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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唐维贤在门口站定,板著脸对他点点头。

  “总而言之,不管席若彤现在跟哪位仁兄谈情说爱,你雷大副总就是不可以动她一根寒毛!了吗?”说完,她甩上门踏著大步离开。

  “唉!”雷炜在办公室内自艾自怜。想他堂堂一个大企业的副总,竟然被小小总经理秘书刮了一顿胡子!还好公司内就此一个胆大包天的小职员,其他人为了自己的饭碗还不敢有样学样,否则他就真的不用混了。

  雷炜犹自叹息时,一道颀长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见来者凛然含怒,他心虚地陪著笑脸。

  “嗨,老哥。今儿个心情看起来不太好啊?”

  “小唐刚才说了什么?”雷韬跨步入内,重重地将门甩上,砰然巨响连落地窗都跟著共鸣了好久。“我说过别动她的!”

  “啊?哈哈!”雷炜干笑了两声,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第一次,他尝到了“人神共诛”的滋味……

  若彤的鸡心钥匙环坏了,在最近一次出勤回来的时候。

  鸡心钥匙环的银心跟钥匙链之间用一圈细小的银环相扣,就在她掏出钥匙要将房门打开的时候,银环松脱,那一颗银心掉落到地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若彤拾起银心,掉落地面的冲击力让银心变了形,表面也多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刮痕。

  “这个钥匙圈会带给你好运跟幸福!”她想起那个小贩说的话。

  它给人幸福的魔力,会不会就此消失呢?

  若彤将它握进掌心,那银心冰冷而坚硬,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房门霎然开启,是雷韬。

  没有预料他的到来,若彤有点吃惊;但不可否认的,她真的很想念他!

  可是,他现在的表情也是冷的,抿紧的双唇不言也不笑,眼神也没有温度,比她掌心里的金属更甚。

  她想问他为什么不开心,可不知为何,这句话梗在喉头,怎样也吐不出来。

  冷不防地,雷韬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怀中,紧得她难以呼吸。

  “雷韬……”若彤难受地出声抗议,手中的银心滚落到他的脚旁。

  雷韬依然没有说话,抱起她走回屋内,将她放倒在床上,几近疯狂的吻她。

  “不要!”若彤真的慌了;在结束一次长程飞行回到家的现在,她不想要这样没有丝毫疼惜的求欢。

  他连半句高兴她回来的话都没说!

  而且,他为什么生气?

  “给我!”他定住她推拒的手,低吼著。

  他莫名所以的怒吼震慑住若彤,她委屈地垂下泪,静静地躺著,由他为所欲为。

  好冷!他的碰触都像寒冰一样,冻彻肌骨……

  脱下她的外套时,一只未开封的纸盒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雷韬捡起它,送到她面前。

  “保险套……”若彤的声音跟蚊子叫差不了多少。

  那是她在归途中的一家药品连锁店买的。

  每回她与雷韬欢爱时都没有做任何防备措施,虽然这几个月来她的生理期都很正常,但也无法保证不会有怀孕的风险。这件事一直挂在她的心头,直到今天她付诸行动,买下这一盒保险套。

  可是,这只纸盒似乎更让雷韬怒不可抑。

  “不要这东西!”他将纸盒捏得不成形,用力甩到床下,接著,他将她的窄裙推至腰际,几近粗暴地扯裂她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

  企求著她的给予、企求著她的承受、企求著……

  雷韬自己也不明白,他所企求的是什么?他占有著若彤的身体,可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企求的另一面是害怕,他怕失去她!怕雷炜夺走她!

  失去了她,他所剩的又是什么?

  知道雷炜曾刻意接近她,让他惶恐、让他不安。

  惶恐、不安的情绪在等待她回来的日子里,网织成对她强烈的狂索。

  他不想被拒绝、不想被推离,他只想要她!

  “若彤!给我!”他发自内心的要求伴随著一次又一次更深入的结合。

  他所企求的是什么?若彤给了一个答案——

  “我爱你!雷……”濒临高潮之际,若彤攀住他,迷乱地喊出原本并不打算说出的话。

  原本她打定主意,只要雷韬不回应,她就不会说出那三个字。

  可是,这个决心破灭了!

  对雷韬的爱情,她永远是个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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