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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琳琅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地红霞,不敢正视他结实的胸膛,却在听及他无礼的话后,义无反顾地以手贴向他的胸膛,想象花娘们是如何服侍客人,一双小手羞怯地抚上他的胸。

  才一触及他温热的肌肤,玉琳琅终于止不住满脸的羞赧浮上,不禁停下她抚摸他胸膛的动作。

  朱胤征轻轻地挑了挑浓眉,隐去嘲弄凝视她笨拙的动作,不禁扬起一阵讪笑,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小玉子,你当真不曾服侍过男人,难不成都是男人服侍你的?”笑了笑,便攫住玉琳琅毫无防备的小手。“那倒是,堂堂花魁,岂落得服侍男人,理当是本王要服侍你才是。”

  朱胤征的大手一扯,将玉琳琅柔软的身子拉往他躺卧的身躯,温热的唇倏地攫住她的柔软,轻轻地摩掌她柔软的唇瓣,带点哄骗、诱惑她,怂恿她为他张开唇瓣,醇厚的男人气息轻刷过她的脸庞,沁入一阵错愕的惊诧,令她不自觉地张开口,他的舌便瞬地进入她的口中,狂攫她的甜蜜,汲取她生涩的芬芳,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天旋地转……

  陌生的感受如烈焰狂野地在她的体内四处奔窜,恣意妄为地簇燃至全身,她只感到一阵火烈,无以自拔的火舌吞噬了她的理智。

  他好霸道,他怎会如此地放肆,令她无力抵抗。

  “果真是好甜的滋味……”

  朱胤征几乎欲罢不能地结束令他心荡不已的吻,一双寒冽的眼瞳已然蒙上淡淡的情欲。

  花魁便是花魁,果真尝起味儿来,也比上其他庸脂俗粉的滋味香甜。

  若是不能将她带回杏林别业,那可真是亏大了。

  “你好放肆……”玉琳琅的星眸微醉,娇羞地微眯起,不敢望向他。

  原来这便是男女情爱,果真是令人心醉神驰,无以自拔;但是她并不会因此而忘记他是个怎样的人,她不认为现下的甜蜜,真是他想要给予她的,反而是羞辱她的开始。

  朱胤征轻笑着,感觉玉琳琅青涩得像是不经人事的处子。“若是要本王更放肆,本王更可以放肆得令你无以招架。”

  他的大手倏地拉下她如蝉翼的薄衫,魔魅放肆地抚上她细腻雪白的颈项,拉扯着抹胸上的绳结,湿热的舌更是狂烈地恬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这是做什么?!”感到胸前一阵沁凉,这才发现胸前已是一片裸露,再无掩饰。

  她的一双小手赶紧护在胸前,羞涩地闪躲他的掠夺。

  “欲擒故纵吗?”朱胤征望着她娇羞地坐在一旁,黑亮的夜眸微微一眯,诡谲顿现。

  好老的把戏,不过久久玩一次,倒也是挺有玩味的。

  朱胤征迅速起身,像是一只狩猎的猎鹰,凌厉的大手擒住玉琳琅的玉臂,像是因住一只无助的小兔。

  他噙着邪冷的笑,将她往厢房后的床榻上一拽,褪去自个儿上身的衣裳,露出一身古铜色的健壮身子。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玉琳琅紧握着手中的九链鞭,清丽的面容只有些微的颤抖。

  不是她无所畏惧,而是她没有习惯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在脸上;而他果然如她所料,一定会进一步地羞辱她。

  该不该杀他,还是任由身子让他轻薄?

  但是,他是皇亲国戚,是杀不得的。若是真杀了他,恐怕玉色楼也与之同亡,况且她还不知道杀不杀得了他。

  他的身躯恍如神般俊美,却又有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结实,清晰可见的肌理裹在他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她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绝对是个习武之人,而且功夫绝对是在她之上。

  她到底该怎么做?

  玉琳琅无以理清纷乱的思绪,只能任由他的逼近一步步将她逼退到床榻的最角落。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助,从没想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竟会是如此地令人感到惊惧。

  “小玉子,这把戏玩久了,本王可没好雅兴。”朱胤征只把她的举动当成把戏,伟岸的身躯不断地驱迫她。

  啐,她当真把自己当成了个清倌!

  朱胤征有点微怒她过火的演技,大手一扯,将她底下的衬裙扯下,连同贴身的亵裤扯裂,玉琳琅一惊,瞬地执出手中的九链鞭,尖锐的鞭头仿似有生命般,不偏不倚地刺中朱胤征的肩头。

  朱胤征一愣,瞪大双眼,有点不敢署信肩上滑落的黏稠液体,是出自于她的杰作。

  他有点迟疑地触摸酸疼的伤口,倏地眯起冷如寒冰的墨黑眼瞳,定定地注视手中湿稠的血液,唇角微微一勾,蓦地勾出一抹令人惧怕的笑。

  无情且带一丝残虐诡魅地凝睇着面不改色的玉琳琅,大手突地拔出犀利的鞭头,连同整条鞭链扔到一旁的地板上。

  “原来你不是假扮清倌,同本王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想要刺杀本王,是吧?”朱胤征冷冷地叙述他自以为是的答案,眼眸中还隐隐闪着暴虐的光芒。

  “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没有要杀你的打算,我只是……”玉琳琅也没想到自己真的出手了,只能微愣地盯着他逼近的俊脸。

  “无妨,本王自有斟酌。”朱胤征冷笑,心中已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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