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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那批黄金在哪裹。”瞿廷昊语出惊人的道。

  “什么?!你……”上官羽蔷惊喊,旋即被他一把捂住嘴。

  “我说娘子,你打算让我们死在这裹是不是?别忘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过呢!”他紧紧的靠著她,乘机享受一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

  “呜呜呜……放开我”上官羽蔷挣扎著,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这个酸儒的箝制,怎么回事?他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吗?

  “娘子不要大叫,为夫的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他软言与她商量。

  上官羽蔷瞪他一眼,点点头,瞿廷昊这才放开她。

  “以后不许再叫我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听到没有?”她忍著怒气,压低声音警告他。

  “听到了……”

  见他点头,她才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谁知他又接下去开口——

  “不过,事实胜敌雄辩,我们是夫妻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你!”上官羽蔷差点吐血,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酸儒是不是缠定她了?

  “娘子不想知道黄金在哪裹吗?”瞿廷昊连忙说,免得好不容易拐来的娘子怒急攻心暴毙了。

  她真想封住那张娘子、娘子不停叫的嘴!不过,黄金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在哪裹?”

  他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两杯酒。“刚刚已经进了清心庄。”

  “嘎?你是说……在这裹?!”她跟在他身边坐下,在他递给她一杯酒的时候,没有多想的接了过来。

  “没错。”瞿廷昊拿酒的手勾住她的手臂,另一手示意她将酒喝下,就在上官羽蔷一时大意下,两人喝了交杯酒。

  “怎么可能?是怎么运进来的?”她既惊讶又不解。

  他顺手拿走她的酒杯,笑道:“这全因娘子你的大力帮忙啊!”

  嗄?

  第四章

  上官羽蔷瞪著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个臭酸儒,竟然敢污蔑她!

  “哎哎,娘子莫急莫慌莫生气,听为夫的细细道来。”

  “姓‘蛆’的,你今天如果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我就将你打成一条蛆!”

  “娘子,为夫的不姓咀,这个字念瞿”,别再搞错了。”

  “在我眼裹,你根本就是蛆!”

  “那娘子不就是蛆的夫人了?”呵呵,真是好倔的姑娘啊!难怪神萧知道他有意娶他妹妹为妻,会这么的感激涕零,差点为他立长生牌位。还有岳父大人,急著要他们成亲,生怕他反悔似的。

  “你!你到底说不说?”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酸儒!烂酸儒!死酸儒!

  “花轿。”他决定不玩她了。

  “你到底……花轿?!”上官羽蔷本想质问他的胡言乱语,但随即一楞,想到今天诡异的迎亲队伍,你是说,黄金藏在花轿裹?不可能,花轿裹头除了我,没有什么空间足以藏那五十万两黄金。”

  瞿廷昊摇摇头。

  “黄金不是藏在花轿票,而是那顶花轿本身就是黄金。”他在踢轿的时候就觉得声音不对,又看见新娘子一出轿,那几名江湖人士便将花轿抬进清心庄后花园一隐密的屋里,更觉得诡异 所以就趁空档去探查了一下。

  上官羽蔷愕然的睁大眼,张大嘴。

  “天啊,原来我坐的花轿竟然是黄金做的,真是太荣幸了!”她不敢置信的说。“哼!难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是讨了一房不知排名第几的小妾,还要八人大轿外加随从、护卫一大群的迎进门,原来是‘暗渡黄金’!看来那几个轿夫也都是武功不错的江湖人土,否则怎能抬得动。”

  “没错,娘子真是聪明,一点就通。”瞿廷昊不吝啬的赞美。看到突然站起身的上官羽蔷,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打算上哪儿去?”

  “废话,当然是报官啊!我要来个人赃俱获,看赖猪头还有什么话说。”

  “娘子,万万不可。”他立刻反对。

  “你如果怕事的话就离开,没人指望你。”看吧,就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呗!

  “娘子误会了,为夫的怎会自己离开,弃娘子放不顾呢?”

  娘子、娘子、娘子!这个人不烦啊。上官羽蔷猛翻白眼,已经气到懒得开口纠正他了。

  “我说过,没人指望你做什么,尤其是我。”指望一个软弱书生,那还不如把脖子洗乾净等人来砍。

  瞿廷昊对她的贬损似无所觉,自在地笑道:“可是为夫的我万分希望能成为娘子的倚靠呢。”

  “免了吧你,我还想多活些日子。”靠他?哈!

  “我就知道,原来娘子瞧不起为夫的我,所以才逃婚,不承认我们的关系。”脸色一黯,瞿廷昊万分委屈的控诉,若是再看仔细,还可以瞧见他眼角隐隐的泪光。

  “喂!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啊?没听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上官羽蔷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离他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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