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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没多久,武田战心焦的出现,因为急,所以他犯下相同的错误,直觉的判断,开着门的浴室里不会有人,他只拉开每一个衣柜,接着愤怒的下着决定——

  有胆跑,就别让他逮回来!

  将失去童恋雪的恐惧,转化成怒焰。

  在祖宅里,没有人敢动她的,所以她绝对不会有危险。

  她的失踪,直指着叛逃,喜则她的些微亲近,还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成绩,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今天的叛逃在作准备。

  他怎会忘了女人是如此的狡猾?不该相信她的!

  她逃不了的,他不许!

  武田战奔往主厅,开始清查每一寸土地,偌大的宅子,在大雨的夜里,异常的明亮、紧张,匆忙来去的脚步声,比雨声还清楚。

  “你疯啦?那个鼠胆美人——童恋雪会有胆在这黑漆漆、刮大风兼下大雨的鬼夜里,给逃到外面去?你有没有脑子啊?这里是日本耶!她人生地不熟的,语言又不通,你该不会真以为每个女人都笨得跟猪一样吧?”

  以武田战以往对待女人的态度来看,还真的不无可能,可是武田靳就是不悦,打断他的好事,这死家伙还真是没人性!

  “她一定在宅子里。”时间拖得愈久,武田战的愤怒愈形炽烈。

  “来了这么多天,也没看见她出过你那火龙金院,闷得慌了,四处走走逛逛也没什么,你会不会太过小题大作了?摆这么大的阵势,不吓死她才怪。”

  武田靳真是拿这死家伙没办法,搞什么?说不定还真是散散步什么的,现在弄得像是追捕逃犯似的,哎!那鼠胆美人,真的惨了!

  “你很关心她,还知道她闷?”武田战阴沉、冷冽的声音袭向武田靳。

  爱情,让怀疑无限壮大。

  真要比,武田靳的条件绝不输给他!武田战开始乱了方寸,愈形觉得他们两人一定背着他有着什么。也许是武田靳利用去台湾的那段时间?

  也或许是绑了童恋雪回日本的那段时间?这些零碎的时间加起来,够他们两人培养出好感。

  所以武田靳知道她低血压、低血糖,所以武田靳知道她胆小不经吓,所以武田靳知道她闷,所以叛逃,也许……是武田靳把她藏起来?

  武田战发出杀气。

  看人脸色一向是武田靳的拿手绝活,他马上摇头摆手澄清,“少来,不关我的事,我一整天都和女人关在我房里。说她闷,随便猜猜而已,女人嘛!不都是这样?不信你问他们,他们猜的肯定比我准。”

  武田靳不负责任的往后随便一指,可惜,不论他指到哪儿,人群就散到哪,害他比来比去,也没比到个人,真是急死他了,这些死奴才,亏他平时待他们不错,真有事,也不出来挺一下,会死人耶!

  武田靳没空细想,就是会死人啊,谁敢挺?又不是不要命。

  “我说,你还是赶紧找到那鼠胆美人吧,这风雨这样大,又这么冷……”

  武田靳退到离死家伙最远处才停住,冻死人啊!

  搜来搜去,就是没人想到要去搜火龙金院,结果当然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人。

  武田靳一退再退,发现没得退了,干脆无耻的硬是挤在仆人中间,他有很强烈的预感,要刮起超级龙卷风了,比电影演的怕要再恐怖百倍,如果那个鼠胆美人还不出现的话……

  照往例,八点整,要在火龙金院燃香,让淡淡的香气布满空气中,仆人苦着脸,四处燃起香,最后才进到浴室……

  “天啊!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老爷还以为你逃跑了,都气疯了,快起来!快起来!”

  一连串的日文,加上拉扯,童恋雪醒是醒了,不过听不仅对方为什么这么急?语言的隔阂,让她有听没有懂。

  “没关系,我只是头昏,睡一下,没事的!”她还是有些昏沉……直以为对方是担心她的昏睡。

  “看我急得都忘了,小姐听不懂日语,啊!对,通知老爷!”

  她怎么跑了?童恋雪不解的看着人跑远,纳闷的关上浴室的门,开始脱下衣服,继续原本被中断的沐浴。

  就在武田靳以为没望,大伙儿死定了之际,奇迹竞然给他活生生的出现了!

  “你说什么?”武田战一把提起喘得说不清楚话的女仆。

  “找到……找到……恋雪小姐了,在……火……火龙金院。”

  一把丢下人,武田战只丢下一句:“谁也不准跟来!”就狂飙而去。

  松是松了口气,武田靳还是意思意思的为那鼠胆美人给祈福一下,龙卷风耶,死定了!

  不过一听完那可怜的女仆说清楚时,武田靳真想把自己宰了!

  干嘛好奇问怎么找到的?哪里找到的?这下子好了,那死家伙这下真的冤枉那鼠胆美人了,好死不死的那家伙还化成熊熊烈火狂卷而去。

  能不去救那鼠胆美人吗?

  实在是不想被火纹身耶!

  可那鼠胆美人要是真的不经吓,给这么冤枉的吓死了,那他武田靳不也要跟半自由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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