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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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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的。”他轻轻地说,“于归,我不该埋怨吗?不为我的母亲,只为我,可是,我又该死的能理解他的心情。” “你们是父子啊。” “刚刚他打电话给我,说为了这么多年的冷淡向我道歉。他说他愿意告诉我所有的故事,他不求我的原谅,只是要我知道。” “你已经听过这故事了?” “没有,因为片姨说你也知道了,说……” “说我讲给你听最好,是吗?芳姨经那样爱打你的父亲,每一次的回忆对他来说都是再经历的痛苦啊。其实,最大的受害者便是你父亲啊。君欢,你真的能理解他吗?你真的能接受吗?”她担心地问。 君欢回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她看到了一种释然。 “是的,我能,我们是父子啊!刚接到父亲的电话时,你不知道我的震惊。当车子快到你的面前时,我甚至有要逃跑的冲动。可是听完了这个故事,我反倒放得下了,你说的对,最痛苦的就是父亲了。我不想去评论母亲同父亲的对与错,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只想……” 他顿了一下,“我只想对你说声谢谢,若不是你,我也许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同父亲也永远在疏离中对峙。” 他轻轻的环住她的肩,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错失了父亲的爱了,那会让我遗憾终生的。谢谢你!” 转眼秋风渐起,秋意渐浓。一高一低两个女人的身影穿梭在人潮如流的繁华街区。都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而这天性在安宁和子归这两个小女人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坐在桌旁,安宁用手敲着腿,“真过瘾,好久没有这样尽兴了!都是你啦,重色轻友!都没有时间陪我!” 她一脸怨妇状,把子归逗得笑了起来。 “嘿嘿,重色轻友是正常的哦,早晚你也会这样的,老友!” “是哦,到时候我就一个月不理你,不,让你三个月找不到我,哼!”说着,安宁真的感到气愤了,子归真的很过分,这一个多月来她们就只通了一个电话,要不是那个衣君欢出国了,子归哪里会和她逛街呢? “我才不怕呢,我有君欢啊!” “嘿,女孩,矜持点儿好不好,不要张口闭口的把你的君欢挂着啦!”安宁做了一个受不了的表情。 “这就是幸福,你懂什么!小白痴……” “谁是小白痴?我怎么[?痴啦?”这让她不服气,子归是第二个说她白痴的人。她可是很聪明,非常聪明哦。聪明这个词陪伴着她一路长大,怎么现在就成了白痴? “呵,还不服气呀!你聪明,就是有点儿情障啊!” “你说什么鸟话啊?什么是情障啊?” “就是感情迟钝,爱情白痴啦。我不是第一个这样说你的人吧,嘿,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不是白痴是什么?” 安宁真的是这样,别看她做生意那么精明,可是遇到感情,她就完蛋啦。 “齐胜也说我是‘小白痴’呢!’她喃喃地嘟嚷着,真是想不透哦。 看着她一脸想不通的表情,子归更是受不了。真是为齐胜不值,怎么左挑右选就看中了安宁呢?他这情路走了五年,安宁也只当他是哥们,吃饭、跳舞、泡酒吧,没事还给他当当小红娘,不过,事后都没成,原因很简单,安宁又觉得介绍人和他都不配。他们就在那里玩猜心游戏,安宁不是白痴是什么?她就受不了齐胜这样的人,爱就说啊,就表示啊,说什么要让安宁自己感悟,是不敢表白吧! “好啦,别想啦。”你也想不明白的,不过这话她可不必说,“今晚上我那里吧,我做好了风干鸡。晚上我们吃春饼吧!” 果然,安宁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眼睛发光,就差没流出口水。 “好啊,好啊,呵呵,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啦,我馋死啦了” 看着安宁一脸开心的表情,子归忽然觉得有点儿心虚。哎,她实在是需要有一个人陪,因为他才走了三天,她就被思念攻下了城池,还有十七天,她要怎么过呢?坐在餐桌旁,就会想起他大块朵颐的样子;回到客厅,又仿佛看到他懒懒的躺在沙发上;趴在床上,就更加想念他的怀抱,她的生活里满满地都是他的影子啊! “小姐,发的什么呆啊,快点儿吃呀!别发呆啦!他才走就想啦!嘿,这女孩子还真是不能恋爱!”安宁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喂,你们有没有那个?”躺在床上,安宁小声地问。 “哪个?”子归一边看着书,一边心不在焉地应着。 “就是做那个啦!”安宁忽然抬高了声音,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每次子归看书就不会好好的讲话,破书有什么好看的。 子归忽的扭过头,看着她,“干什么喊这么大声?你说什么?” 安宁翻翻白眼,没办法又说一次,“你说你们都睡到一张床上了,那你们有没有,呃……” 她一脸暧昧的表情,这哪里是在问,分明就已经判定了嘛。 “没有。” 子归如实地回答, “啊?”安宁大呼意外,“不会吧、据说那个干柴烈火很容易……” “你才干柴呢!”子归打住了她的话,她就是这样,什么都敢说,再说下去,更不像样的也会出来了。 “怎么不是吗?他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谁和你说的!才不是呢!就你这个小白痴相信!” “我不是白痴,我提醒你,不许再说我是白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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