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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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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母性澎湃汹涌,她一面哭泣,一面愤怒地想杀死那个胆敢如此伤害他的人。 海棠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有半晌的时间,根本弄不清她嘴里抵嚷的到底是什么话。他只能从她的态度上猜测,她并没有因为那个烙痕而厌恶他。这个认知,让他悬着在心中的巨石落了地。 但是她却一直哭,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泪水都沾上他的背部。 "为什么要哭?"轩辕啸询问着,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举起手,他以拇指拭去她粉颊上的泪水。 "因为……"她一面哭着,一面抽喀,在他黝黑有力的指掌下抬起头来。"因为你好痛、好痛啊!"她难得哭泣,但是一想到他受过的苦,泪水就止不住。 海棠的回答,让他心中一震。如同有惊雷闪过,击碎了他心中某种坚硬的检格。 他是轩辕无极的儿子,承受父亲的罪孽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旁人总是恐惧着,对他恭恭敬敬,从来没有人会因为他的伤痛而流泪。 从有记忆以来,似乎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焦急地在乎他是否疼痛。就连十八年前,他被烙上白虎印,发着高烧,在剧痛间辗转时,也没有人询问过他痛不痛。 只有海棠,担心他烫着,担心他痛,就连看见他背上的旧伤,也会哭得淋沥哗啦,明眸成了流泉,不断地涌出泪水。 "你在为我哭泣吗?"他低声问道,平时冷硬的语气里,夹带了情绪的波动。 从来没有人在意他的疼痛,而她竟为了他而哭泣! 欣喜的情绪来势汹汹,却也夹杂着浓浓的心疼,她哭泣的伤心模样折磨着他,泪水像是要滴穿他的理智。 "别哭了。"他低吼一声,将她拉人怀中,用尽力气拥抱她纤细小巧的娇躯。 "你一定好痛、好痛的,那些伤……"她固执地说道,靠在他怀里低声嚷着,红唇在一开一台间,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肤。 带着泪痕的小脸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肌,他的心跳震动着她的耳。 "就算真的痛,现在也不痛了。"轩辕啸紧拥着她,薄唇上缓慢地浮现一抹温柔的弧度。那其实称不上是笑容,却的确是微小的欢欣;他因为她的关心而愉悦着。 "怎么可能?"她瞪大眼睛,想指责他嘴硬,但是一抬起头来,微张的红唇竟然就被堵住-- 那炙热的薄唇准确地找到她,覆盖在柔嫩的红唇上,睡梦中那被蝴蝶羽翼刷过的酥麻感,一瞬间被加强了无数倍,凶猛地窜入她的四肢百骸。 他吻住她,不让她继续说话或是哭泣,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这个吻中。 "晤……"她低喊了声,却让那灵活灼热的舌乘机滑入,勾缠着她嫩嫩的舌尖。 轩辕啸的舌描绘着她的唇,以双手探索着她的娇躯,一手揽抱纤细的腰,另一手则攀上她胸前圆润的丰盈,揉握着那儿的柔软。首次在她清醒时拥吻她,他格外疯狂而霸道放肆。 海棠因为惊讶而喘息,但是酥软的快感很快地淹没理智,她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束手就擒。 热烈的吻持续深入,她被吻得昏沉,只能倚靠着他,全身都被他的灼热体温熨烫着。蒙胧之间,她完全没有想到要反抗他。 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他的吻跟拥抱,都有些似曾相识,但无论如何她就是想不起来,他曾经在何时吻过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睡眠的时光里,已经被他占尽便宜。 西荒的炙热阳光下,两人拥抱的身影拖得很长。白虎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往外走了出去,并同时以尾巴灵巧地带上门。 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 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凭寄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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