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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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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夫,是的,她因为这项罪名被提起公诉,判刑二十年。 要不是墨夏昨,她恐怕早已在无止境的上诉中失去信心,认命的蹲苦窑,过那失去自由、没有人权的日子。 “想霓姐,我不是故意要戳你痛处。”阿奇有些不安。 “你放心,我不会跟一个小鬼头计较的。”安想霓摇摇头。事隔多年,再没什么能影响她了。 阿奇以为事情已完,不料一道激光和一枝铅笔同时到达他完美的头颅。“哎哟,暗箭伤人,是哪个不要脸的人?” 他捡起地上的铅笔,准备找人理论。 面色不善的墨夏昨倚在办公室门板上。 “看起来你们每个人都很闲,你们以为老娘花钱请你们来哈啦泡茶啃瓜子啊?” “大姊头,你闭关完毕,灵蛇出洞了喔。”不怕死的大有人在,阿奇自动送上门。 “我告诉过你几百遍,要敬老尊贤,你倒是左耳进、右耳出,把老娘的话都当耳边风!”泼辣的拎起阿奇的耳朵,她一见面就训话。 “大姊头,好痛!”不驯的野马遇见墨夏昨不得不变成绵羊一只。 “大姊头,这小鬼就是欠扁,我赞成你好好给他一顿粗饱。”落井下石是人生至乐,安想霓很坏心的怂恿。 谁叫e世代的阿奇天不怕地不怕,就服昨儿一个,甩也不甩她。 偏心嘛,明明是两人一起把这小鬼捡回来,阿奇就粘昨儿一人,把她一个清秀佳人当杂草,小没良心的。 昨儿的美貌是有目共睹,当初众多猪哥天天泛滥至公司门口,预约和她吃饭喝茶上宾馆的人大排长龙,可以从南京东路排到忠孝东路去,只一个跑银行、一个跑腿,热闹如菜市场的办公室马上冷清下来。 “昨儿,来这里坐,我给你泡了阿华田。”安想霓笑嘻嘻的指定着位子,那模祥就像要拷问犯人的狱卒。 “你当我上火、荷尔蒙失调,还是更年期?”墨夏昨虽然嘀咕,还是一口气把加了冰块的甜品喝光。 “啧啧,心里有什么不痛快跟老朋友说说如何?”她们俩从小到大几乎都绑在一起,除了她在牢里的那几年,所以有关墨夏昨的事她都知道。 “我……碰到他。”墨夏昨冷然的眼睛好似飘来一阵烟岚的湖,幽远迷离起来。 “他?”安想霓本来还摸不着头绪,但是继而一想,能让昨儿这么失神,影响她心情的人,全世界只有一号人物。“火云城?” “我觉得自己有够猪头,居然看见他就落跑。”而且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真是又没志气又笨。 “哈哈……这不像你会做的事喔。”不是她缺乏同情心,而是胸海中浮现好友落荒而逃的景象,实在太好笑了。“好啦,别瞪我,真的很好笑嘛,不笑出来会内伤耶。” 墨夏昨气得瞪大眼,“安想霓!” “好好好,言归正传,”努力摆平脸上的线条,安想霓说出心中很久以前就想劝的话,“要是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就不会逃,昨儿,人跟人的缘分断了就是断了,但如果有转机的机会,要把握!” “你胡诌什么鬼话,那种男人就算倒贴我也不要,没道理丢掉的东西又回收。” “他不是东西,他是你的……” “你要是把那个字说出来,看我敢不敢跟你绝交!”很多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吃回头草她压根没想过。 “好,不说,算我怕你。”她跟谁都可以断交,就昨儿不行! 氨鹛崴耍永疵蝗梦倚那槭嫣构!蹦淖蛞丫蛩憬崾疤狻? 安想霓不禁摇头。她的死党要是肯对自己多坦率几分,今天也许就不是这模祥,爱情啊爱情,究竟是什么玩意呢? 唉,不管了,那东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面对堆积如山的公务实在吧! “我的将来就是每天云游四海,悠悠哉哉过日子。” 课堂上一个稚嫩清爽的男孩,中气十足的对着授课老师舞室笙侃侃而谈。 今天授课的重点是性向测验,将来好作为辅佐的依据。 课堂上有四男一女,都不是普通人,四个少男是日光城的四位皇子,每人都肩负着生下来就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对着一室朝阳说话的人是老四火雪城。 而坐在最前头的是优秀的老二火袂,认真的他微蹙着少年老成的眉努力听讲,隔几个座位是打瞌睡到流口水的老三火舫,至于么儿火安琪则孤僻的坐在角落,不知为何所思、为何所忆。 唯一的女娃坐在火雪城旁边,不耐烦的瞟着窗外的蝴蝶,无法安静下来的脚频频踢着桌面下的横杆。 “没志气的笨蛋!”粉嫩的樱唇吐出不屑,托着的粉腮因为挤压透出淡淡的嫣红,与众不同的凤眼被浓密的睫毛遮盖,任谁都瞧不出她眼瞳中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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