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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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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思亚,月伦不像是个短命的女孩,她不会有事,她会逃过这一关的,别担心。”唐母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非常地忧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唐思亚在手术室外头不断地走来走去,还不时的探头往里头看,希望能得到好消息。 终于,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穿着无尘衣的护士走了出来。 “请问谁是石月伦的家属?” 唐思亚毫不思考地回道:“我就是!” “因为病人大量失血,血库备血不足,需要家属捐血。” “我的血可以捐给月伦!”唐思亚一面说着一面将衣袖卷起。 “我们需要的是B型的血,先生,你是B型吗?”护士问着。 “我……我不是。”唐思亚丧气的说。 “我是B型。”阿观立刻站向前去。 “那太好了。”护士高兴的说。 “我也是。” “刚好我也是。” 张鹏跟高维也将袖子挽得高高的。 “阿观、屠夫、大鸟,谢谢你们!” 唐思亚有点激动的握着三个死党的肩膀。 “月伦也是我们的朋友,她现在需要一点点的血,我们怎么能够袖手旁观呢?”阿观拍拍唐思亚肩膀。 “我还等着喝你跟石月伦的喜酒,唐思亚,到时候可别将我们三个踢到一旁去,知道没有?”大鸟刻意说得很轻松,希望这样能够让唐思亚的心情安定一点。 “你们跟我来。” 护士领着三个人来到手术室旁边的一个房间,三个人各自躺上病床。 没多久鲜红的液体从他们的手臂上,顺着小管子一滴一滴的滑入血包里,那可是石月伦等着救命的。 天色渐渐的亮了,经过了漫长的等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再度的被推开,医护人员推着推床走出手术室,石月伦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医生,月伦她……她还好吗?”唐思亚焦急地抓住主治医生的手,焦急地问着情况。 “暂时还算稳定,不过,她的伤口又长又深,得在加护病房观察几天,这两天是关键期。” “好,谢谢您,医生。”唐思亚感激的道。 病房里,石月伦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手上、身上插满管子,一旁的生理监视器滴滴滴地响着。 唐思亚看着插满管子的石月伦,他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般的疼痛难当。 他宁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他宁愿能够代替石月伦挨那么一刀。 “月伦,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唐思亚轻轻地抚着她如丝的头发,轻轻的碰触她苍白的脸颊。 “你可不能抛下我,你知道吗?月伦,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无法控制的爱上你,我梦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一定要让梦境变成真的。”唐思亚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吻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的手上。 “你说过,台湾的戏剧是一片草莽未辟,你一定要好起来,你所热爱的舞台剧还等着你去拨种、耕耘呢!”他轻轻地吻着石月伦的脸颊、眉毛、鼻子跟嘴唇,泪水不停的往下流。 “思亚,你让月伦好好的休养,这里有医生跟护士的照顾,我相信月伦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唐母安慰着。 “唐妈妈说的对,你也一整夜没有合眼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月伦一定会没事的。”阿观的手在唐思亚肩膀上一按。 “我要留在这里陪月伦。”唐思亚摇摇头。 “这怎么可以呢?这里是加护病房,你怎么可以待在这儿?”唐母的话刚刚落下,就看到护士往他们这边走来。 “对不起,探病时间已经过了,你们得离开。” 唐思亚虽然舍不得离开石月伦的病床,但是,余庆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他只好礼貌性的拜托护士好好照顾石月伦,而后就赶回剧团,处理善后。 石月伦在昏睡了两天以后,逐渐清醒过来。 单独在纽约待了四年,“报喜不报忧”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所以这次她被余庆家威胁、恐吓,甚至于被攻击而住院的事,她都瞒着父母。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成为历史了,所以,更没必要去提起它,因此,她的家人都没有到医院来探望她。 刚住进医院的那几天,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的神志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大概是止痛剂的关系吧!药效退了之后,背上那道伤口便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的神经,往往疼得她冷汗直流。 这几天来,或许是惊吓过后的反应,长期紧张后又遽然松弛,还有余庆家死亡对她所造成的冲击,她睡得非常不安稳,不断地受到恶梦的侵扰,清醒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伤口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而暴躁易怒,再不然就是沉入那些冲击所带来的思绪,变得沉默而安静。 这种沉默让唐思亚感到不安跟紧张,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些奇怪的疑虑开始冒出来吞噬着他的思绪,然而,他并不敢找她问个明白,因为她还太虚弱、太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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