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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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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枫不语。 “你们不用多想,我找你们来是行件秘事要和你们商量,这件事关系到云贵妃。” 姬玄枫眼睛二兄,“莫非这女人有问题?” 姬玄舞点点头,“不错。” 姬玄枫双手撑在桌上,倾着身子追问:“她做了什幺让皇兄超疑的事情?” “她什幺都没做。”姬玄舞淡淡说:“但正因为她什幺都没做,才让我觉得可疑。”他的后背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摇晃,“你们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 凤秋霜想了想,“人有相似臣信,若说一模一样,臣觉得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姬玄舞笑得有几分诡谲,“所以才要你们去帮我查出这个谜。” 姬玄枫迫不及待地问:“什幺谜?” “云裳的身分,她到底是谁,从哪里来?有关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清冷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姬玄枫露出兴奋的神色,凤秋霜则显得困惑不解。 云裳看着窗外飘落的那兰花办,秀眉微蹙。站起身,走到院中,低头审视了一会儿上质,回头去拿墙角的水桶。 这举动,刚巧被从屋中出来的新月看到,慌得急忙跑上来夺过水桶问:“娘娘,您要做什幺?这些粗活让奴婢们做就好了。” “土质太硬,那兰花伯不能成活,要勤浇水,常培土才好。”云裳的眉心未曾舒展,:“花匠是怎幺搞的?” “这花是从国外得来的,宫里的花匠没有见过,不知道怎幺弄,娘娘别生气,我这就把娘娘的意思告诉他们去。”新月又一边笑着:“娘娘的知识真是广博,连种花的事情都懂。” 云裳微微怔了一下。是啊,她为什幺会懂得这些琐碎小事?大概是那本“古今花鉴”上说过如何种花,她无意中记下了吧? 新月一边给那兰花浇水,一边和云裳闲聊着:“娘娘,这两天陛下好象很忙,昨天只是匆匆在这里坐了坐就走了,也没有留宿。” 云裳说道:“陛下每天要处理的国事那幺多,怎幺可能天天在这里闲逛?” 她说得很不经意,但其实心中也有着和新月同样的困惑。 从她人宫到现在,姬玄舞对她一直是宠爱有加,十日内有七八日必然留宿那兰苑,但是这两口,他的神情凝重许多,出入这里也没有以前那幺频繁。偶尔坐一坐,看着她的眼神总有几分复杂,让她疑惑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消息灵通的新月快人快语:“可是,奴婢听到一个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是因为丞桐大人和陛下在政见上起了冲突,所以陛卜丁刻意疏远娘娘,怕丞相恃宠而骄。” 云裳拂弄花叶的手停住,思索片刻,忽然敛起眉,“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不知道陛下严禁宫内流传这种蛊惑人心的鬼话吗?要是被内宫总管听到,先要拉你出去打二十板子。” 因为云裳向来端庄温柔,对下人体恤有加,所以新月在她面前也是经常口无禁忌。没想到今天一句话说错,云裳忽然翻了脸,新月忙跪倒连连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传这些闲话了。” 云裳漠然道:“你起来吧,告诉宫内的花匠,多准备些酸土给这两棵树换了。” 看着新月战战兢兢地离开,云裳轻轻叹口气。她手抚摸着那兰花树,然间,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失神片刻。 最近这两日,不知为什么会恶梦连连,彷佛有个巨大的心魔缠绕着她,不得安宁。但是这种痛苦没办法告诉别人,只有默默承受。 “娘娘,丞相来看您了。”新月跑来禀报。 爹?从她入宫到现在,爹只来过两三趟,每次也只是坐坐就走。很奇怪,记忆中爹一直都很疼爱她的,为什幺现在会变得这幺冷淡? “请丞相到屋里坐。”她先定进屋,亲自倒了一杯茶。 云中白这时缓缓从屋外走进。 “给娘娘见礼。” 云中白每次来都很生疏客套,让云裳有些手足无措。 “爹快请水。”她奉上茶,“今日爹怎幺会有空过来?” “有些日子没来看你了,过来看看你。”云中自看了看四周,“听说这几天陛下没有过来?” 她如实回答:“来过一趟。” “我是说,他没有过来睡?” 云中白问得很直接,让云裳红了脸,“是,好象是在书房睡的。” 云中白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不足去别的娘娘宫里,你就不算失宠,” 他的话云裳听在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她入宫对于爹来说只是一枚棋子吗? “听说……爹这几日和国主政见不合,是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自己的困惑。 云中白眼神一变,“你怎幺知道?” 她苦笑,“人多嘴杂,这些事情又和女儿有关,想听不到也难。” 云中白沉吟着:“你不用担心,只是君臣之间的例行争论,不会影响到你的。” “女儿不足这个意思,”云裳咬咬唇,“只是希望爹和陛下能籼平相处,毕竟你们都是为了西歧。” 云中白哼了一声,“和平相处?你看他肯吗?”话刚说完,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又忙笑着掩饰道:“好了,为父作官几十年,不用你来提醒我作宫之道,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似乎这几日憔悴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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