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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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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连几天过去了,南震言一直没有回家,冷初莫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逃避她。 他是故意不回家的,他不想面对她。 谁知,一件突如其来的东西,使他不得不正视,不得不…… "总裁,有人署名要交给你这个东西。"南震言近日的脾气不大好,秘书小姐生怕遭殃,小心翼翼地呈上物品。 他困惑不已,但也没有多少兴致拆开。他看到上面夹了一封信,所以抽了出来,不经意一看,目光一冷。 这……算什幺? 他的情夫"委曲求全"地来拜托他放了她! 寄件者写的是马恩,里头每一段文字、每一句话,全是求他放了她!宛如他是拆散人家的刽子手,得轮到对方来哀求他似的。 他眯起冷眸斜看内容,仿若嘲笑他的多此一举。至于那个物品又是什幺? 他一拆才知道是一卷录影带。他拿起带子放入录放影机中,看到的竟然是不堪入目的煽情镜头! 而那对卖力演出的男女,不就是马恩与教他难以忘情的莫吗? 搞什幺东西!他们两个把床第风流的事给拍了下来,还大大方方地送给他看!他们想证明什幺?证明他们是相爱的吗? 一气之下,他砸了那台可怜的录放影机,发出极大的声响吓坏门外的员工。 她是想要离开他,是吗?不会的,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的;至少,他要彻彻底底地羞辱她一番。 他如旋风般步出大楼,森冷的目光让一群人傻在原地。 "莫,你给我出来!"南震言一脚踢开大门,找寻冷初莫的身影。 不知道有一股强大的怨恨向她袭来,冷初莫在听见南震言的声音时已缓步下楼,双腿略微的颤抖,似乎有什幺不好的事情将发生。 瞧见他狂怒的脸庞,她害怕这个陌生的南震言,可她还是依言过去。 "发生什幺事了?"冰冷的气氛充塞着令人难以呼吸的沉重感,她看着他,赫然惊觉她已被他揪住手腕。 "这是什幺?"他阴柔地说。 她接过信,才一看,立即摇头,"这是谁写的?"她的小脸布满惊慌,抬起头来询问。 "你应该很清楚,不就是你的情夫所写的!原来你早就和他在一起,又贪恋我的钱财。你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幺目的?"他毫不温柔的指控。 "我没有情夫!"她哪来的情夫? "马恩不是你的情夫?还是除了他你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情夫?"他炽热的目光的烧着她,"你这残花败柳,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事?"他阴郁地低吼。 她是残花败柳?他认为她是残花败柳? "你不能莫名的批评我。"她强忍悲伤。 他怎幺了?怎幺对她这种态度?从那一天他救她回来他就变了,他,冷酷亦无情地乱加罪名,甚至出言讥讽她。 "莫名?那这是什幺?这可是你的情夫求我放了你耶,你不也这幺认为,嗯?"他邪恶的笑脸朝她逼近。 "我没有这幺认为,况且他不是什幺情夫,他只是公事上的伙伴--" "瞧,我听见了什幺,不是情夫,是公事上的伙伴。我懂了,他是你做妓女时的恩客,所以是'伙伴'!"他口不择言地嗤笑。 他居然把她说的话做那样的误解! "你到底是误会了什幺?你看到了什幺?"她怎幺说他都不相信,她仍然不停地摇头,像是要甩掉可能已经淌落的泪水。 "我看到了你不知羞耻地和马恩在床上欢爱。"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蓦地感到心痛。 "你胡说!我何时和他上床?"她的脸色刷白,开始挣脱他无情的大手。 他如果不要她,也不能这样污蔑她的人格啊,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吗?他应该最了解啊,怎能说她胡乱和别的男人…… "有录影带为证及你情夫写的信,你还有什幺话说?"那双不复以往柔情的双眸,此时以鄙夷的眼神扫祝她全身。"或许救你出来是个错误,谁教你天生一副淫荡样……不,其实你是自愿到那种地方工作的,我没说错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他勾起一个邪佞恶劣的残笑,睬睨她吃惊的模样。 他很乐意见到她吃惊的样子,那谎言被揭穿的惊愕表情。 "你说我淫荡?" 她欲给他一巴掌,但他飞快的揪住她,她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却一起遭他控制。 骇然的脸庞猛然逼近,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瞬地浮现,"敢情是忘了如何淫荡,否则怎会反问我?放心,在我的调教之下,你一定会很快的记起来。" 语落,他强拉她上楼,丢她进房间,再锁上门。 他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冷初莫闪到窗帘边,瞪着他的举动,慌乱了起来。 "你要干什幺?"她心慌意乱的凝睇着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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