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蔡小雀 > 压倒将军谁挨刀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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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烤肉了吗?不打猎了吗? 结果一整个上午跌宕起伏,自英姿飒爽的策马逐猎,忽而一跃成了惊吓刺激的武松打虎,而后上场的换成香艳刺激的湿情画意,接着剧情急转直下,又生生演变为一人落水一人出血,双双败兴而归。 下午,换好乾衣打算重新执行贴身护卫任务的苏小刀,忽又接到了“大将军表示汝表现良好,予以提早下差,以兹鼓励”的怪异指令,然后莫名其妙就被撵出了大营。 致使当夜临睡前,苏小刀抱着棉被,两眼茫然地盯着头顶上的承尘出神良久,始终搞不懂,她好好从军的第一天,怎么会落得草草鸣金收兵的惨淡下场? 而斜躺在大帐床上的阮清风,则是支着下巴,睁着一双煞是魅惑迷人的凤眼,怎么也想不明白,良辰好美景,出水小人儿,是男人的话,不是正该趁此机会好好做点偷香窃玉的举动吗? 偏偏他八百年从不外流的鼻血每每因她而破功,生生将一个好端端的风流儿郎给“玷污”成了个拙汉子。 “哎,莫非是久不练习,技巧生疏了吗?”对此,阮清风真真郁闷到不行。 而后夜更见深沉…… 当大地万籁俱寂,在阮家大营的元帅大帐里的大床上,俊美强壮血气方刚的阮大将军在梦境里,又回到了白昼山涧那一幕…… 上一刻才悍不畏死地为了他打死老虎的小人儿,下一刻却怯生生的坐在水里,状若受惊小鹿般地眨着泪汪汪的眼儿,痴痴望着他,他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怜惜不已地用大氅围上她轻颤的湿透身子。 她轻喘着靠在他的胸膛前,湿漉漉的衣衫绷出的浑-圆小兔乳紧紧挨着他,让他小腹窜升出熊熊烈焰来,胯下巨物倏地挺胀而起,悸动得他生疼。 “大将军……”怀里湿答答的小人儿抖嗦得厉害,断续娇喘如吟。 “好卿卿,唤我清郎。”他不禁揽紧了她小巧的腰肢,下身猛兽自有意识般,情思难耐地抵住她柔软的小肚肚,冲动生猛地微微抽动着。 苏小刀如春水般融化软瘫在他怀里,轻轻哼哼着,“清、清郎……我怕……疼……” 他几时见她这般春情泛滥,刹那间理智绷断,再抑不住地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捧住她娇小俏臀朝自己账痛的炽铁一压…… 前所未有的致命快-感翻江倒海地对着他袭来,霎时精关一失,热潮喷发……他惊醒过来,被褥下方竟是冰凉凉湿滑了一片。 见鬼了! 阮清风一张俊美脸庞瞬间又红又白又黑,像是一下子打翻了五酱舖子。 他自十五岁以来,就再无这等羞极丢脸的……失控之举,今晚怎么就…… “哎,”他捂着额,尴尬的苦笑。 “阮清风啊阮清风,你莫不是真入魔了?” 好浪蝶逐飞花飞来飞去落谁家不识春风面爱上睁眼瞎…… 苏小刀不愧是老苏家的闺女儿,外表柔弱文气,骨子底就是强就是壮,连大秋天的跌进清澈冰冷的溪水里,愣是连喷嚏也不打一个,一早又红光满面地进大营当差去了。 一见到她神清气爽懵然不觉的小傻样,阮清风眼角抽了抽-难道昨晚就只有他一个人纠结了一整夜吗? 想到他堂堂手握重兵的定西大将军,又是身分高贵的侯府世子爷,昨儿后半夜还得作贼般偷偷摸摸卷了床褥去井边打水浆洗,结果那个放了把火就跑的小人儿,居然第二天大剌剌地出现在他面前,小脸红润精神饱满,连个小小的黑眼圈都无。对比之下,他简直呕到要吐血。 “大将军,怎么啦?”苏小刀感觉出他笑容里似有一丝异色。 “没事。来吧。”他一眨眼又是笑靥如花。 阮清风笑吟吟地又被她“服侍”了一遍,然后穿上战甲,慢条斯理地出帐点兵去了。 “还发什么呆?跟上呀。”他回头,对她笑得那个叫春风拂来百花齐开。 “喔,是!”她心跳了一跳,双颊没来由地窜过一抹红热,急忙跟了上去。“来了来了。” 接下来几天,也不知怎的,苏小刀就莫名其妙地开始了她越来越贴身、也越来越诡异的亲兵之路。 比方说,一早,他上点将台,她就必须跟着上台,在他身后三步近的距离守着。再比方说,当他去巡视大灶房顺便吃早饭时,她就得在旁边帮他捧馒头端豆浆碗,接着他到射箭场去坐镇时,她就得帮他打青桐伞遮阳,下午他和众将议事时,她就得负责斟茶送点心,且随时打湿帕子供他擦手,黄昏要出营回家吃晚饭时,还得先帮他打好饭食放在桌上。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总是在她就要踏出大帐的那一刻,勾勾手将她唤回身边,然后自袖中取出一只冰瓷描金盒,旋开盒盖挖了一大坨沁香扑鼻的雪白凝膏,半哄半强迫地抹在她的手上,替她在掌心手背和指节间细细搓揉开来。 苏小刀每每被他温柔而专注的动作给撩弄得小手酥痒心儿震颤,好一阵面红耳赤。 可抗议数次,全都被阮清风以“手太粗勾花了我的衣裳可不好”的藉口给挡了回去。 “这真的都是贴身亲兵要做的事吗?”她仰头望着他,一脸狐疑。 “自然是真的,好妹妹莫不是以为我会骗你呢?”他表情正直,语气却含笑温软,害她心又抖了一抖。 “不要叫我好妹妹!”她有种想抓狂的冲动。“属下是大将军你的亲兵,亲兵啊啊啊!” “可现在你下差了呀,私人时间。”他笑得好不纯良无害。“别客气,别客气。” ——客你爹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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