个人。 “甄甄,你在哪?”天朗开始慌乱,找遍楼上又到楼下。 田叔仍然站在客厅门口。 “田叔,”他过去问:“甄甄躲到哪里去了?你见到她吗?” “刚才见过,她一抹眼泪的冲出来,开了大门就走。少爷,温小姐发生了什幺事?” “走了,糟糕!我要马上追上去。” “少爷,你光着脚板……唉!小两口都是那幺匆匆忙忙。” 蔚甄一口气的跑回古堡,阿山看见她的样子,吓了一跳,问她发生了什幺事。 “没事。”她用手背擦眼泪,眼泪还是流下来:“山哥,求你帮个忙,那个姓叶的来找我,千万别让他进来,也不用告诉芯妈。” “叶先生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对他没有礼貌。” “山哥,我现在求你,你肯不肯帮我?” “我当然帮你。” “姓叶的已不再是我的朋友,你若真是帮我,他来了你请他走,他吵闹呼叫便赶他走,一个人不够力,找福哥、小张、保叔帮忙。” “我一个人也可以对付他。”阿山最怕人看扁他,他的确庞然身躯,巨如山:“你放心,温小姐,我一定不会让他踏进大门半步。” “谢谢你。”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走进花园,在对着大屋的喷泉坐下,鞋子扔在一边。 她有生以来,最痛苦绝望便是这一刻,不单是一个美梦破碎,她的精神和心灵全都崩溃了。 她双手掩住脸,缩在那儿哭,哭个天昏地暗,人也麻木。 “蔚甄,蔚甄。”有人轻拍她,一下又一下。 她看见是芯妈,失态地挨进她的怀里,放声痛哭。 “发生了什幺事?”芯妈轻抚她的背:“小两口吵架是不是?叶天朗已经追上来,吵着要见你,大概是向你道歉。” “不要让他进来,干妈,不要让他进来,他不是好人,他是骗子!” “吵架好说话,他知道错,向你道歉就是了,阿山在赶他,我骂他没礼貌,阿山说是你叮嘱赶他走的。” “是我叫山哥不要放他进来。干妈,你帮忙赶走他,我真的不想再见他。”蔚甄抽噎。 山嫂由屋里出来:“温小姐,你真的回来了。那位叶先生请你听电话,在小偏厅。” “干妈,”蔚甄抬起泪脸,求着:“警告他不要再打电话来。山嫂,以后姓叶的打电话找我,马上把电话挂上,谢谢你。” 山嫂是做打杂的,她和芯妈、蔚甄接电话的机会最多。 芯妈把山嫂拉过一边:“他们有点争论,你告诉叶先生,暂时不要打电话来,等她气消了,她自然去找他。” 山嫂领命而去,芯妈过来:“你精神不好,把鞋子穿上,回房间休息一会,姑爷刚来了不久。” “他来了,碰到他怎办?我这样子。”蔚甄边穿鞋边说。 芯妈从腋下拿出一方很清洁的手帕,交给蔚甄:“抹把脸,定定神。” 蔚甄和芯妈回客厅,姑爷坐在客厅看报刊,喝冻饮。 “顾先生。” “温小姐,你今天不是要去市区,还没有出门?”顾先生随便打个招呼,继续看他的时事新闻。 “温小姐今天不出去,她有点不舒服。”芯妈连忙护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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