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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在制片厂有个小型的活动,冷柔然和大陆、香港来的演艺人员坐车前往,大家讲著台面上的客套话,冷柔然觉得比写一个剧本还要累人。

  一天又风平浪静过去,最起码冷柔然是这么认为;她和几个演艺人员一起回到酒店,然后和他们二道别。回到房间打开房门,迎接著冷柔然的又是一室的凌乱。

  冷柔然傻了般站在门边,那条项链……都是那条项链惹的麻烦,但他们下是拿去了吗?还有没有人性?房间连续二个晚上被人恶意破坏,而她那箱行李又被翻得乱七八槽。

  正在冷柔然愕然地站在门边时,一阵电话钤骤响,冷柔然从呆愣中醒过来,跨过躺满地的杂物,拿起床头上的电话。

  “喂。”

  “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一个低沈的男声在电话传来,声音有点阴恻恻,让人有份毛骨耸然的感觉。

  “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冷柔然镇定地回答道。

  “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就等著叫人为你收尸。”男人说完就挂断线。

  冷柔然看著“嘟嘟,”地响的电话,然后按下一组号码,只一会儿制片厂的干部、酒店的保全人员和几名警察出现在房内,

  他们拍摄完现场,又向冷柔然询问情况,冷柔然略略地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昨晚的枪战及被差点强暴的经过。

  “你检查过你的行李,有发现丢失东西吗?”一个睑容粗犷却不失英气叫邵永斌的警宫,锐利的目光盯著冷柔然问。

  “没有。”冷柔然淡淡地摇头道。

  “你可以把你来台时接触过的人或事回忆一下吗?”邵警官皱了皱眉头问道。

  “可以,但我并不认为他们有问题,而这问酒店的保全问题仍有待加强。”冷柔然点头,心裏想著,这间酒店的保全不是普通的烂。

  “那么你在新加坡或途经香港的时候,有发生过像今晚一样下愉快的事吗?”邵永斌追问道。

  “没有。”冷柔然摇头道。

  “你为什么事到香港?”邵永斌盯著冷柔然问。

  “我下会连去哪儿部没自由吧。二冷柔然对邵永斌的问题相当感冒。

  “冷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邵永斌举起手作安抚状。

  “我知道。”冷柔然冷淡地道,想了想仍然坦白,“我过香港,是我手上有个新剧本,香港某家制作公司希望得到我的新剧本。”

  冷柔然虽然出道不久,但她的作品可谓一炮而红,一年前她的作品,夺得香港金像最佳电影奖,最佳男配角奖,最佳编剧奖,为制作公司也为自己带来荣誉和名利,今年的作品又获得金马奖的十六项提名。

  “那家制作公司与你现在合作的制片公司,在利益上是否有冲突?”邵永斌又问道。

  “没有,我和他们都没有合约。”冷柔然道。

  “冷小姐,你知道昨晚酒店有人从高处掉下去吗?”邵永斌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冷柔然脸色一寒冷然地道。

  “你昨晚一直呆在酒店吗?”邵永斌看著她骤变的神色,仍是一副例行公事的询问。

  “不,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大概在晚上卜时十分左右才间来。”冷柔然皱起眉头带点不耐地道。

  “冷小姐,请你讲述一下你昨天接触过的人和事。”邵永斌道,

  冷柔然把自己一整天的行程很详细地道来,一个警员做记录,并把记录递到她跟前,请她签名确认;

  “冷小姐,可否请你回想一下,昨晚你同来的时候有看见或听兑什么?”邵永斌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没行。”冷柔然摇头,像要摇掉脑海裏的记忆。

  “你的房间有外人人侵过吗?或者你在走道上遇见或碰见过什么吗?”邵永

  斌又问道。

  冷柔然静默地想了—想,“没有。”

  “你认真回想一下,据我们所知,昨晚从酒店掉下去的男人,应该是从你的房间掉下去的,你房间窗台上的血迹证明了这点:”邵永斌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冷柔然相当激动地站起来道。

  邵永斌并没哼声,他直直地盯著冷柔然过于激动的神情,她激动得令人起疑。冷柔然对他无礼的瞪视有点动怒。

  “难道你不相信吗?还是在怀疑我?”冷柔然不满地道。

  “我只希望冷小姐再细细回想,看有什么地方漏掉了没说。”邵永斌沈著冷静地道,

  “你烦不烦啊?”冷柔然厌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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