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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我只是意思意思的叫看看会不会有人出现嘛。”

  “我喜欢你喊我名字的样子。”

  陶步荷也没力气跟他争辩,反正这岛上就他最大。

  喊就喊。“紫阳大人。”

  他好想叹气。“去掉后面两个字。”还有,“不许再说于礼不合四个字。”

  “你要求真多。”

  “我要求多?”

  “不是吗?”那是什么眼神,怎么变深了?

  布紫阳笑得春风得意。

  “有机会我会让你真正体会,什么叫做我的要求!”

  陶步荷有些目眩神迷。

  那是什么感觉?怎么,心里温柔美好得像揣著只振翅的小鸟?

  “好,回家。”

  她有家,在离开终南山几千里或几百里外的小岛上找到了家。

  端水薰香,女人黑绸般的长发让纳福细细的抹上了香油。

  陶步荷白皙的皮肤在灯下透著红晕。

  “都要睡觉了,不用这么工夫吧?”感觉她好像一只等著被送上祭台的猪公,手脚被细细收拾过,又是花香薰染,又是水香,害她都要打喷嚏了。

  “姑娘再忍忍就好了。”纳福手脚俐落的安抚著。

  可陶步荷渴睡得要命,打从海边被带回来就被马不停蹄的打扮,虽说纳福本来就很爱打扮她,不过要上床睡觉,就不用这么讲究吧。

  “姑娘请安歇吧。”左瞧右瞧终于满意的纳福收拾什物准备退下。

  陶步荷拉起裙摆歪倒在香喷喷的大床上。

  最近是错觉吗?好像这三个丫鬟对她超过了恭敬跟好。

  其实大家的地位都差不多,用不著这么必恭必敬的。

  她想得恍恍惚惚,忽然察觉床沿上多了一道人影。

  “怎么是你?”她睁开一只眼觑。

  “为什么不是我,要不然你以为应该是谁?”她看起来可口极了,让他心猿意马。

  “我没别的意思。”他来找碴的啊?

  “最好是这样!”明明就没有恶意的人,为什么讲话非要夹枪带棍的?

  “夜很深了。”她困得有点口齿不清了。

  “的确。”要不然他来水苑做什么。

  陶步荷霎时醒了过来。“你不会是又要来抢我的床吧?”

  布紫阳躺下,邪笑。“这也是本大爷的床。”

  这问题他们讨论过无数次,她气馁,乖乖的挪出一大块。

  明明有一阵子这张床是她一个人独霸的,为什么他又心血来潮跑来同她挤?

  “你一直来找我睡觉,我注定嫁不出去了。”因为移动,黑发下乳色般的颈子露出一大块来,加上肤质极佳的手脚,严重的挑战了布紫阳的浓浓欲望。

  他想起来,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从来不是禁欲的苦行僧,女人也没匮乏过,男欢女爱对以前的他来说就跟穿衣吃饭一样自然。

  人饿了要吃,想上床自然有女人在等他。

  可是,直到遇见陶步荷,他……下不了手。

  不是被她每天挂在嘴上的礼教给捆绑,那到底为什么?

  回过头再看她,均匀的呼吸,两把扇子似的睫毛垂掩,她居然安心称意的睡著了。

  布紫阳很想把她摇醒。

  不过他也知道这半天迷路是把她累坏了。

  得了,他绝少做什么善事,这回就放她一马,当然,这回放过她不代表以后不用加倍的索回利息!

  不过,他到底放过眼前可口的女人几马了?大概数不清了。

  他把陶步荷软馥的身子搂进怀里,她没什么太大动作的挣扎了下却没了下文,任布紫阳伸长手臂无条件的供应当作枕头。

  闻著她芬芳的发香,他在陷入睡眠的同时,想著这样似乎也不坏……不过,这女人不会要碰她的先决条件是非把她娶进门不可吧?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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