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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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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瞪视着这张天真的娇颜,袁誫却迟疑了。 “杀了她有什么乐趣可言?我要的是折磨她、摧毁她。”转念一想,他倏地放开她,收掌握拳,转身走向空中花园。 等了好久,却始终没有等到他有所动作,海茵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张帅得邪气、魅人的俊脸正张扬着了解的嘲讽,海茵轻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逃婚了三个月——”袁誫对她勾勾食指,沉声开口,眼角眉梢却带着笑。“你也该尽尽作妻子的责任了吧!” “什么?”他又笑了!上次袁誫一笑,就害她在几百个人面前演出那么丢人的戏码,爷爷也在那天过世……现在他又笑了,还说了那句怪话! 海茵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他,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寒毛,正一根根的倒立起来。“你刚刚是说……”逃婚?谁?不会是我吧! “少在我面前装可爱!我最讨厌装傻的女人。”他俊美无俦的倚在粗犷的黑色栏架边,挑挑眉,十足十的狂傲。 “我喜欢荡妇,她们虽然贪婪,却很诚实。” “你……你已经跟我结婚了,还敢说这种话!”海茵站在他面前,娇小的个头尚不及他的肩膀,光是想像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模样,就怒气冲天。“你不要太过分了!” 闻言,袁誫却拍手大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有生理需求,你身为我的妻子,却一个人跑到日本三个月,到底是谁过分?” “我……你明知道我是去念书的啊!”海茵气极了,纤纤十指已经绞成麻花状。 袁誫根本不把她混日子、混文凭的野鸡大学的学业当一回事。“你已经听说了吧,嫁我,是老不死的为你耗尽千亿家产求来的,但我要的不只是钱。” “不准你侮辱爷爷!”她再也藏不住心里的愤怒,双手插腰,瞪着他愈来愈难理解、愈来愈莫测高深的眼神。“你要的不只是钱,那你还想要什么?” “看来你的脑子不太灵光啊,你已经把我刚刚说过的话全忘记了吗?袁大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我袁誫的妻子,”他拉扯着领带,声音低嘎、语调冰寒。“我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一切、你的主宰。” “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海茵看着他的身影张扬着窒人的压迫感走到她身边。“你只能做,不能发问,当然,更不能有异议。” 顶楼的风很大,海茵的发丝被吹乱了,形成一种狐魅的性感。袁誫长指卷住一小段黑丝,将她拉近自己身边。“明白吗?” “放手!”海茵张开小嘴狠咬了他一口。“我是你的老婆,我是袁家真正的继承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是这么讨厌我,干嘛跟我结婚!” 她气得口不择言起来。“你这个野种、贱啊!” “你再说啊!”他扳过她的身子,对调了位置,让她的背靠在栏架上,再无路可退。 袁誫的手指像锐利的鹰爪,“涮——”的撕裂了旗袍薄薄的衣料。 大风呼呼的吹着,那自胸前延伸至下腹的裂痕,露出了里头那件引人遐思的黑缎小肚兜。 “你以为你回来做什么?继续当你的袁家大小姐、过着无忧无虑的公主生活?”袁誫用一只手轻松的制住她的反抗,另一只手邪佞的探进她的肚兜里。“做梦!你这个扫把星!” “你、你叫我什么……扫把星?”海茵像是被狠掴了一巴掌一样,震惊得僵直了身体。 “你不知道吧?”他笑她的一无所知,“为了生你这个小妖精,你妈难产死在医院里,我妈和你爸为了去看你,在路上车祸死了,结果他们假结婚的消息也曝光了,老不死的乘机吞掉我妈留给我的所有财产!” “现在,连命最硬的老不死也被你克死了!我真是苦恼,到底该不该谢谢你这个扫把星呢?” 他的嘴隔着肚兜吸吮着小小的珠点,激起海茵体内一阵快意,可她,却无法有任何反应。 见她不再反抗,袁誫的大手顺势剥除了她的遮掩,任那件美丽的旗袍像件破布一样随风飘去,海茵全身仅剩下肚兜及脚上的靴子。“娶你,是为了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财产,还有……折磨你!”“折磨我干嘛?是我的错吗?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才该死!”他拧捏她可爱的小脸,痛恨她的天真。“你是始作俑者,凭什么活得这么自在!” “如果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要叫我回来!”她护着不断遭他蹂躏的前胸,贴紧冰冷的栏架。“我……可以消失……我可以不再出现。” “就是因为恨你,”他扯动嘴角,在海茵看见他的表情前,含进她软嫩的耳垂。“我更要你回来。”“说起来,我也许应该谢谢你!要不是十年前你那个‘吻’,我不会有机会离开这个地狱,到欧洲各国接受磨练。你,是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的原因之一,亲爱的‘妹妹’。”他潮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内,撩起海茵一阵阵快意。 “在那些孤寂的、痛苦的日子里,唯一陪我度过每一个几乎冻死、饿死的夜晚,就是我幻想着用各种姿势要你!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等你成为一个女人吗?” “你感觉得到我有多急迫、多热切吗?”他勃然的下半身贴着她的肚腹不断磨蹭。 海茵的声音微弱,对于这个指控,她从没想过逃避,是她的错,是她害了他。“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你……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她的小手怯怯的抚上他眼角的疤痕。袁誫暴怒的挥开她的手,俯首啃咬她性感的红唇,当她意乱情迷的配合他时,袁誫解下领带绑紧她纤细的双手。“现在道歉太晚了!” 他抱起她,让她张开双腿夹紧他的腰,袁誫用全身的力量将她压制在栏架上。“今后,你能做的就是赎罪,你只能任我予取予求——”舌头沿着她美妙的曲线来回巡梭。“直到我说够了为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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