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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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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伦,这种东西可能会是谁寄给你的,你自己有没有概念?”范学尧问道,“你认识的人里,有谁是忌妒你、怨恨你的?” 闻言,石月伦的脸色一阵惨白,李苑明赶紧安慰地抱住了她。 “学尧,别问了,学姊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先让她歇一歇好了。”她关心地看着石月伦。“学姊,你今晚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先别排戏了?” “不!”她坚定的说,“排戏可以帮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再说,为了这点小事就躲进被子里去发抖,未免太不健康了!” 是这样的决心,使她撑过了这个晚上的排戏,也因此,她几乎真的忘记那封恶劣的信了。 但是,也只是“几乎”。 在她心灵深处的一个角落里,黑暗和恐惧犹如鬼魅一样地流连徘徊,隐隐地吞噬着她的精力。 等到排戏结束的时候,石月伦的脸已经苍白得跟白纸一样了。 她平时排完戏后惯有的笑容已经消失,每个人都关心着她,范学尧甚至给她端来一大杯的人参茶。 石月伦惊愕地瞪着他。 “我姑姑泡给你的。”范学尧简单地说:“全部喝完,喝完以后我送你回家。” 石月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啜着热腾腾的人参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了些人参茶后,她确实感觉自己好多了,而且,知道范学尧这样的彪形大汉要护送她回家,也确实让她心里安稳了许多。 李苑明放心不下自己学姊,所以也跟着坐上车,陪着他们一起上了路。 她原本想胡说八道乱让一番,引开大伙的心神,却因为人人心情沉重,扯没几句就说不下去了。 三个人在沉默中抵达石月伦的住处,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谢谢你们送我回来。”她的笑容有点勉强、有点苦闷,“真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你们。” “哪儿的话!”范学尧把车停在路边,跟着下了车。 巷子里虽然有着路灯,但是亮度不是很够,时间又很晚了,怎么说都教人不能放心,况且,他发现在巷子的那头,正有一条黑影朝着他们逼近。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里,石月伦也发现那条影子了。她本能地倒退了几步,范学尧立即挡到她的前面去保护她。 “别怕,是我!”站定至他俩面前,唐思亚有点疑惑地说:“怎么回事?月伦,我没带狗你就认不出我了吗?嗨!学尧、苑明,你们也在呀!” “谁……谁叫你背着光!”石月伦因为方才过于紧绷而整个身子无力,心脏也因为方才的惊吓而急速乱跳,“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慢跑?”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说,他是算准了时间才出来的,想试试看能不能“偶然”遇到她。 “今天临时开了个重要会议,所以回家晚了些。怎么两位今天这么有空?还专程送月伦回来?” “你就住这附近吗?” 李苑明好奇的打量着唐思亚,一个念头迅速地在心底成形—— 这个唐思亚和她学姊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正在进行着,她敢用自己全部的家当来打赌。 “我住在这条巷子,跟月伦是邻居。” 唐思亚的回答让李苑明满意极了,“那真是太好了!知道学姊有个朋友住得这么近,我们总算能松口大气了。” 李苑明说得挺高兴的,石月伦在一旁叫她,她也当作没看见,“我跟你说喔!唐思亚,学姊今天收到一封很恶劣的匿名信,信封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两张冥纸。” “什么!?”唐思亚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这种低级的玩笑是哪个混蛋开的?” 天哪! 李苑明这个大嘴巴,为什么不干脆去登报纸算了!? 石月伦在心里暗暗叫苦,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将不相干的外人也给扯进这团混乱里头,这个丫头以为她在干什么呀? 但,她那保护欲过度旺盛的学妹,才不管她怎么想,迳自将今天所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说给唐思亚听:“所以啦!发生这种事,我们怎么能放心让学姊一个人回家呢?虽然那封信可能真的只是恶作剧而已,不过……” “不过我们不能冒险。”唐思亚的表情很严肃又关心地说:“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你有什么好意见吗?” 李苑明用着信任的眼光看着唐思亚,好像将保护石月伦的重责大任,完全托付给他。 “苑明,这事情跟唐思亚不相干的。”石月伦气得直想跺脚,她用最严厉的口气说:“这只是个无聊的恶作剧,不要这样劳师动众的,好不好?” “谁说跟我不相干?月伦的事就是我的事!”唐思亚巴不得将她好好藏起来,深怕她受到伤害。 石月伦呆愣地望着他。 真是的,她差点忘记他那强烈的正义感了! 当他们还是陌生人的时候,他已经会路见不平了;成为朋友以后,他当然更不可能对她的事不闻不问。 “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恶作剧,还得观察一阵子。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应该就不会有下文;如果不是的话……” 石月伦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李苑明赶紧握住她的手,但是那两个男人都没有注意到石月伦的反应——他们的心思全都被事情可能的发展给占据了。 “如果不是恶作剧,事情就严重了。”范学尧慢慢地说。 “学尧!” 李苑明急急地喊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老公有时实在没神经到会气死人,这样的对话怎么可以在石月伦的面前说呢! “什么?” 范学尧那个傻大个还傻愣愣的意会不过来,反倒是唐思亚先明白了,不动声色地在范学尧的胳臂上捶了一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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