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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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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黑家一夕之间风云变色,他由呼风唤雨的黑家少爷,突然间仿佛被当成叛徒般的追杀,想也知道,这事一定不单纯,从陈嫂开枪射杀他,及一干下人敢围捕追拿他来看,或许,真如前些日子那三个神秘男人所言,他真的不是黑青隼,而是他们口中的杀手“梅”——罗伯夫。 而至于为何黑老夫人既视他为亲孙,却又派人不计后果一定要将他捉逮回去,这事……她实在想不通。 “你不能走。”罗伯夫气愤的低吼,不知为何,他一听到她欲离他而去,心头莫名的笼罩上一股不安。 “为什么?”高艺伦讶异且生气的怒瞪着他,“我忘记向你道别吗?那好吧,再见!拜拜!这样可以了吧?” “你不能走!”他不能让她走,一股说不出的原因和理由,让罗伯夫自病床上吃力的快速往前倾,扣住转身欲离去的高艺伦的手臂。 “喂!你捉着我干什么?放手!”被他失控的使劲捉住手臂的高艺伦,纵使疼得皱着俏脸,但她仍奋力的挣扎着想甩开他,不过她挣扎得愈厉害,他捉得也愈紧。 “我不会放开你的。”罗伯夫手一缩,将与他有点距离的高艺伦使劲一拉,本想将不停挣扎的她拉靠近病床边,未料用力一拉的后果,却让她顿时失去平衡的跌向床铺。 “该死的!”整张愤怒的小脸几乎埋进他腹部中的高艺伦,忍不住的咒骂了声,继而才羞红脸的挣扎起身来,“王八蛋!你紧捉着我不放做什么?我已经向你说明一切始末了,甚至还发疯的为你缴交所有的医疗费用,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到底你还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不再纠缠着我不放?” 望着她不知是因生气还是尴尬所造成的通红小脸,罗伯夫无视于她眼底的不悦,更无视于布满脸上的怒气,只知道脑海深处渐渐浮出一张与她时而看似天真无邪、时而又泼辣愤怒的相同脸孔来,所以在未划清楚所有事情的状况时,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因为她有可能知道他是谁。 仔细瞧她生气时的模样,让他更加笃定张姣美容颜,他曾有过深刻的印象,但为何他就是一直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 深邃炯亮的双眸有着困惑的罗伯夫,见她因疼痛而皱着眉头、扭曲着小脸时,他减轻力道,微松开紧掐住她手臂的手,但仍未放开她。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晓得我是谁,而且,我觉得你很眼熟,更何况,我只认识你!”不晓是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女人,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即使她动不动就生气怒吼,但单纯从她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名,及为他缴交一笔可观的医疗费,光是这两项行为,就足以让他知道,她的心是善良、慈悲的。 “认识我!?”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则不停的甩开他的钳制,想站直身的高艺伦,闻言,不敢相信的激动失声尖叫起来,“你一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我,这不叫做认识!你不能就这样死缠着我,要不然……你再躺回去睡一觉,我去请个特别看护来照顾你,这样你一睁开眼,认识的人就不会是我,而是那个漂亮又妩媚的护士了。”男人大多数性好渔色,所以她企图诱哄着罗伯夫松手放开她。 不过,似乎早已看穿她心思的他,非但不放手反则还捉得更紧,并且掀起被单的下床来,“你别想骗我!我知道你要离开了,我跟你一块走。”在混乱时中了剧毒的左肩伤口,和刚被挖出子弹的右大腿,似乎对罗伯夫没有大的影响,仿佛那些伤痛对他而言,如同被蚊子叮到般的毫无感觉。 尤其在他阴沉的脸上,更是完全找不到他有任何疼痛的表情,这令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个阴狠无情的杀手,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行!”对于执意要在此时同她离开医院的罗伯夫,高艺伦想都不想的便一口拒绝。突然间带个来历不名、身份不详的男人回去,准会被姨妈给骂死的,更何况,她虽不知他跟黑家有何恩怨关系,但她却知道黑家的人绝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所以她不能拿自己、姨妈和癿癿的生命来冒这个险,亦不能让高雄的家人趟进这淌浑水。 “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我跟你走,二是你跟我走。”罗伯夫脸色阴沉、表情坚决,语气则恫吓着她非作出抉择来不可。 “你要我……跟你走?!”仿佛他在说天方夜谭似的,她顿时惊愕得瞪大双眼。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罗伯夫冷酷的脸孔依旧阴沉骇人,只不过森寒的双眸闪烁着讥诮,像是在取笑她的愚蠢。 “我疯了才会选这个决定。”高艺伦可没忘记他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而跟一个不知道自己姓名和来自于何方的人走,能走到哪去呢?可想而之了。 “那就走。”罗伯夫拖着她就走,走没两步,由于麻醉药效已过,取出子弹的右大腿,此时伤口因晃动拉扯而剧烈的疼痛起来。 “去哪?”被他硬拖着走的高艺伦,不悦的抬起头瞪着他,却正好瞥见他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皱着眉头。 “回你住处。”忍着右大腿的剧疼,他费力的打开房门,“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你要跟我回去?”一听到他的用意与打算后,高艺伦被吓到的再次放声尖叫,同时气愤且讶异的怒瞪着脸色倏地阴沉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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