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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他这一幕是做给莫看的。他俩是什幺关系或许经他这一揽和,再由她的神情即可探出一点端倪。

  真教人吃惊,他们刚才动作亲密的可以。她只看到刚才进门的男人拉着她老板的手一脸委屈的说着话,像极了情侣间的吵架斗嘴。

  他们是情侣!?太令人不敢置信了!

  有那幺一瞬间,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整颗心揪成一团,莫名的哀愁接着浮现,难道他们是情侣的关系怕人起疑,所以才找她来掩人耳目。

  这两位大男人的性向可真特别!

  她下楼去,装作什幺都没听见,也什幺都没看见。

  夜晚,莫在自己的起居室里来回想着今天早晨所发生的事。

  他们的关系竟然是情侣,怎幺说都令人无法认同。她所看到的是裴骆逍和南震言拉拉扯扯的暧昧行为,身为旁观者,很自然会做此解读。

  不过教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何南震言会对他大声怒斥,裴骆逍则是一副可怜样。

  他在欺负他!莫义愤填膺地如此认定。

  只因他们的秘密不可告人吗?他太过分了!

  谈恋爱没什幺错,不过是性向特别罢了,如果南震言将此归类为秘密,裴骆逍肯定爱他爱得很辛苦。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裴骆逍被他欺凌。

  刻意忽略自己心中暗藏一份很微妙的失落,她认为她是为裴骆逍打抱不平,并不是真的在意南震言的性向。

  没错,她爱打抱不平,所以,她要去纠正他,告诉他不可欺人太甚。

  她快速下床,直奔南震言的寝室。

  她根本忘了南震言今晨所说的话。

  当南震言打开门时,莫便想掉头就走。

  他刚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裸露的上半身使她很不自在。

  见到他精壮宽硕的胸膛,温热的感觉则环绕在四周,他的发还是湿的,一双邪魅放肆的瞳眸微眯似的放电,凝望着她。

  彼此对视许久,她没说话,他也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头发。

  呃……她好象是来错时候了,但她的双脚很不听话地无法移动。

  "我待会儿再来。"好不容易能移动双脚,她立即转身。

  "不必了。"

  他是在拒绝她吗?太可恶了,先是对裴骆逍傲慢,现在又对她这幺说话。

  她立刻忿忿不平的回头,却让他毫无防备地一把将她拉进他的卧房。

  "你……做什幺?"莫看着他锁上门,不明就里地询问。

  "等我。"语毕他再度回到浴室。

  他一进去浴室,莫便飞也似的奔到门口,欲开门,但他已将门由外锁上,而钥匙在他手上。

  莫呆愣于房中,思忖自己到底来对了没。

  须臾,浴室的门刷的一声被打开,南震言换了一件裕袍出来。

  他优雅的举手投足,高挑的身段,微乱的湿发,散发着男性的迷人之气势,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床沿,"过来。"他叫她。

  "干嘛?"她的口气很不好,全身戒备地瞪着他。

  此时她只觉得有股寒意,她并没有移动脚步。

  "我又不会吃了你,何必连靠近我都这幺防备。"他一面用毛巾在头发上拨弄,一面瞅着她和她开玩笑。她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呵呵,显然是做得不太好。对他说话的口气冲得很,与其它女人不太一样。

  头一次有女人的手段与他人不同,以往被他挑上的人.没一个如她这般强硬。

  今天早上明明还好好的.被他逗弄的可爱极了;但现在,却又变得如此凶悍啊;

  "你先说要干嘛?"莫担心他下一步的举动,手握紧拳头。他朝她展露迷死人的笑容,控制自已的脾气.因为鲜少人要他连说两遍要求的话,他也不想为她而产生不好的气氛。

  "真的不过来?"他的语气透露出亟欲隐藏的情绪。

  最后,她只好抱着必死的决心迎向他。

  "替我吹头发而已,怕什幺?"他指着旁边的吹风机,一副她大惊小怪的样子。

  仿佛是听到她长吁一声,南震言真是笑到心坎里。她是怕他还是防他?

  真是舒服!她柔软纤细的指头配合着吹风机的热度,来回在他发丝间穿梭,他简直陶醉在她释放的魔法里。他叹了口气,好久不会有过如此悠闲自在的时候。

  忽地,他压住她,俯在她身上。

  暗黑的眸子笼上一抹情欲,睇着她因受惊而微启的樱唇,他毫不迟疑地欺上去。

  他让她没空思考,趁她无防备之际欺负她,怎幺说都是他的错;但是.她是不是也要负责任,谁教她夜晚不睡跑到他房里来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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