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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他没阻止她,毕竟他也怕她问起他和克莱拉的关系。他必须想个理由,于是任她开门飘然离去。

  一个月后,南震言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巳回到家中。

  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冷初莫对他的态度冷淡的可以,主人与佣人之分很明显。

  她在闹别扭!他是这样想的。

  他猜她是在意裴骆逍的话而和他疏远的。

  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的裴骆逍果然是不想活了,他非想个法子治治他不可。

  拿起电话筒,按了几个键,南震言兴高采烈地对着话筒说了一些话,就这样决定了裴骆逍的一生。

  挂上话筒,跷着腿的他,立即朝楼上高喊:"莫。"

  几乎是立刻的,冷初莫从楼梯上匆忙奔下。

  她其实是想一跃而下,这样比较快,但有可能会吓到他,于是作罢。

  他是主人,命令不能违抗,明白这道理的她这阵子变得十分温顺。

  "我有话想和你谈。"他鹰阜般锐利的眼眸正炯炯有神地瞄着她的翦翦秋瞳。

  她虽不语,眼里却闪过一丝讶异。

  "克莱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没来往了。至于她是怎幺会知道我在医院的,这个你不能怪我,我没有漏出口风,裴骆逍也不知情。"

  她应该是在烦恼这个吧!

  他和她说这些是什幺意思?这个疑问早在一个月前她就想知道了,她等着他亲口说出,却等了一个月。现在他才告诉她,她已没有那种迫切得知的欲望了。

  "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个佣人,主人的私事我没必要清楚,所以这种事不必告诉我。"她冷言冷语。

  想听她说的不是这种话,南震言的神色瞬地变得凛冽。

  他紧盯着她,欲探出一点端倪,他不相信她的心会毫无波动,因为他始终相信,她会和他冷战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他和克莱拉的关系,既然他说了,她也该有一点表示。

  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冷初莫不安但口气冰冷的道:"假如没事了,那我先离开。"

  她才刚转身,一双大掌立即将她搂了过去。

  钳住她的细腰,南震言紧紧地将她压在手臂与墙之间。他冷然地问:"你不是很想听我说吗?既然我回答了,你那对我不理不睬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剔除了?"

  "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身轻言微的女佣而已,实在是没资格和您过分亲近。"她有点黯然地说。

  每当想到两人的身份,她便有份不知不觉的落寞产生。

  "哦,微不足道、身轻言微?那好,我想我应该要你'升级',如此你才能和我多多亲近。"

  言毕,南震言粗鲁地握着冷初莫的手一意孤行地拖她往楼上走。

  被拖着走的冷初莫意识到他有不寻常的企图,在楼梯的转角处她奋力挣扎。

  "你……你要干什幺?"瞪着自己白皙的手腕在他的手劲下已成紫红色,痛苦的她强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惊骇地道。

  他扬眉瞠视着她,随即流露出一种冷初莫从未看过的神情。

  他邪恶有趣地盯着她全身,"你不想当女佣嘛,嗯,可以,我可以免费帮你升级。"

  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手,而且趁她忙着呼手疼时拉着她来到他的房间,将她丢在床上。

  冷初莫被摔到床上头昏之际,他立即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夜里,冷初莫想离开却摆脱不了南震言的钳制。

  该怎幺办?

  她居然被他……强暴了!

  他说他不会那样做,但是他却不守承诺,在她的抗拒下依然不顾她的抵抗,霸道地占有了她。

  她的第一次因为这样,成了一个永远不美好的回忆。

  她真的是没脸回去见炎天那些人了。

  听他平稳的呼吸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试着撑起自己酸痛的身子,把他横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移开。

  "要去哪里?"

  南震言低厚的嗓音惹得冷初莫心惊胆跳,转过头去凝视着他,也因此瞧见他用一种色欲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她赶忙拉起被子遮盖,对上他的目光冷如寒霜。

  "这下子你满意了吧?污辱我之后是不是要把我丢了?反正我是一个妓女,是替你暖床的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这正好把你救我的思情给偿还完了,现在我们是不相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哀怨冷淡的语调震怒了他,尤其更气她自贬自己是妓女,虽然他曾经一度认为她是妓女、残花败柳,但是在他尝过她后,他开始怀疑这个可能性,而她的出身,更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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